8-14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 要遏止史上最大规模的埃博拉疫症是一场马拉松,绝非短跑赛事。一年前我抵达西非,发现病毒正肆虐整个地区。尽管受疫情影响的国家和少数几个救援组织在拼命奋力对抗这无情而肉眼看不见的敌人,病毒继续破坏了许许多多的家庭,让社会分崩离析。 三个月后我重返利比里亚、几内亚与塞拉利昂(台译︰塞拉利昂共和国),每周仍有数以百计的人染病,而且完全无法找出他们如何受感染、他们曾接触过谁,以及可能已经把病毒传染了给谁。但国际支持终于开始大量涌入,实验性治疗与疫苗临床试验的筹备工作也同时进行。 上周我回到这个地区,为我们走过的长路松了口气。虽然仍有一段路在眼前,但今天我们总叫共同有一个方法,可以去令这场疫症终结。 数月以来,每周都有20至30宗埃博拉新案例。上周只有3个。现在能够更快且有效的调查新感染个案传播链,我们也可追踪病毒在社群中的扩散路径。受影响的国家当局都展现强势领导,并保持誓要遏止此疫症的势头。
8-1 | 与无国界医生医疗总监德拉格斯医生对谈 一份发表于7月31日医疗期刊《柳叶刀》(The Lancet,港译《刺针》,台译《刺胳针》)的期中报告显示,其中一支埃博拉疫苗的测试结果叫人可喜。该阶段性报告提到,此疫苗效能是100%。由世界卫生组织(WHO)、无国界医生、挪威公共卫生研究所(Norwegian Institute of Public Health)与几内亚当局带领的rVSV-EBOV疫苗测试,自2015年3月于几内亚开始,集中在感染者有紧密接触的人士,以及有感染疫病风险的前线救援人员身上作测试。无国界医生深入参与是次临床测试,为1,200位几内亚前线救援人员注射疫苗,包括医生、护士、医护人员、化验人员、清洁员工与丧葬小组。为无国界医生主理埃博拉试验性治疗和疫苗等工具的德拉格斯医生(Dr Bertrand Draguez),讲述是次测试结果对抗击埃博拉带来的意义。 初步数据告诉我们什么? 现有数据基本上告诉我们,疫苗能够保护人们避免感染埃博拉病毒。
3-23 | 无国界医生今日发表报告,就过去一年西非爆发的埃博拉疫情,进行了批判的分析,指出全球在这次抗疫上的缺失,并警告尽管目前感染个案有所减少,但疫情绝对尚未完结。 报告《超越极限》是根据与数十名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的访问撰写而成,他们都曾参与了组织这次的埃博拉抗疫工作。报告所记述的包括︰一年前无国界医生很早已发出警告指,埃博拉个案已在几内亚扩散;受疫情影响的国家最初拒绝承认疫情爆发;以及当疫情扩散至邻近国家,但全球仍然无动于衷时,无国界医生被迫采取史无前例的行动。过去一年,无国界医生派出了超过1,300名国际救援人员和4,000名当地员工,在西非的埃博拉项目工作,治理了近5,000名确诊病人。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说︰“今天我们分享了初步的反思,并对无国界医生以及全球就这史上最致命的埃博拉爆发所采取的行动,批判地审视。”她直言︰“这次疫症爆发正正是一少见事例,曝露了医疗和援助系统在对应紧急情况时,是如何低效率和缓慢的现实。
2-24 | 一项针对测试中药物法匹拉韦 (favipiravir)的临床测试研究结果指出,法匹拉韦能够降低血液中埃博拉病毒量较低的病人的死亡率,但对于病毒载量较高及病情严重的病人则没有效用。 这项仍在继续的临床测试,由法国研究机构法国国家健康与医学研究院(INSERM)领导,于2014年12月17日开始在无国界医生于几内亚盖凯杜(Guéckédou)的埃博拉治疗中心进行,那里正是目前疫情最先爆发的地点。此后测试扩大至包括同样在几内亚的恩泽雷科雷(Nzérékoré)和马萨塔(Macenta)治疗中心的病人。 为无国界医生领导这次测试的安捷伦斯医生(Dr. Annick Antierens)说:“我们的病人在决定是否参与测试之前,会先获得有关这种药物和这次测试的详尽解说。”他续道:“当然,任何决定不接受测试的病人将不会获得测试中的治疗,但他们将可获得所有其他的支持性护理。” 截至目前为止,所有盖凯杜的病人都愿意接受测试。在盖凯杜工作的无国界医生护士德默勒(Julien Demeuldre)说:“很多病人甚至为能够参与而感到自豪。全球都在等待着一种抗埃博拉的药物,而病人们对于能够帮忙都感到自豪。
2-12 | 埃博拉病毒幸存者 — 苏柏的故事 我在为一名孕妇接生的时候感染了埃博拉病毒。不幸的是,这位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的女士最终也和初生婴儿一起去世。 在该次接生过程中,我和另外七名诊所职员同时染病,我们被送到埃博拉治疗中心,最终我们只有两个人能够存活下来。 痊愈后我回家,可是没有人欢迎我回到社区里去。邻居不准我的孩子在他们的井打水;他们常常对我的孩子跟丈夫指指点点,只因他们与埃博拉病毒幸存者有关。最终我的丈夫决定离开。 在市集里,摊贩都不肯做我的生意。有一天,其中一个摊贩跟我说,不会冒险接收一个埃博拉病毒幸存者的钱币。我尝试说服她,埃博拉病毒的幸存者已经不带病毒所以不会传染,但她不相信我。电单车司机跟出租车司机都拒绝接载我。我尝试做曲奇饼兜售,可是也没有人肯买,最后我只好和我的孩子把自己做的曲奇吃光。 我绝望地想说服这些人。我在公众地方四处张贴由埃博拉治疗中心发出,正式证明我已完全康复的医生证明副本。但有些居民仍然不相信我不再带有病毒,继续歧视及非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