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 各国政府支付数十亿元为发展中国家购买疫苗时必须加设条件无国界医生促请各国领袖要求药厂承诺以成本价出售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的疫苗。“全球疫苗免疫联盟”(下称GAVI)准备启动一项全球机制,就新疫苗与药厂进行谈判,并呼吁各国政府设立基金为发展中国家购买疫苗。 GAVI在6月4日召开第三次认捐会议,期间会成立该基金。认捐会议于20年前成立,旨在为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支付疫苗费用。多位国家领袖把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疫苗称为“全球公共产品”(global public goods)和“人民的疫苗”(the people’s vaccine),却未将这些重要的政治宣言转化为购买疫苗的具体计划。GAVI因此尝试执行一项机制以提升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苗的生产力,并为一些发展中国家提供补贴资金。GAVI亦正与各国政府商讨如何能公平地分配疫苗及确保透明和客观的优次标准,并将由世界卫生组织领导制定全球公平分配的框架。 无国界医生警告,这些努力最终成功与否,将取决于各国政府是否遵守同一框架,并愿意将共同利益置于民族利益之上。
5-29 | 世界卫生组织(WHO)于5月29日提出号召,呼吁全球共享知识、知识产权及数据资料,让全球都能公平获得新冠肺炎(COVID-19)的相关科技。对此,无国界医生(MSF)表示欢迎。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克里斯托医生(Dr Christos Christou)表示:“安全有效的疫苗、疗法及检测方式的开发必须不受专有权限制,产量必须充足,并公平地分配给所有人,尤其是最弱势的群体;而且应在医疗机构免费提供。尽管WHO的呼吁是重要的一步,但它还需要能有效实施及有强制力的措施,以确保每个人都能获取现有及未来的新冠肺炎相关科技。现在并不是制药企业能继续以惯常方法做生意的时候,更不是政府基于短视的民族主义而阻挡全球合力开发医疗工具应对疫情的时候。直至每个人都能免受新冠肺炎威胁的那天,疫情才会真正结束。” 若要新冠肺炎的全球应对行之有效,关键在于避免疗法、检测工具及疫苗被任何私人企业垄断。制药企业透过知识产权及保密协议控制技术、数据及知识,通常只允许少数其他公司生产和供应它们所销售的产品,而这些产品的销售地点和价格仍受其控制。
5-20 | 今年3月份,中非共和国确诊首例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即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病例,而该国在此之前已经因多年的暴力和局势不稳,而长期深陷于严重的医疗人道紧急危机之中——500万人口中有70多万人流离失所,得不到医疗护理;很多儿童未能接种疫苗。今年1月,中非共和国卫生部宣布该国爆发近20年来最大规模的麻疹疫情。无国界医生在该国多地开展大规模的医疗和疫苗接种活动。恩多古(Ndongue)是中非共和国西部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庄,靠近喀麦隆边境。无国界医生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带的一棵大芒果树下设立了疫苗接种站,提供麻疹和肺炎(PCV13)疫苗接种,许多家长带着年幼的孩子在接种站排队。一些孩子正排队等候,脸上被画上芒果皮和树叶条纹,这是治疗麻疹和其他疾病的传统疗法。对于生活在这个偏远地区的大多数人来说,依赖传统医学是他们生病后的唯一选择。
6-27 | 无国界医生(Medecins Sans Frontieres/MSF)指出,刚果民主共和国东北部的伊图里(Ituri)省正面对多重人道危机,数十万人迫切需要人道救援。近期,蔓延至朱古(Djugu)、马哈吉(Mahagi)和伊鲁姆(Irumu)地区的暴力事件增长,迫使数千人逃离家园。尽管无国界医生多次呼吁国际救援机构加大对当地的人道援助,大部分流离失所的人群依然未能获得最基本的救助。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项目主管奥斯曼医生(Dr Moussa Ousman)说:“不幸的是,这并非我们头一次在该国遇到强烈的人道需求;但这一回,我们不仅目睹暴力冲突导致大量人群流离失所,还有麻疹疫情快速蔓延,以及传播势头并未减弱的埃博拉疫情,多重危机同时出现。这是前所未有的。” 自2017年12月以来,社区间的暴力开始增多,众多居民无家可归,急需人道援助,其中一些人已经处於这种状况超过一年。2018年10月起,无国界医生在德罗德罗(Drodro)、尼兹(Nizi)和安古慕(Angumu)地区进行了3次死亡率调查,结果显示这三处的社区的死亡率远高于应急水平。
11-29 | 无国界医生批评药厂在研发儿童适用抗艾滋病药物上拖后腿 一场以扩大对感染艾滋病病毒儿童诊断和治疗为主题的会议,将在梵蒂冈举办。无国界医生(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s,简称MSF)批评制药企业一再拖延,未能研发出适合儿童使用的艾滋病药物配方。因为难以获取抗逆转录病毒药物的儿童配方,发展中国家难以为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儿童提供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治疗。 无国界医生驻马拉维的医疗统筹马曼(David Maman)说:“制药企业完全不优先考虑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儿童群体,迫使我们不得不使用未达最佳标准的旧有疗法去医治我们的小病人,这也令他们很难坚持完成治疗。更糟糕的是,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对现有的老药产生耐药的情况越来越多,也就意味着旧的疗法可能无法在婴幼儿身上起作用,他们急需其他更佳的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