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 | 大火于三月初傍晚发生,孟买纳贾(Garib Nagar)贫民窟的一千五百户家庭目睹,从邻户蔓延的大火将他们所有财物都烧毁。无国界医生于灾后一周,为受影响居民提供援助,分发四千八百套紧急物资包以解决他们的急切需要。今年三十七岁的劳瑞安,神情沮丧,她看着一堆堆烧黑的木板,当中近半更被烧成木炭。上周的大火把她的房子和财物都烧毁,这就是她的房子所剩下的。劳瑞安说:「这跟平常的傍晚没有分别。孩子在屋内玩耍。突然,我听到有人在外面大喊着火了。我知道我们的处境十分危险,立即带着孩子走到屋外。我未能带走任何物品。小区代表联络了消防队,但最后消防员都无法阻止大火烧毁房屋。我的所有都被烧毁了,我现在一无所有。我感到很害怕。」火灾的起因至今仍未查明,但有媒体怀疑是有人蓄意纵火。孟买的土地竞争十分激烈,超过百分之五十的人口居住在贫民窟,但贫民窟却只占城市的百分之七。无国界医生是次救援行动的统筹人员曼瓦(Thierry Mavungu MANWA)说:「我们无法猜测火灾的成因。」他续说︰「我们关心居民的急切需要未获解决。他们饥饿,他们失去所有的财物,他们只能够睡在塑料帆布下,没有任何保护。一千五百户家庭只能共享这里的两个公厕。饮用水和卫生设备都严重不足。」
2-18 | 二零零二年七月,米南迪(Fred MINANDI)在巴塞罗讷第十四届艾滋病国际会议上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他是马拉维首批接受无国界医生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其中一名艾滋病病人。当时,捐助机构拒绝援助艾滋病治疗项目,因为他们不相信非洲的艾滋病病人能够每日服药。然而,米南迪的治疗却一直没有间断,而且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大家好,我是米南迪,今年四十二岁,是马拉维的一名农民。幸运地,我是其中一名受惠于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无国界医生病人。马拉维是非洲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最高的国家,百分之十五的成年人口已受到感染。在我们的村,我亲眼见到很多年轻人虚弱得无法在田地工作,更无法供养家人。人们花大把的钱,给家人治病买药,但往往都是徒劳。我目睹过有些家庭父母双亡,只得让家中的长者照顾遗孤,但他们既没法供养孩子,也无能力承诺他们未来。我在一九九七年开始发病。四年来,我的病情时好时坏,最后病情严重到我已无法做任何事情。二零零一年,我进行了艾滋病检测,幸好我住的地方正是无国界医生刚刚开展抗逆转录病毒治疗之处。我是马拉维第一批免费受惠于这项治疗的艾滋病病人。今天我能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都是因为我接受了治疗。
2-18 | 赫卡比(Martha HUCKABEE)于二零零九年六月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曾担任无国界医生马拉维项目总管。尽管这十年间,马拉维的艾滋病治疗改变了不少,世界卫生组织的新指引引发了新难题──特别是以资金方面的困难。世界卫生组织的新治疗指引对艾滋病病人有何益处?在新的指引中,马拉维建议采取早期治疗,更改一线药物治疗,以及为参与预防母婴传染项目的艾滋病孕妇及/或哺乳期的妇女实施新的治疗方案。如能实行,这些措施将对病人健康产生极为正面的影响,增加了扩大艾滋病治疗范围的可能性。目前,使用抗逆转録病毒治疗药物的病人通常病情已达晚期,治疗过程极其困难。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新疗法指引,病人若在病情早期使用该药物,则可大幅减低死亡率。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新一线药物疗法以替诺福韦(Tenofovir)为基础,所带来的副作用会比现时使用的司他夫定为少(D4T)。司他夫定会产生脂肪代 谢障碍、神经系统疾病、恶心、体重降低等等副作用。此外,替诺福韦可以复合成单剂量复方药(一天服用一片),简化了治疗,也减少了医疗问题和放弃治疗的情 况,同时还能更加简单容易地监测病人的情况。
1-28 |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日指出,琼森公司旗下的制药公司蒂博泰克(Tibotec)与三家仿制药生产商达成协议的药物许可,会将众多发展中国家的病人拒诸门外,使之难以获得为治疗带来曙光的新艾滋病药物。这些药物许可将很多发展中国家排除在外,琼森/蒂博泰克将有可能在这些国家抬高药价。该协议中其它更详尽的限制也必须得到认真审视。蒂博泰克已经将抗病毒药物rilpivirine的生产许可授予一家南非生产商和两家印度生产商,但却限制了生产许可的地理范围,令全拉丁美洲、中亚,以及大部分加勒比海及东南亚国家都得不到这种药物的仿制药。因为这个限制性的许可,即使这些国家通过强制许可跨越专利权的壁垒,也可能无法从印度进口仿制药。在巴西,蒂博泰克的另一种艾滋病药物darunavir服用一年的费用为每个病人超过六千美元。在非洲的生产商获得药物许可后,同样的药物的价格下降到每人每年超过一千美元,但仍然高出推荐的标准三合一复合治疗药物的几乎八倍。在生产许可还未覆盖的发展中国家,rilpivirine的价格相信也会高企。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运动总干事冯提多医生说:「看到蒂博泰克顾及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病人的需求很鼓舞人心,很不幸的是,这家公司同时选择了有限制兼带有歧视地发出生产许可,像是在出售特许权,而不是切实推动仿制药的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