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 | 接待环境有损尊严而且条件欠佳 无国界医生无法再为病人提供医疗救助 无国界医生宣布将停止在意大利波扎洛(Pozzallo)第一接待中心的医疗工作,同时也将中止在意大利西西里岛拉古萨(Ragusa)省第二接待中心的心理支援项目。组织表示与当地政府部门展开有效合作的最低条件已无法达成,并再度呼吁展开具体和长远的工作,以应对脆弱的移民丶难民和寻求庇护者的医疗人道需求。这些人经历了在原居地及通往欧洲的旅程中极端恶劣的情况後,幸免於难。 在连月双边谈判的过程中,以及在一份上月呈交到议会委员会的报告中,无国界医生多次强调了意大利第一接待系统的不足之处。但是,地方及国家政府部门到现在为止仍没有显示出改善的具体迹象或政治意愿,使我们更加关注结构恶劣的接待系统,很可能已在意大利成为常态。
12-30 | 接待环境有损尊严而且条件欠佳 无国界医生无法再为病人提供医疗救助 无国界医生宣布将停止在意大利波扎洛(Pozzallo)第一接待中心的医疗工作,同时也将中止在意大利西西里岛拉古萨(Ragusa)省第二接待中心的心理支援项目。组织表示与当地政府部门展开有效合作的最低条件已无法达成,并再度呼吁展开具体和长远的工作,以应对脆弱的移民丶难民和寻求庇护者的医疗人道需求。这些人经历了在原居地及通往欧洲的旅程中极端恶劣的情况後,幸免於难。 在连月双边谈判的过程中,以及在一份上月呈交到议会委员会的报告中,无国界医生多次强调了意大利第一接待系统的不足之处。但是,地方及国家政府部门到现在为止仍没有显示出改善的具体迹象或政治意愿,使我们更加关注结构恶劣的接待系统,很可能已在意大利成为常态。
12-15 | 马尔万医生(Dr. Marwan)*曾在叙利亚北部的塔勒艾卜耶德(Tal Abyad)为无国界医生工作。他拒绝了由伊斯兰国提供的工作後,知道自己会身陷险境,於是作出了艰难的选择,离开家园前往欧洲。 “我在叙利亚是一名儿科医生,已婚,有两个孩子。我们住在拉卡,现在是伊斯兰国的根据地。我在市内一个穷困的地区,管理一所私人诊所,同时向由霍姆斯(Homs)和阿勒颇(Aleppo)逃到那里的流徙者,提供免费的医疗护理。 2013年4月和5月,战斗丶空袭和乱枪扫射的情况恶化。叙利亚自由军在拉卡站稳阵脚,全市每天都被政府军轰炸。有一天,我和一位邻居站在诊所外,邻居就在我眼前被击中。那时我决定关闭诊所──情况实在太危险了。一星期後,一个桶装炸弹击中附近的清真寺,同时完全摧毁了我的诊所。幸好,当时建筑物里没有人。 那时候,我听到无国界医生正为拉卡以北100公里的塔拉卜亚德一个疫苗接种计划招聘员工。两天後,我知道我受聘了。
12-4 | 无国界医生呼吁在土耳其与希腊的陆路边境开设安全且合法的通往途径 无国界医生与环保团体绿色和平日前展开联合行动,救援冒着生命危险横渡土耳其与希腊之间危险海面的人们。 在希腊海岸防卫队的支援与协调下,无国界医生与绿色和平的队伍於莱斯沃斯岛(Lesbos)的北岸运作三艘硬体充气艇(RHIBs)。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伍也在登陆点待命,以便为情况危急的人提供紧急护理,并备有3辆无国界医生救护车,以确保能及时转介病人到医院,令本已在当地支援渡海抵达希腊岛屿人士的义工团体的救援力度得以提升。 11月28日起,无国界医生与绿色和平的队伍已经支援了数百人,当中很多人都是来自在海中遇险的船只。在陆上,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也已协助20名有严重健康问题的新抵达人士,其中9人被送到医院接受专科护理。 未来数天,无国界医生计画再多提供3艘硬体充气艇,进一步在其他岛屿拓展救援能力。队伍将帮助遇难船只上的人们,并在他们上岸後提供医疗支援。
10-15 | 2015年9月27日,现年30岁、来自大马士革的兰德(Rand),带着两名儿童来到位于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两国边境的巴帕斯卡(Bapska)的无国界医生诊所。两岁的茱莉(Julie)染上感冒,而8岁的卜拉欣(Brahim)在叙利亚时从踏板车上掉下,嘴唇被割破,需要我们的医生检查他的缝针伤口。 有一天我走在一间学校附近时,一个大炸弹击中了那学校。我看到三个小孩在我眼前死去。我说:“够了,是时候做个了断。”我不想离开自己的国家,但经历5年战争后,我终于决定我受够了。一个月前我离开大马士革,而在黎巴嫩待了两周后,我买了前往土耳其的票。 我和我父母的一些朋友一起上路。包括茱莉和卜拉欣在内,我们那群人里有三个小孩。对他们来说这旅途非常艰难,他们都不明白正发生甚么事,也时常感到惧怕。他们会说“警察会来抓我们坐牢吗?” 之类的话,又会问自己是否将会死去。任何持枪或穿军服的人,甚至任何巨响,都会吓坏他们。他们怕得乱蹦乱跳,我们便要提醒他们,我们已不在叙利亚了。我自己没有孩子,而我感谢上苍自己不需带着孩子上路。要看着自己的孩子坐在路旁,亟需食物、温暖和休息,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