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 4个月前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莱尔(Leer)的医院被不知名袭击者摧毁,组织的项目统筹梅纳德(Sarah Maynard)描述了她回到医院所见的满目疮痍,以及队伍为重启医疗服务而作出的种种努力。 “我自9月已在莱尔医院工作。那里总是很繁忙,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病人、照顾者和访客。大约有27万人依赖我们提供的医疗护理。我们拥有联合州南部唯一的外科手术设施。12月冲突开始后,我们维持了医院的运作,但当冲突前线迫近,国际救援人员在1月撤离,便改由当地员工管理医院。我们离开时从没想象过,日后会看到这种程度的破坏。 我在2月回到医院,最初真的很震惊。那个我在里面渡过所有时间、整个队伍日夜都在忙碌的地方被完全破坏、焚烧和洗劫。 令我最震憾的是那里没有一点气息和动静——我从未见过这医院里没有病人、职员和喧闹声,连婴儿的哭声也没有。医院某些部分被破坏得太严重,我都不太认得那些地方了。所有病床都被洗劫。我们要攀过一堆堆损毁的外科物资才能走进手术室检查,里面满地破药瓶和医疗物资。其中一个手术台被焚毁,另外的都损坏了。
7-9 | 自2013年12月开始,一场带有浓烈宗教色彩的冲突令中非共和国四分五裂。随着冲突愈演愈烈,加上大量平民流离失所,令本已极度不堪的健康状况越趋恶化。中非共和国的人们正面临粮食不安全及日益加剧的疟疾疫情,而经济和公共卫生系统也趋于停滞。自1月起,无国界医生在该国西部贝尔贝瑞提(Berberati)的地区大学医院(Regional University Hospital)工作,以弥补医疗护理的严重不足。 数千只白蚁正挥闪着翅膀围绕在贝尔贝瑞提市的灯火下飞舞。一天前,一场猛烈暴风雨席卷而来,标志着雨季的来临,成群的昆虫也蜂拥而至。饥肠辘辘的人群已静候多时,准备捕猎。一旦白蚁在火上烤熟,便可填饱肚皮。在这样的艰苦岁月,任何蛋白质都不会被错过。 这是市里唯一的医院。无国界医生的一支队伍去年12月抵达后,它已几乎不能运作。当地一名医生说:“医院里连电也没有。病人不得不携带自己的灯具前来进行检查。” “大多数人不想为低劣的医疗护理支付费用,”无国界医生一名麻醉科医生佩罗德(Nicolas Peyraud)说:“我们因此看到许多人使用传统药物。
7-2 | 无国界医生在一个名为《南苏丹冲突:针对医疗护理的暴力》的报告中称,在医院发生的暴力事件及对医疗设施所造成的破坏,正将南苏丹最脆弱的人群排拒于医疗服务之外。 无国界医生指出,自去年12月南苏丹爆发武装冲突后,至少有58人在医院内遭到杀害,至少有6起医院被洗劫或烧毁的事件。这些数据并不全面,只代表了无国界医生在项目运作或开展医疗评估的地区,对暴力事件发生的最大程度了解。 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戈尔热(Raphael Gorgeu)说:“暴力冲突有时候达到令人恐惧的程度,包括针对医疗护理设施的暴力事件。患者在病床上遭到枪击,挽救性命的医疗设施被烧光或毁坏至无法使用。这些袭击使成数以十万计的人无法获得医疗服务,造成长远后果。” 这份报告旨在鼓励就这个危机对提供医疗护理所产生的影响展开讨论和提高关注,并鼓励做出积极改变,确保南苏丹人群获得安全的医疗护理。 激烈冲突爆发期间,博尔(Bor)、马拉卡勒(Malakal)、本提乌(Bentiu)、纳赛尔(Nasir)和莱尔(Leer)镇的医院纷纷遭到洗劫。
6-18 | 伊拉克交战各方必须避免伤及平民和医疗设施 6月13日,伊拉克的提克里特(Tikrit)遭到炮轰,无国界医生的诊所被严重摧毁,使组织无法为约4万名因近日升级的冲突而流离失所的人提供医疗服务,无国界医生呼吁交战各方立即尊重医疗人员和医疗设施,以及避免伤及平民。 无国界医生在伊拉克的项目总管福希奥内(Fabio Forgione)说:“针对医疗人员和设施的直接和间接袭击,严重妨碍我们提供必要的医疗救援。这些袭击令我们无法接触病人,将我们的工作人员和病人置于极度危险之中。” 最近一轮的暴力与日俱增,伊拉克的人道情况令人深切忧虑,特别是东北部的摩苏尔(Mosul)和西部的安巴尔省(Anbar governorate)。 “逃离摩苏尔和安巴尔省的数十万人正面对非常艰难的情况。他们在学校、清真寺、未建好的建筑物或亲戚家暂住,急需食水、栖身地、食物和紧急医疗护理。但在这种连医疗工作也遭受袭击的环境下,要提供最基本的援助和医疗护理也非常困难。
6-10 | 自南苏丹卫生部於2014年5月15日宣布首都朱巴(Juba)爆发霍乱以来,超过1,306*名霍乱病人获得治疗,有29名病人死亡。 *世界卫生组织最新官方报告 - 截至2014年6月4日晚上11时59分的20号情况报告 这星期,凯吉(Mary Keji)带着她两个孩子——4岁的马修(Matthew)及两岁半的卢迪亚(Ludia)赶到无国界医生的霍乱治疗中心,他们两个先後在数小时内感到不适。马修首先开始呕吐,接着便严重腹泻;数小时後,卢迪亚也病倒了。 “马修情况恶化时,我开始担心;然後卢迪亚开始不适,我就害怕了。我听说朱巴出现霍乱,而且我知道情况严重。人们说市医院(朱巴教学医院)里有提供治疗,但我要去的话太远了。我住在城市另一边,也没有钱给司机载我到医院。 我赶往住在附近的叔父求助,他借了我5南苏丹镑(少於2美金)来买净化水给孩子,但他们病情继续转坏。我很苦恼,但我不够钱乘公车或计程车。然後一些邻居告诉我,他们听闻有个组织在我们区内建了一家专门治疗霍乱的诊所。於是我便抱起他们——马修在我背上丶卢迪亚在我怀中——然後带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