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 加沙地带於上周二(8月26日)达成长期停火协议,而在西岸持续数周冲突中受伤住院的巴勒斯坦人亦正在康复。在过去数周,无国界医生心理专家在西岸三所医院和东耶路撒冷的一所医院为这些患者及其家人提供精神健康支援。 这些病人有部分来自加沙地带,由于当地缺乏医生和医疗设施,一些急需复杂手术或治疗的患者因医院无法处理而被转介。 无国界医生一名在希伯伦工作的心理医生卡巴斯(Mariam Qabas)说:“这些人遭遇了可怕的经历,现正在从严重伤势中恢复。大多数人受焦虑和抑郁困扰。我们与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交流,帮助他们直面恐惧,让他们过得更好。” 在7月和8月,无国界医生在这数所医院向114名患者提供支援。 在西岸,示威丶冲突丶袭击丶毁坏房屋等事件每天发生。自6月有3名以色列少年被杀害后,以色列部队在西岸已发起数以百计的暴力袭击和逮捕等军事行动,导致多人死伤。人们的精神健康情况进一步恶化。
7-23 | 须降低药品价格以确保更多人能获得治疗 在澳大利亚墨尔本举办的第20届国际艾滋病大会上,无国界医生宣布缅甸首次为巨细胞病毒视网膜炎(CMV Retinitis)患者提供口服药物治疗。巨细胞病毒视网膜炎是一种受忽略的、与艾滋病相关的机会性疾病,可导致永久性失明。尽管自2001年起发达国家已有供应口服药物,然而在缅甸,迄今唯一的治疗方法是每周一次的眼部直接注射,这不仅令患者极其痛苦,也必须悉心培训的医生才可进行。 无国界医生与罗氏制药公司协商价格多年后,现正为缅甸南部土瓦(Dawei)的患者提供盐酸缬更昔洛韦(valganciclovir)药片。该药片须每日口服,共计服用6个月。这是无国界医生在全球艾滋病项目中首次使用该药品。2015年,无国界医生在缅甸所有的巨细胞病毒视网膜炎患者都将以该药物治疗。 尽管无国界医生欢迎这项创举,组织仍敦促进一步降低盐酸缬更昔洛韦的价格,特别是通过与其他制药厂商开展仿制药竞争。 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的医疗总监科恩医生(Dr.
7-18 | 数以千计人仍然被围困,乍得边境关闭,对中非共和国难民的援助出现重大缺口,种种迹象显示中非共和国危机仍未结束。 无国界医生于乍得锡多(Sido)进行的一项死亡率回顾调查发现,于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针对中非共和国穆斯林少数族群的暴力袭击发生期间,共有2,599人死亡。调查亦显示死者当中有2,100人是在中非共和国时已经被杀,95%的死亡个案与枪击、大砍刀、手榴弹或其他爆炸造成的伤口有关。 据联合国难民署资料,在2013年12月至2014年1月期间,数以十万计人为逃离中非共和国的虐待和暴力事件而逃难至乍得及喀麦隆。无国界医生的流行病学研究中心“传染病研究中心(Epicentre)”访问了于锡多的3,499个难民家庭,以了解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的暴力情况。这3,499个受访家庭原本由32,768人组成,但近8%(2,599人)的家庭成员已经死去。32%的受访家庭至少失去一名成员,28%失去至少两名。超过一半(57%)在锡多的受访家庭来自班吉(Bangui),当地亦是大部分难民车队的出发地。
6-10 | 自南苏丹卫生部於2014年5月15日宣布首都朱巴(Juba)爆发霍乱以来,超过1,306*名霍乱病人获得治疗,有29名病人死亡。 *世界卫生组织最新官方报告 - 截至2014年6月4日晚上11时59分的20号情况报告 这星期,凯吉(Mary Keji)带着她两个孩子——4岁的马修(Matthew)及两岁半的卢迪亚(Ludia)赶到无国界医生的霍乱治疗中心,他们两个先後在数小时内感到不适。马修首先开始呕吐,接着便严重腹泻;数小时後,卢迪亚也病倒了。 “马修情况恶化时,我开始担心;然後卢迪亚开始不适,我就害怕了。我听说朱巴出现霍乱,而且我知道情况严重。人们说市医院(朱巴教学医院)里有提供治疗,但我要去的话太远了。我住在城市另一边,也没有钱给司机载我到医院。 我赶往住在附近的叔父求助,他借了我5南苏丹镑(少於2美金)来买净化水给孩子,但他们病情继续转坏。我很苦恼,但我不够钱乘公车或计程车。然後一些邻居告诉我,他们听闻有个组织在我们区内建了一家专门治疗霍乱的诊所。於是我便抱起他们——马修在我背上丶卢迪亚在我怀中——然後带他们过来。
6-10 | 自南苏丹卫生部於2014年5月15日宣布首都朱巴(Juba)爆发霍乱以来,超过1,306*名霍乱病人获得治疗,有29名病人死亡。 *世界卫生组织最新官方报告 - 截至2014年6月4日晚上11时59分的20号情况报告 这星期,凯吉(Mary Keji)带着她两个孩子——4岁的马修(Matthew)及两岁半的卢迪亚(Ludia)赶到无国界医生的霍乱治疗中心,他们两个先後在数小时内感到不适。马修首先开始呕吐,接着便严重腹泻;数小时後,卢迪亚也病倒了。 “马修情况恶化时,我开始担心;然後卢迪亚开始不适,我就害怕了。我听说朱巴出现霍乱,而且我知道情况严重。人们说市医院(朱巴教学医院)里有提供治疗,但我要去的话太远了。我住在城市另一边,也没有钱给司机载我到医院。 我赶往住在附近的叔父求助,他借了我5南苏丹镑(少於2美金)来买净化水给孩子,但他们病情继续转坏。我很苦恼,但我不够钱乘公车或计程车。然後一些邻居告诉我,他们听闻有个组织在我们区内建了一家专门治疗霍乱的诊所。於是我便抱起他们——马修在我背上丶卢迪亚在我怀中——然後带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