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 | “全球健康的资金缺口可以用金融交易税所得的款项来弥补。现在是时候为真实的生命──真实的未来(而不是期货)而作出投资。”──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艾滋病政策顾问林奇(Sharonann LYNCH)对抗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的进展受医疗资助缩减的威胁捐助机构和国家对最严重打击穷人的疾病的捐助已经减少一段时间。然而,抗击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全球基金(全球基金)在十一月宣布,因为资金不足而取消新一轮的年度拨款,这消息仍然令人震惊。受助国家现在最早也要等到二零一四年才获得新一轮资助,为更多人提供艾滋病或耐药结核病的治疗,又或是开展疟疾的验测计划等。全球基金实施了一个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解决方案,现阶段防止病人中断治疗──但这种解决方式却令这些国家命悬一线。过去十年对抗这三大致命疾病所取得的进展,现在正面临风险。最近刚好有一扇希望之窗,把近来科学上的进展具体化,为发展中国家挽救更多生命,确保小区有一个健康的将来,但取消拨款之举却在此时发生。以艾滋病为例,新的证据显示治疗本身可以减慢病毒传播,从而扭转艾滋病疫情;新的医学进展亦显示,针对重症疟疾更安全和有效的治疗,每年可以挽救数以十万计儿童的生命。
12-28 | “现在有一个全新的希望。我们今天知道,若所有需要医治的人能更早获得治疗,我们能减少新的感染,甚至到一个地步可以击退这场疫症。如果我们有方法做到,将会是相当兴奋的事……”──无国界医生在南非和莱索托的医疗统筹范卡特森医生(Dr. Gilles VAN CUTSEM)扭转艾滋病疫情:走在新一轮艾滋病病毒感染浪潮之前在艾滋病肆虐三十年和导致三千万人死亡后,今年有多项重要的科学研究均指出,及早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提供治疗,不但能挽救他们的生命,也能大大地减低百分之九十六的病毒传播风险。这清楚说明了及早治疗艾滋病是一种预防方法。目前的问题是如何让扩展规模的治疗计划变得可行和可负担,这也是无国界医生十多年前在发展中国家开展艾滋病治疗项目,一直忙于应付的挑战。无国界医生从经验中学习,如何在资源匮乏的地区令更多人接触到医疗护理,例如把治疗从中央级的医院下放至医疗中心和地区医疗站,让病人在住处附近接受医治;又例如把医疗工作从医生移交给护士,再转移至地区医疗人员,以解决人力资源短缺的问题。
12-28 | 二零一一年是两件重要事件的十周年,它们皆让发展中国家的人有能力获得具质素而价格又可负担的医疗护理。首先是多哈宣言(Doha Declaration)的签署,各国政府确认把病者健康置于贸易之上的需要──获取可负担药物凌驾于知识产权。但十年过去,发展中国家仍然继续在获取药物的事情上争扎。印度是一条关键的断层线,发展中国家所用的大部分具质素和价格可负担的药物都在印度生产,但该国却受到药厂和富裕国家的持续攻击,打击其仿制药的生产。其它 中等收入国家也日益面对制药业就药物定价上升的问题。疫苗价格是一个新的争议焦点,而有关争论将会持续,目前全球最大的疫苗买家刚首次公开其购买的疫苗价 格。二零一一年也是决定设立专用基金以抗击发展中国家三大致命疾病: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的第十年。捐助机构或国家透过全球基金 (Global Fund),将前所未有的大量拨款用于挽救生命。但十年过去,一些捐款国在严峻的金融问题打击下离弃了全球基金,令全球健康面对资金急降的问题。
12-19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卡云勒卡亚医生在这场与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的抗争中,我们应该要重锤出击。全球基金(Global Fund)必须召开捐款机构紧急会议,令这些致命疫症的势头得以逆转。当抗击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全球基金(全球基金)公布由于资金不足,将取消新一轮防治项目拨款时,我和无国界医生数以千计的医疗救援人员都觉得像被迎面痛击一样。这消息实在来得最不合时。我们多年来对抗疫情的努力和最新的防治科研成果,刚为我们带来希望,相信可击退这三种每年夺走数以百万人性命的疫症,但此时捐款机构却违背了他们对全球基金的承诺。对于最受疫情影响的国家来说,她们的卫生部门不但未能继续扭转这致命疫情的势头,反而可能要眼巴巴看着努力争取得来的抗疫进程倒退。无国界医生的治疗项目主要有赖私人捐款者的财政支持,但各国卫生部门却非常依赖全球基金的资助,去对抗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疫情。全球基金成立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在不少无国界医生开展救援工作的国家,数以百万人的生命系于全球基金,估计基金的拨款,每年平均直接预防了一百万个死亡个案。我们看到不少卫生部门,历年来成功推行了多个大规模抗疫计划──她们可能也想象不到,若没有外界支援的话,这些计划是怎样成功推行的。
12-19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卡云勒卡亚医生在这场与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的抗争中,我们应该要重锤出击。全球基金(Global Fund)必须召开捐款机构紧急会议,令这些致命疫症的势头得以逆转。当抗击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全球基金(全球基金)公布由于资金不足,将取消新一轮防治项目拨款时,我和无国界医生数以千计的医疗救援人员都觉得像被迎面痛击一样。这消息实在来得最不合时。我们多年来对抗疫情的努力和最新的防治科研成果,刚为我们带来希望,相信可击退这三种每年夺走数以百万人性命的疫症,但此时捐款机构却违背了他们对全球基金的承诺。对于最受疫情影响的国家来说,她们的卫生部门不但未能继续扭转这致命疫情的势头,反而可能要眼巴巴看着努力争取得来的抗疫进程倒退。无国界医生的治疗项目主要有赖私人捐款者的财政支持,但各国卫生部门却非常依赖全球基金的资助,去对抗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疫情。全球基金成立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在不少无国界医生开展救援工作的国家,数以百万人的生命系于全球基金,估计基金的拨款,每年平均直接预防了一百万个死亡个案。我们看到不少卫生部门,历年来成功推行了多个大规模抗疫计划──她们可能也想象不到,若没有外界支援的话,这些计划是怎样成功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