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 | 鉴于索马里的营养危机日趋严重,国际医疗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促请索马里境内的所有派系、邻近国家及国际社会大力提升对当地索马里人民的援助,并消除所有妨碍扩展索马里境内独立救援的障碍。
6-17 | 陷于肯尼亚(Kenya)东北部的沙漠里,被延绵不断的沙土和矮树丛林所包围,三万人正在烈日下的临时居所内过活。这些家庭从八十公里外的邻国索马里 (Somalia)跨越边境过来,前往达达阿布(Dadaab)难民营。可是,达达阿布的三个难民营都已经爆满,他们再没有栖身之所。
5-6 | 喀麦隆首都雅温德(Yaounde)爆发霍乱疫情后,无国界医生随即开设了一所霍乱治疗中心,为数百名病人提供护理。现在是三月三十一日的下午五时,在雅温德一所刚开设的霍乱治疗中心内,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伍迎来了他们的第一名病人,工作马上进行。治疗即时展开,病人接受了静脉注射,接送她来的计程车也被消毒。她成为了这所霍乱治疗中心众多病人中的第一人。首都的第一宗霍乱个案于二月底出现,到了三月底,仅仅一个星期就录得了三百七十七宗新个案和十五宗死亡个案,数字惊人。雅温德一些劳动阶层区域的人口非常密集,清洁饮用水也极度短缺,这些环境都成为了导致霍乱等疫症爆发重要的危险原因。疫情在去年首次爆发喀麦隆的首批霍乱个案最早在二零一零年五月出现,起初疫情只影响该国遥远的北部地区。过了不久,卫生部就宣布该区面临喀麦隆其中一场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霍乱疫症。官方数字显示,该国去年录得一万七百五十九宗个案和六百五十七宗死亡个案。疫情陆续蔓延至全国其他地区,喀麦隆十个地区中的九个地区都受到感染。四月二十四日的普查结果显示,首都录得了一千七百五十七宗霍乱个案和七十一宗死亡案例。
1-21 | 尽管无国界医生和数个援助机构已准备好援助每天逾四百名新难民,开放新难民营的谈判依旧受阻。伊福二号难民营原打算收容为了逃避索马里战争及干旱而不断涌入的数以千计难民。可是,在难民本应被重新安置(十一月二日)的两个月后,伊福难民营依旧空空如也,数千名难民仍然住在位于达达阿布(Dadaab)的达伽哈莱难民营(Dagahaley camp)外围。那里十分拥挤,人道情况极度恶劣。 单是在今年一月首两个星期,便有近六千名难民历经危险的旅途从索马里逃难到达达阿布。然而,他们找不着必要的援助和保护,却因启用新难民营的谈判悬而未决,而被置于难民营外围那无法忍受且没有尊严的环境中生活。无国界医生人道事务主任艾斯特拉达(Elena ESTRADA)说:「难民营不符合最低的国际人道标准。难民几乎得不到水、食物、生活用品及居所。那里没有公厕,人们只能露天解决,因而增加了疾病传播的机会,尤其是对这些年来一直逃避战争的脆弱一群来说,情况就更糟糕。」难民自行于达伽哈莱难民营外围搭建栖息地,无国界医生于去年十一月已经警告过那里的状况。他们的临时居所及食物供应均遭大雨摧毁,进一步恶化难民们本已差劣的居住环境和健康状况。
1-5 | 近日维基解密网站(Wikileaks)公开一批美国政府外交电报,当中披露了二零零九年四月辉瑞(Pfizer)制药公司高层与驻尼日利亚的美国使馆官员的会晤细节。会议进行时,辉瑞(Pfizer)正因对儿童进行不合医疗道德的抗生素临床测试而与尼日利亚政府深陷法律纠葛。该测试于九六年在卡诺州(Kano State)进行,当时该区正爆发大规模脑膜炎。尽管之前并无医学证据证明口服抗生素曲伐沙星(品牌药名为Trovan)对脑膜炎有效,辉瑞还是进行了临床测试。辉瑞公司的研究人员在卡诺州医院进行测试,无国界医生则在该医院使用已通过临床测试的首选抗生素方案来治疗患细菌性脑膜炎的儿童。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卡诺州收到七千五百万美元的和解赔偿。由于尼日利亚联邦政府继续联同美国法院控诉辉瑞,其他案件仍然悬而未决。正是在这种背景下,辉瑞在美国外交电报中诬告无国界医生使用Trovan(曲伐沙星),然而根据纪录,证实这些指控完全错误。无国界医生从来没有向病人使用Trovan。关于此案的诉讼以及全面的调查报告都显示,辉瑞试图改写历史,是故意转移其对于此事件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