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 | 我叫盖特库斯(Gatkuoth),31岁。我是一名无国界医生社区保健员。我来自南苏丹莱尔县(Leer)的帕亚克(Payak)。2014年战事爆发之际,我在本提乌(Bentiu)。后来我回到帕亚克,在那里我们有一间茶店。虽然武装分子在开火,但我们长期以来都毋须走避他们的车辆,因为道路上满布水和泥泞,车辆不会从那边来。枪战发生时,我们只会躺下来。但当那些小溪变干,道路开放时,武装分子到来,住在帕亚克的人就要往西面和南面逃去。 2015年,我开始为无国界医生的一个麻疹疫苗项目担任临时员工。同年,我一位在无国界医生莱尔医院手术室工作的兄弟詹姆斯,在家中被杀。 然后武装分子袭击平民了。牛只和货物会被他们掠夺;他们不仅洗劫房屋,而且会把它烧毁。即使你没有拿着枪械,他们都可能会杀你。不论你是男或女,他们都会打你。有一次,他们捉走了约50人,全部都杀掉。 当这种洗劫的事件愈来愈普遍,我们掘了一个洞来收藏一袋袋的高粱。但当战斗愈演愈烈时,我们在晚上前来那个洞,我和妻子分掉了那些高梁,然后逃离。
4-19 | 尼日利亚东北部的暴力与不安全,继续令人们被迫离开家园,新一批流离失所者陆续抵达博尔诺州的偏远城镇。无国界医生表示,尼日利亚的难民也开始从喀麦隆被迫遣返。 1月以来,已有超过11,300人抵达靠近喀麦隆边境的普尔卡(Pulka),导致该镇人口增加了三分之一,增至超过4.2万人。用来照顾流离失所者的资源本已极为紧拙,人口急增令资源不足带来进一步压力。 班基是另一个接近喀麦隆边境的城镇,无国界医生在2016与2017年间,多次目睹欲前往喀麦隆寻求安全庇护的尼日利亚人,遭到喀麦隆军方送返回国。一名在班基的尼日利亚难民说:"我们住在喀麦隆的科洛法塔(Kolofata)已超过一年,某天他们没有解释,就决定把人们送回尼日利亚。我们没有要他们把我们遣返回国:是他们强迫我们的。我们没有选择。" 在普尔卡的病人也告诉无国界医生,他们害怕被迫驱离,所以离开喀麦隆。 在偏僻城镇莱恩(Rann),每天都继续有人抵达该地,而且过去三个月里,城内人口至少已增加1万人。在博尔诺州东北部的迪夸(Dikwa),光是三月的最後两周,就新登记了超过2,000名流离失所者。
2-27 | 无国界医生于2月27日发表的一份报告指出,数以万计厄立特里亚人跨越沙漠和海洋远赴欧洲的危险旅途,正是一个展示管制性移民政策如何对离乡别井寻求安全的人,带来灾难影响的惊人例子。《冒死闯欧洲:寻求安全的厄立特里亚人》(按此下载;只有英文版)根据从这个面积细小但高度军事化的东非国家逃出的难民的第一身见证编撰而成。据报厄立特里亚国内缺乏自由,而且过去数年以至数十年来一直强制征兵。逃离者都面临被围捕、监禁、折磨甚至杀害的风险。 无国界医生总干事凯恒金(Arjan Hehenkamp)说︰“九成由陆路及水路成功逃至欧洲的厄立特里亚人都得到了庇护。尽管欧洲各国政府承认他们的庇护声请属实,但仍用尽方法防止他们以及其他寻求庇护的难民到达欧盟海岸。” 无国界医生队伍每天都见证着愈趋约束性的移民管理取态,造成悲惨的医疗和人道后果。
2-21 | 无国界医生指出,南苏丹马耶迪特县(Mayendit)和莱尔县(Leer)的长期冲突对当地人造成深远影响。男女妇孺经常被迫逃离家园以躲避战斗,难以获得包括食物丶饮用水和医疗护理在内的基本所需。在最近数周,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面对极端严重的营养不良危机,展开了治疗营养不良的儿童的紧急救援行动。 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佩塞尔(Nicolas Peissel)说, "极端暴力严重限制人们满足基本需求,例如安全的饮用水丶食物供应丶栖身之所和医疗护理," 他续说,"人们已经失去所有,每天挣扎求存。" 一月份,在达艾布(Dablual)地区以及马耶迪特县北部的Mirniyal地区,无国界医生的社区医护人员团队发现儿童中极高的营养不良比率。他们发现其中25%的5岁以下儿童患有急性营养不良,有高达8.1%的5岁以下儿童患有严重急性营养不良。 佩塞尔说,"这意味着在我们的诊所里四分之一的儿童都患有营养不良,其中近十分之一病情严重,这些数字极其令人忧虑。" 为了应对,无国界医生在过去一周扩展了常规的流动诊所,将治疗营养不良包括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