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 无国界医生响应实时医疗需要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过去两个月,北达尔富尔的政府与反对组织的战事重燃,已经迫使数千个家庭逃离自己的村落,栖身于尚吉多巴亚、Dar Alsalam和Tabit的数个营地,境况堪虞。无国界医生救援队伍已经为这批失去家园的人提供医疗人道援助。苏丹项目主管法尔科尼解释:「人们匆忙逃难,只带着自己的衣服。起初他们用衣服和草搭建临时帐篷,度过寒冷的晚上。无国界医生正派发胶帐篷、床垫、肥皂和塑料水桶,协助人们解决最基本的需要。现在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南苏丹的公投上,我们不应该忘记达尔富尔迫切的医疗需求。」Tabit地区的战事刚刚结束。十天前,无国界医生在人们前往避难的邻近地方Jemo派发基本生活用品予五百多人。这场战事是十二月中爆发的一连串冲突的最新战事。冲突期间,由无国界医生支持的卫生部医院在驳火中被波及,病人和工作人员被迫逃难。事件发生后,新一批约有七千名的流离失所者于尚吉多巴亚镇邻近的两个营地聚集。
1-6 | 当全世界都在关注南苏丹自决公投的政治状况,该地区仍深陷人道与医疗危机。超过百分之七十五的苏丹人口无法享有基本医疗护理。刚刚去完阿卜耶伊(Abyei)和阿哥克(Agok)的救援项目副总监利戈索(Laurent LIGOZAT),在此谈谈他的看法。为何无国界医生决定在阿卜耶伊和阿哥克开展救援工作?我们二零零六年四月抵达那里时,得悉那里有大量医疗需求,也明白到救治暴力冲突受害者将会带来的后果,于是决定行动。二零零八年五月,苏丹人民解放军(SPLA)与苏丹军队起冲突,人们纷纷从阿卜耶伊逃离,成千上万的人无家可归。无国界医生因此往南退至一个名为阿哥克的小镇,我们在那里设立了一所医院,含八十张病床和一间手术室,并救治了几十位在战事中受伤的人。我们在阿卜耶伊的诊所则在白天开放,以门诊的形式为当地群众提供基本医疗服务。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密切关注医疗需求上的任何变化,如有需要,我们可以增加阿卜耶伊的救援工作。二零一零年,兼顾这两个项目的医疗队在无国界医生设立的医疗机构里,共进行了四万九千七百三十三次门诊,为超过六千一百八十九位孕妇进行产前检查,医治了二千七百二十三名营养不良的儿童。
1-4 | 二零一零年,南苏丹发生八年来最严重黑热病爆发,事件突显出发展中国家急需更新和更有效的工具应对这些被忽略的热带疾病。黑热病,又称内脏利什曼病,是一种经由带沙蝇叮咬所传播的寄生虫疾病。症状包括脾脏肿大、发烧、虚弱和消瘦。在贫穷、偏远、局势动荡而医疗服务极有限的地区特别流行。每年都有约五十万人患上黑热病,成为艾滋病患者机会性感染疾病的情况愈来愈多。截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治疗了二千三百五十五名黑热病患者,个案较去年同期多出八倍。若病人在四个月内得不到治疗,机乎肯定致命,但若及时接受治疗,治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尽管有多种治疗方法,但每种都有明显的局限。Liposomal Amphotericin的治疗效果很好,但其价格高昂令药物难以广泛应用。目前,除了出现严重耐药的病人外,大部分病人均以肌肉注射Sodium Stibogluconate作为治疗,需进行三十天,病人会感到极度疼痛。Sodium Stibogluconate,于一九三十年研发,是一种高毒性药物。若病人同时患有黑热病和艾滋病,现有药物发挥的毒性将更大,效用亦较低。
1-3 |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国际医疗人道组织无国界医生将位于苏丹港一城镇的塔加拉医院的生育健康中心移交予当地卫生部门。无国界医生于二零零五年开始支援塔加拉医院,最初只是提供一般诊症服务和产前服务,培训医护人员,添置实验室装备,以及供应药品和医疗物资。二零零六年,无国界医生在院内增设了产房、实验室、候诊区、公共厕所和废物处理区,并启用了医院底层。此外,无国界医生于二零零七年支援了卫生部,开设了该地区唯一的生育健康中心。当时,塔加拉及邻近地区的大部份妇女都是由传统接生婆在家接生。如今,前往医院生产的妇女愈来愈多,包括难产的妇女,她们都得益于具质素的医疗护理。透过与卫生部合作,生育健康中心提供一系列的免费服务,包括产前和产后护理、助产服务、家庭计划、性传播疾病治疗及生育健康谘询。当阴部被缝合的妇女分娩时,要用到阴部解锁法(de-infibulation),即将缝合的阴唇剪开。在无国界医生支援的生育健康中心生产的妇女,阴部不会被再次缝合(re-infibulated),因为这会产生致命的医疗问题。
12-21 | 我叫瓦勒(Thinjin WAL),有四个儿子,其中三个都在马拉卡勒医院(Malakal Hospital)接受黑热病治疗。我最小的儿子登(Deng)才两岁。九月份的时候他病得很厉害,连续几周高烧不退,还上吐下泻,整个人骨瘦如柴。于是我带他到巴连特(Baliet)离我们阿邦村最近的诊所,当时医生诊断他染上疟疾,开了些疟疾药,但完全没效,之后他们又将其当伤寒治,但仍然不见疗效。因为诊所查不出登的病因,在一个半月前,他被转送到马拉卡勒医院。巴连特没有黑热病的检查*,我们发现无国界医生在马拉卡勒医院开设了一所黑热病治疗中心,就把他带去了。最后,无国界医生确诊他染上黑热病,并立即展开治疗。黑热病的治疗非常艰苦。服用黑热病药物时,登(Deng)又患了黄疸,变得非常虚弱。还好他叔叔给他输血,他的病情才有所改善。但之后登又患上肺炎,严重得我们都以为他活不长了。无国界医生努力抢救他,最终使他转危为安。他已经治好黑热病和肺炎,今天可以出院了。一个月前我们根本想不到他能像今天这样恢复健康,自己站起来!登在马拉卡勒医院接受治疗时,我的另外两个儿子——七岁的马孔(Makong)和五岁的加朗(Garang)也病倒了。马孔每晚都高烧不退、干咳,又没有胃口。加朗开始上吐下泻,也是不停咳嗽和没有胃口。他们都日渐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