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6 | 8月13日,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批准了新的艾滋病药物德罗格韦(dolutegravir),无国界医生对发展中国家人民何时能够获得这种药效显著的新药提出质疑。 德罗格韦是一种新型且药效强劲的整合酶抑制剂。研究表明其耐受性良好,能极其有效地阻止病毒复制,并高度阻隔抗药性的产生。由于德罗格韦在今天广泛使用的同类药物中具有优势,它将很有可能在富裕国家成为第一线治疗的药物之一。然而,发展中国家的人是否能够获得该药尚不清楚,此前药物生产商ViiV(由辉瑞制药、葛兰素史克及盐野义制药三家公司共同创建)显露的初步迹象并不令人乐观。 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总干事伯勒塞加拉姆医生(Dr. Manica BALASEGARAM)说:「根据最新研究,在发展中国家使用德罗格韦具有重要的优势,但是作为治疗提供者,我们最大的担忧是价格。一种药效显著的新药只有拥有可负担的价格,从而使有需要的人能够获得该药,才能救治更多生命。」 然而,在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德罗格韦的问题上,ViiV的立场令人忧虑。
8-5 | 叙利亚在叙利亚,需要紧急医疗照顾的人数正在逐渐增加。无国界医生已在叙利亚开设6家医院丶4家医疗中心及几个流动诊所项目。由於当地极度危险,无国界医生能抵达的地区十分有限。在全国大部分地区,一些地方只有很少甚至完全没有医疗服务。 毛里塔尼亚自2012年2月起,无国界医生在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的队伍一直在姆贝雷(Mbéra)营地,为7.5万名马里难民提供服务,队伍现正扩大医疗工作的规模。尽管当地的紧急阶段即将结束,但需要仍然巨大。 马拉维无国界医生在马拉维(Malawi)最南端的恩桑杰(Nsanji)开展了一个性工作者社区外展诊所,这是一种为区内性工作者提供护理的新模式。根据官方估计,恩桑杰区内性工作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惊人的82%,比全国比率71%更高。由於当地没有针对性工作者的工作,区内避孕套的供应一直也很少,性工作者成为了马拉维和区内艾滋病新病毒感染个案的来源。
7-2 |
无国界医生的价格分析研究已扩展至艾滋病的诊断和监测工具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天于吉隆坡举办的国际艾滋病协会会议中,发表年度报告《理顺获取廉价抗逆转录病毒药物的网络》。该报告提到,由于来自仿制药生产商的竞争增加,治疗艾滋病的第一线及第二线抗逆转录病毒药物价格正在下降,但一些较新的抗病毒药物价格仍然高企。
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的医疗总监科恩医生(Dr. Jennifer COHN)说:“更多仿制药生产商为市场带来竞争,令主要艾滋病药物的价格下跌,是一个好消息,但较新的药物价钱仍然太高。”她续说︰“无国界医生和其他治疗提供者,需要为在治疗上已别无他法的病人,提供新的治疗方法,但专利权令这些新药的价格高不可攀。在未来数年,当有更新和更好的药物在市场上出现时,我们要继续留意,因为这些新药正是我们很快便需要向病人提供的药物。而价格问题至今仍然没有解决。”
5-6 | 无国界医生的心理学家马吉(Audrey MAGIS)刚完成为期两个月的叙利亚救援任务归来。她的工作是在无国界医生位于该国北部的其中一个项目建立和展开心理健康项目。此前,她曾在加沙、利比亚,以及叙利亚难民聚集的一个营地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她讲述了战争如何影响人们,无国界医生做了些什么工作来帮助他们。 在我曾经工作的大部分地方,当我告诉人们我是一名心理学家,人们会相当犹疑。但是在叙利亚,情况相反。实际上是人们来告诉我,他们需要我的服务。战争持续了两年,人们完全失去了耐心。起初他们会告诉我他们在家里有人际关系问题;孩子不上学,因此变得很有破坏性,成人不再工作,人们住在帐篷里,或者十多人一起挤在同一个房间……但是当你与他们进一步交谈,你很快发现大多数人都经历了严重的创伤事件。有些人失去了朋友或家人,有些人目睹家园被毁,有些人经历了轰炸袭击。 失去身份认同人们已经失去了身份认同。长者在社会上和家庭里找不到他们的位置:他们已经失业,或者不再是战士,他们或许身负家庭责任,但是他们被迫在很短时间内多次搬家。
4-30 |
自4月7日,也门(Yemen)政府已释放了1,620名入境者,他们曾遭走私客胁持在该国北部哈拉得(Haradh)地区的一些农场。无国界医生正为这些入境者提供协助,当中包括有62名儿童、142名妇女,并转介了71名病重人士到组织在艾迈扎(Al-Mazraq)村、邻近哈拉得地区管理的医院。
大部分被转介到艾迈扎医院的入境者都是人口贩卖的受害者,他们被迫劳役。他们有曾遭到俘虏他们的人,谩骂、虐待或性侵犯的迹象。当中有些人更被剥掉指甲,或被剪去部分舌头,而其它人则遭到毒打。无国界医生的人员亦已经为那些患上肺炎、疟疾或登革热等有性命危险疾病的人提供了治疗。
入境者获释,并被转送到哈拉得市郊的营地后,无国界医生为他们提供了精神健康支援。在哈拉得市工作的无国界医生心理医生迈拉尔(Angels MAIRAL)说,“他们当中许多人的心理和精神都已经筋疲力尽,他们因被拘留期间的恐怖环境和经历而饱受严重精神创伤。”大部分接受了无国界医生心理支援的入境者,都表示曾经遭到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