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 |
一场政治危机,令马里自一月底以来一直陷入分裂。人们离开马里北部地区,难民和流离失所者躲到丛林,或者集体逃到布基纳法索(Burkina Faso)、尼日尔(Niger)或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他们经常在已有人居住的地点落脚,然而,这些地方已经因区内的食物供应短缺而变得十分脆弱。无国界医生正在区内应对不断增加的人道需要,同时向难民和当地人提供援助。
由于害怕被困炮火中、动荡的局势和食物危机,超过三十万名马里人离开家园逃到邻国。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弗里尔(Marie-Christine FERIR)说:“很多人受惊,并已经准备好放下一切,逃离暴力。”
大部分难民来自通布图(Timbuktu)、加奥(Gao)、塞古(Ségou)和莫普提(Mopti),他们逃难到小区和营地,但那里只有非常有限的饮用水、栖身处和食物援助。提供基层医疗服务
6-20 |
阿明娜在一九九二年来到达达阿布,当时她年仅一岁。她在索马里的阿夫马道(Afmadow)出生,因为暴力冲突、干旱和缺乏食物而逃离自己的国家。在难民营里,她与丈夫、小女儿和另外十二名大家庭成员同住在一个栖身处。
阿明娜认为营地有很多可以改善的地方:人数过多、饮用水不足、食物、栖身处的质素有待提高、营地小学老师受训不足。在营地里居住,她常常感到害怕:这里经常有土匪袭击,她也听过有抢劫、偷窃和妇女在拾柴时被强暴的事件发生。
二十年来,她从未离开过营地。她相信,如果她可以继续接受教育,未来将会一片光明。而现在,她只寄望日后能在第三个国家定居下来。
在过去二十年,索马里平民的生活被武装冲突所摧残。二零一一年的旱灾和暴力事件升温,令情况雪上加霜。数以十万计的索马里人在境内流离失所,或者被迫逃到邻国。
在二零一一年,近二十万人来到肯尼亚东北部省份达达阿布,令难民营的总人口增加至接近五十万人。难民营装备不足,无法支撑如此大批的人民涌入。因此,大部分新抵达的难民都要抵受饮用水、食物、栖身处和医疗护理严重不足的痛苦。直至二零一一年七月,救援机构才得以向有庞大需要的难民作出适切的应对。
6-15 |
无国界医生呼吁为栖身于达达阿布营地的五十万索马里难民寻求解决方案
世界难民日即将到临,无国界医生在今日发表的简报中指出,达达阿布难民营势必爆发另一次紧急危机,何时发生仅是时间问题。名为《达达阿布:生命的阴影》的报告记录了五十万名难民面对生活环境日益动荡,却无路可走的困境,强调要尽快研究解决方案。
无国界医生指出,二零一一年的人道危机已过去一年,营养不良比例和死亡率也回复到危机前的水平。但是难民营的条件仍然不可接受,如果情况没有显著改善的话,这种医疗危机发生后进入相对平静期,然后又再爆发医疗危机的模式将会无限期持续下去,而医疗人员也要恒常地为下一次紧急危机做准备。
无国界医生在肯迪亚的国家代表贝利利亚(Elena VELILLA)医生说:“即使人们都可以得到食物供给,但达达阿布已不再是一个避难所。现时难民营的运作模式显然已经不再有效。到底还要经历多少次营养危机或麻疹疫情,我们才会开始寻找解决方案?”
6-14 |
无国界医生警告挤迫和准备不足的难民营有极大的医疗需要
数以万计的新抵达难民由苏丹跨境到南苏丹,但难民营已经爆满和无法提供基本的维生必需品,无国界医生警告将引发极大的医疗危机。上尼罗州(Upper Nile)和联合州(Unity)的情况已急速恶化成一个全面的危机,饮用水开始耗尽,救援工作严重不足。难民缺乏食物、饮用水和栖息处,他们已经十分虚弱,对他们而言,难民营的医疗护理并不足够。
在上尼罗州,过去三星期有超过三万五千名难民跨边来到,但他们发现目前的难民营已经十分挤迫,并已经难以为该区的七万名难民提供足够的饮用水。新抵达的难民原本聚集在一个临时营地,但由于饮用水耗尽,所以在周一晚上,约一万五千名仍然留在这里的难民,集体徒步二十五公里,到最近有饮用水的地方。无国界医生的赖恩厄斯医生(Dr. Erna RIJNIERSE)说:“二早上,我们前往他们的步行路线,沿路提供医疗协助和补水站。那场面非常震憾,我们目睹到有些最脆弱的人在步行途中死去──他们脱水太严重,即使是最紧急的医疗护理也无法挽救他们。”这些难民的情况已经相当危急,他们需要尽快获得一个有饮用水、栖身处和食物的地方。
6-13 |
三万名新到南苏丹的难民的临时聚集点的饮用水已经耗尽。由于这个地区的难民营已经爆满,新到的难民只能暂居在临时聚集点,首先在一个叫 “Km43”的地方,其后因为耗尽水源,他们要移到叫“km18”的地方。他们在树下睡觉,没有帐篷,几乎没有食物,饮用水的供应也快速减少。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队长赖恩厄斯(Erna RIJNIERSE)描述了当地情况,以及将难民安置到条件更好的地方的急需。
“在这里做任何事情都很困难。仅仅一个上午,我们在“Km43”就目睹了六个死亡个案。我们见到一名严重脱水的妇女,她来到诊所后当场死亡。肯定有人正在垂死挣扎,非常肯定有人正在受苦,非常肯定这是一场危机。我们不能眼睁睁任由情况恶化,我们必须尽可能推动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
这里的道路简直是一场噩梦,特别是在下雨过后,几乎无法前往接触有需要的人。车上只有几个座位,你只能把情况最严重的病人带上车,不得不将留下一些人,你只能寄望明天还能见到他们。作为一位医生,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我们别无选择,我们只能优先考虑最严重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