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 | 无国界医生疟疾专家斯梅(Martin De SMET)博士今年四月二十五日的世界疟疾日尤其重要,它唤起大家关注将于今年九月公布的二零一五年《千禧发展目标》进度回顾。回顾会显示发展中国家许多人仍因为疟疾而丧生。尽管疟疾疗法已有改善,也有诊断的工具,疟疾每年仍夺去近一百万人的性命。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疟疾是五岁以下儿童死亡的最主要原因。迅速有效的诊断和疗法已经面世。在这种情况下,疟疾持续在发展中国家肆虐,实在让人难以接受。现今,以青蒿素为基础的复方疗法已证实对抗疟极为有效,疗效迅速,副作用又小。世界卫生组织(世卫)及四十一个非洲国家已修改疟疾治疗指引,建议使用青蒿素复方制剂。无国界医生呼吁捐助机构和抗疟组织,加大对以青蒿素为基础的复方疗法投放资源。此外,由于青蒿素及其衍生物是当今对抗疟疾的最后一道防线,必须采取措施去保存青蒿素的有效性,包括禁止使用青蒿素衍生物的单方治疗,及不鼓励使用没有被承认的疗法。没有被承认的疗法,包括少于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三天疗程的疗法,因为少于三天的疗程,可能会导致疟原虫对青蒿素或复方制剂中的非青蒿素类抗疟药产生抗药性。
4-23 | 背景无国界医生在马里南部的康加巴地区工作,疟疾在这里严重肆虐并且是主要的致命疾病。马里是一个穷国,很少人能获得医疗服务。雨季时,许多村庄更是与外界隔绝,而雨季亦是疟疾传播得最快的时候。无国界医生的项目旨在为康加巴的疟疾患者提供具质素的医疗服务。无国界医生支持十一个医疗中心,并且拥有由六十六名村庄疟疾工作者组成的流动队伍。这支流动队伍由无国界医生培训并提供设备,负责在雨季期间快速检测并医治偏远山区患上普通疟疾的十三岁以下儿童。他们也懂得识别严重疟疾病例,以将病人转介到二级医疗设施。无国界医生支持的医疗中心为五岁以下儿童和发烧的孕妇提供免费医疗服务,五岁以上的发烧的病人也可以凭很低的费用得到治疗。因此,愈来愈多的疟疾病人能及早就医。这一点十分重要,因为虐疾可以致命。其它疾病的医治情况也出现这种趋势。二零零九年,无国界医生进行了超过十一万八千次诊症。无国界医生在项目中的疟疾病人逐渐从二零零七年的二万五千六百四十人增长到二零零九年的六万人。同年,一千一百五十五名严重疟疾病人住院,由于及早检测出染病者,此数字得以保持在低水平。无国界医生二零零八年的一份调查显示,免费医疗服务使诊症的数字显著提高,并使该区人口的死亡率下降。
4-23 | 「知道我是谁吗?」「你是无国界医生的员工。」「那么无国界医生在马里做甚么?」「你们帮助医治患上疟疾等疾病的人。」「没错,我们医治疟疾,这也正是我今天来这里要和大家谈的题目。」马伊加正在马里南部城镇康加巴的一所学校里,与八年级和九年级的学生交谈。这位年轻女子是无国界医生的健康推广人员。她探访了康加巴地区不少的村庄、学校和医疗中心,向人们讲解疟疾知识。马伊加很擅于处理她的工作,完全抓住了面前一百一十一名学生的注意力。「疟疾是甚么?」「人们怎样染上这种病?」以及「我们怎样预防这疾病?」马伊加不用等候答案,因为这些学生都高举着手,打着响指,并大叫着吸引她的注意。「我,老师,我!」的叫喊声在屋子里此起彼落。共同寻找解决办法屋子里的年青人都很了解疟疾,他们大多染过数次。十五岁的科尼说蚊子传播导致疟疾的寄生虫。他的朋友特拉奥雷则知道水、垃圾和植物会招惹蚊虫。接着玛丽亚姆列出了此疾病的主要症状∶发烧、头痛、恶心和打寒战。马伊加说:「这些学生知道很多。我来这里不是给他们上课,而是他们自己发现家人面对的问题,然后一起寻找解决办法。」
4-15 | 在那个可怕的周二早上,法蒂玛怀孕兩月后,出现不完全流产。法蒂玛的丈夫在他们居住的Khartoum Jadeed村落租了一辆车。两名男性和一名女性亲人,陪同他们一起前往位于苏丹北达尔富尔的泰维莱(Tawila)医院,车程需要两个半小时,平均每人花费五元。这是离泰维莱和周边地区的居民最近的医院。无国界医生的医疗人员,阿巴卡尔医生(Tijani Osman ABAKAR)和索拉医生(Carlos SOLA)为法蒂玛施手术,清除体内的死胎。阿巴卡尔医生说∶「假如法蒂玛没有得到治疗,她可能会因失血而死亡或受到感染,最终导致死亡。」自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法蒂玛跟该区其它居民一样,需要到别处求医,因为当地安全局势不稳,无国界医生被迫中止在泰维莱的医疗项目。但随着当地的局势缓和,无国界医生于二零零九年十月重返泰维莱,并与当地的卫生部合作再次开展医疗项目。当时卫生部只是在帐篷内提供有限的医疗服务。无国界医生决定修葺一栋卫生部的旧建筑,确保能够持续提供医疗服务。法蒂玛收养了两个孩子。丈夫的第二个妻子过世了,法蒂玛现在照顾她的孩子。她的丈夫是烟草种植场和一般农产品的农夫。但由于降雨不足影响收入,他们今年没有能加购买高粱,这是达尔富尔居民的主要粮食。
3-31 | 摩洛哥政府及欧盟各国必须满足性暴力受害者的需求撒哈拉沙漠以南国家的妇女在原籍国及前往欧洲的途中,遭受不同形式的性暴力对待。为了逃离暴力冲突、强制婚姻及家庭暴力,许多妇女被迫逃离家园。然而在北上的途中,她们再次遭受虐待和性暴力对待;在摩洛哥,她们被迫卖淫,但却几乎没有人敢说出自己的苦痛经历。无国界医生关注到现时了解的情况只是冰山一角,绝大部分的问题仍有待摩洛哥政府和欧盟各国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