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 |
无国界医生已把埃塞俄比亚其中一个最大型的索马里难民项目移交予埃塞俄比亚当局。越过边境至埃塞俄比亚的索马里难民数目,较去年人道危机爆发时已明显减少。去年八月,当人道危机处于高峰时,无国界医生在接壤索马里边境的五个难民营中的阿诺韦(Hiloweyn)难民营开展项目。
去年五月,当无国界医生扩大在埃塞俄比亚南部立本(Liben)难民营的医疗项目时,每天平均有三百个索马里难民跨境而来,高峰时期每天更有一千五百人涌至。索马里连年内战,加上非洲之角(Horn of Africa)去年初发生旱灾,导致广泛的营养不良,但救援组织在索马里境内可提供的援助却有限。难民为寻求安全和协助往往步行数周,越过边境到达埃塞俄比亚。
一名在去年六月从索马里到来的难民说:“我在索马里当农夫,因为干旱和饥饿而逃难。我们养的牛都死了,而且那里没有降雨。有时我的孩子几天没有进食,他们非常饥饿,受了很多苦。我们的城镇里有很多暴力事件。我们放下了一切,和很多人一起离开,所有孩子坐上驴车,男人和妇女则走路。我们花了二十一天逃难,我们只有少量食物和饮用水,我看到有人在途中死去。我其中一个孩子在途中几乎丧命。她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5-25 |
无国界医生已把埃塞俄比亚其中一个最大型的索马里难民项目移交予埃塞俄比亚当局。越过边境至埃塞俄比亚的索马里难民数目,较去年人道危机爆发时已明显减少。去年八月,当人道危机处于高峰时,无国界医生在接壤索马里边境的五个难民营中的阿诺韦(Hiloweyn)难民营开展项目。
去年五月,当无国界医生扩大在埃塞俄比亚南部立本(Liben)难民营的医疗项目时,每天平均有三百个索马里难民跨境而来,高峰时期每天更有一千五百人涌至。索马里连年内战,加上非洲之角(Horn of Africa)去年初发生旱灾,导致广泛的营养不良,但救援组织在索马里境内可提供的援助却有限。难民为寻求安全和协助往往步行数周,越过边境到达埃塞俄比亚。
一名在去年六月从索马里到来的难民说:“我在索马里当农夫,因为干旱和饥饿而逃难。我们养的牛都死了,而且那里没有降雨。有时我的孩子几天没有进食,他们非常饥饿,受了很多苦。我们的城镇里有很多暴力事件。我们放下了一切,和很多人一起离开,所有孩子坐上驴车,男人和妇女则走路。我们花了二十一天逃难,我们只有少量食物和饮用水,我看到有人在途中死去。我其中一个孩子在途中几乎丧命。她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5-22 |
无国界医生工作受限制 被迫暂停救命的医疗项目
由于苏丹(Sudan)当局实施愈来愈多的限制,医疗人道组织无国界医生被迫暂停在苏丹北达尔富尔省(North Darfur)杰贝斯(Jebel Si)的大部分医疗项目。无国界医生是该地区唯一提供医疗服务的组织。
无国界医生苏丹救援行动经理克里斯蒂娜(Alberto CRISTINA)说︰“随着我们缩减在杰贝斯的医疗项目,该地区将有超过十万人完全无法获得医疗护理。”
在过去一年,不断增加的阻碍令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受到威胁。自二零一一年九月以来,药物和医疗物资的运送无法获得批准,而无国界医生亦愈来愈难为员工申请工作和出入许可。同时,进出杰贝斯(Jebel Si)交通亦被削减。
由于缺乏医疗物资和足够的人手,无国界医生无法继续提供门诊或者住院的诊症,疫苗注射项目亦要结束。难产妇女也将无法接受救命的剖腹生产手术。为孕妇提供的蚊帐和生产工具套装、以及营养治疗物资的库存亦已经耗尽。
5-17 | 自上周六起,也门(Yemen)南部的暴力冲突增加,大量平民受到影响和受伤。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亚丁(Aden)医院已接收和治疗了八名由哈尔(Jaar)医疗站转介的重伤病人,并在劳代尔(Lawdar)医院接收了四十三名病人。两间医院均由无国界医生提供支援。
自周六以来,阿比扬(Abyan)省省会津吉巴尔(Zinjibar)和位于津吉巴尔东北部约一百公里外的劳代尔地区爆发新一波的暴力冲突浪潮后,无国界医生发现哈尔、劳代尔和亚丁医疗设施接收的病人数字上升。无国界医生关注被困于炮火中平民的安危,呼吁冲突各方尊重当地平民的安全,并容许他们前往医疗设施。
在哈尔,医疗人员在一个被改为医疗站的邮局中开展工作。当地卫生部门人员在无国界医生的支援下,向人民提供基本的紧急护理。哈尔的医疗人员虽然无法转介危急病人出去,也未能获得必须的医疗物资,又不能与亚丁地区联络,但过去几天仍然坚持工作。现时无法知悉自冲突以来,队伍治疗过的实际病人数字,但队伍最近已可将四名病人转介至阿尔胡森(Al-Hosn),并将另外八名病人转介至无国界医生在亚丁的外科中心。八名被转介的病人全部都伤势严重,他们都是被炸弹炸伤的平民。
5-15 |
国际人道医疗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到访叙利亚部分地区后表示,伤者和医疗人员持续成为袭击目标和被威胁。
无国界医生重申,冲突各方必须完全尊重伤者、医生和医疗设施的安全。无国界医生呼吁加强以政治和外交手段,以及非武力的方式,确保病人和医疗人员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已经花上几个月时间,希望取得叙利亚当局的批准,在境内最受暴力冲突影响的地区,与医疗人员一起工作。至今,无论是直接与叙利亚政府抑或藉不同的中介人交涉,我们仍未取得成果。
纵然如此,无国界医生仍然在抵达西部城市霍姆斯(Homs)之后,再进入西北部的伊利德卜行政区(Idlib)。医疗队伍发现当地的病人和医生正受被袭和被捕的威胁。
无国界医生在伊利德卜遇到的一位骨科医生。他说:“带着病人被捕,就如带着武器被捕一样。大部分医疗设施的气氛都非常紧张,医疗人员把伤病者都送回家中,并只会为他们提供急救,当医疗设施遭武装袭击,他们都能快速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