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 31岁的菲耶尔斯塔尔(Ane Bjøru Fjeldsæter)是一名心理学家,来自挪威的特隆赫姆(Trondheim)。她最近参与了无国界医生于蒙罗维亚的埃博拉救援项目,为期一个月。 一道橙色的双层围栏,把利比里亚分割开来。我们架起这道围栏,不让病人靠近我们,把健康而较幸福的我们,和患病而有需要的他们分开,让我们觉得疾病没那么致命。我们架起这道围栏,有个崇高的原因,就是要提供隔离治疗。 帕特里克(Patrick)在围栏里面,而我则在外面。 我每天都看到他,我们会互相微笑挥手。帕特里克只是个孩子,但他和年龄比他大三倍的人一起玩耍,像要证明自己还年轻,不应该太早死去。他们在有力气时会玩象棋和朴克牌,有天我穿着像太空侵略者穿的防护衣物,把一台收音机带了进去,之后他们也用来听英国广播公司的非洲频道。帕特里克的笑容腼腆而且歪向一边,右眼有个瘀伤。他刚失去了母亲,父亲则和他一同住在这可怕的地方。 每天我都会告诉自己:Ane,不要向这孩子付出真心,因为他活不下去。他在这里一个星期,之后就会永远离开。
9-19 | 无国界医生驻利比里亚蒙罗维亚医护人员奈曼(Jackson K.P. Naimah)发言 感谢鲍尔(Power)大使邀请无国界医生在这个大会发言。这里聚集了有能力帮助我的人民,我的国家,我的地区的各国。 我非常荣幸能代表无国界医生发言。我们欢迎奥巴马总统的埃博拉应急计划,也希望计划能够立即实施。我们同样呼吁所有联合国成员国同样调动资源。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埃博拉病毒在扩散并将夺走更多的生命。 我第一次听说埃博拉病例是在三月。不久之后,疫情来到了蒙罗维亚。从那以后,人们开始因病死亡。 我的侄女科利(Francila Kollie)和堂兄弟洛温(Jounpu Lowea)都是护士,在工作中感染病毒。尽管接受了治疗,他们仍在七月末死去。我的许多好朋友、大学同学和同事也已经在最近几个月死于埃博拉病毒。 因为我有医学背景,我认为帮助我的国家是我的责任。 我是无国界医生在蒙罗维亚治疗中心的一名领队。
9-18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发言 副秘书长先生、特别协调员先生、助理总干事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及先生们: 两星期前,我在纽约向联合国成员国发出紧急呼吁,寻求协助遏止西非的埃博拉疫情。很多其他组织,包括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世界卫生组织以及联合国,都描述了当前面对的灾难。 不过,此后只有少数国家,包括美国、英国、中国、法国及古巴,或者欧盟,答应派出更多前线资源到受影响国家。我们得悉奥巴马总统将于今日稍后,宣布派出军事及医疗援助到西非的计划。我们还未有有关这次调配的具体详情,以及调配可以进行得有多快,但假如计划属实,这显示美国愿意以身作则参与抗疫,而其他国家亦需要跟随。 目前,针对埃博拉的应对工作持续严重落后,因此我在这里被迫重申两周前作出的呼吁: 我们需要各位走到前线。控制这场疫情的机会窗口正在关上。我们需要更多国家站出来,我们需要更多的资源调配,而且马上就需要。有力的应对工作必须根据清晰的指令来协调、组织以及实行。
9-18 |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在利比里亚工作的国际人员确诊埃博拉出血热。 该名法籍的无国界医生人员在蒙罗维亚(Monrovia)执行救援任务,他出现发烧后,于9月16日被隔离。同日化验结果证实感染埃博拉。 根据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撤离程序,她将被送到法国的专科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无国界医生采取非常严格的措施保障其人员,包括到受埃博拉疫情影响国家执行救援任务前、期间和完成任务后。有关措施能大幅减少传播疾病的风险。然而,这类救援任务仍有风险,我们的队伍可惜也不能幸免。" 目前的情况仍未能确定救援人员如何受到感染。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会按照该情况的管理程序进行调查。 基于医疗保密原则和无国界医生人员及其家属的私隐,组织目前不会进一步就事件评论。 无国界医生自2014年3月,一直在西非应对目前的埃博拉疫情。组织有超过2,000名救援人员在区内工作,当中包括200名国际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