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 |
对于许多叙利亚难民来说,要有瓦遮头和让家人获得温饱绝非易事。在世界难民日,无国界医生发出警告,这种极端的居住环境正影响着人们的健康。
“八个月前,我们在叙利亚的房子被破坏了。为逃离战火,我们从一处搬到另一处,随后穿越了黎巴嫩边境。”一位名叫瓦法(Wafa)的女人说。她与家人现在居住在黎巴嫩贝卡谷地迈尔季(Al Marj)一处未建造完成的房子里,贝卡山谷是叙利亚人进境的主要入口。她续说,“那时我们睡在大街上,后来房东给我们进来入住。夜晚,我们六个人睡在两张薄床垫上,盖几条毯子。我丈夫躺在一头,我躺在另一头,包围着我们的孩子。我们就只有这些了。”
缺乏充足及廉价的栖身之所
5-31 |
叙利亚冲突发生至今,已有150万名叙利亚人逃往邻国,当中近50万到了约旦,占逃离叙利亚总人数约三分之一。逾10万人居住在位于约旦北部的扎泰里(Zaatari)难民营,营地距离叙利亚边境不到20公里。至上月,每天仍然有1,000名难民陆续抵达营地,使这个营地成为该地区内最大的叙利亚难民营。
无国界医生约旦项目总管福歇(Antoine FOUCHER)说,“迄今为止,约旦政府已为收容难民付出了巨大努力。不过,大量难民涌入所造成的压力令情况日益严峻。”营地难民数目已远超容纳能力,冲突频频发生。难民涌入亦令约旦社会堪入紧张,特别是在北部地区,人口数量在几个月内增长了一倍。福歇补充说,“由于缺乏长期资金支援,现时并没有能够持续解决难民收容问题的方案。”
在扎泰里(Zaatari)营地,难民的处境岌岌可危。3月底,无国界医生开设了唯一一家专为1个月至10岁儿童进行治疗的儿科医院。为应对新抵达难民所带来的压力,无国界医生增加了救援人员及扩充项目,并在4月底开设一家儿童门诊诊所。项目首5周,无国界医生的医疗人员进行了约2,000次门诊,其中60例为紧急病例。医院设立后,逾270名儿童接受了住院治疗。
4-23 | 我到叙利亚其中一间无国界医生医院,设立一个母婴健康项目,当时院内没有其它女性医护人员。所以我要独自承担巨大的责任和工作量。我抵达时,这里为孕妇而设的精神健康项目才刚刚开展,物资还在运送当中。起初我只有一间房和一张病床,没有其它东西。我连忙要求送一个分娩台过来,但在最初几个星期,我只能靠这些仅有的物资工作。当然,那些妇女不能等待分娩台运送来到,你也不能拒绝已经来到了医院门前的孕妇。若是正常顺产,即使没有合适的工具也没太大关系。但若生产过程出现并发症,就必须要一些专门的医疗工具。静脉输液袋充当热水瓶所以在最初几个星期,我只能靠手上的东西来工作,想不到自己竟然也适应得到。我的主要难题,是缺乏专门工具来处理早产婴儿个案。由于院内非常冷,婴儿体温会下降不少,让他们依偎在母亲的胸前,肌肤接触是保暖的最佳办法。但这种办法并没有在叙利亚使用,这里的母亲有所保留,因此,为新生婴儿保温变得困难。然后我们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把静脉输液袋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当成一个小热水瓶。
4-17 |
15岁的萨米尔拉(Sameera)*已经阵痛了两天,她的家人决定离开朱拉杰林(Jurajeem)的山谷和农地,带她寻求医生协助。经过一天的路程,他们来到位于苏丹达尔扎加瓦地区(Dar Zaghawa)的小镇温巴鲁(Um Baru),无国界医生在这里管理一所医疗中心。助产士阿卜杜拉(Halom Abdallah)发现胎儿的头部压住母亲的膀胱。这不但令萨米尔拉有机会患上产科瘘管病,而且世界卫生组织指出,大部分产妇死亡个案都是在分娩期间或之后发生,那对于母亲和婴儿来说是最危险的时刻。幸运地,在到达无国界医生医疗中心3小时后,萨米尔拉诞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
在达尔扎加瓦地区,无数像萨米尔拉的孕妇在情况危急时才寻求医疗护理,但往往已经太迟。萨米尔拉和她的婴孩两人是幸运的。最近的苏丹健康家庭调查(2010年)指出,在北达尔富尔,每有10万名婴儿出生便有640名妇女死亡,而在喀土穆(Khartoum),每10万名婴儿出生则有389名妇女死亡。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在2010年的数据,在欧洲,每10万名婴儿出生平均有20名妇女死亡。
4-15 |
约7万名来自马里(Mali)的难民正身处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n)的沙漠中央,生活条件困难,由于马里北部的部族关系紧张,他们更是回家无望。无国界医生今天发表了报告《搁浅在沙漠》,紧急呼吁各个援助组织继续协助难民,为他们提供基本所需。
报告根据姆贝雷(Mbera)营地内超过100名难民所述,综合难民逃难的原因,并揭示在邻国马里发生的危机的复杂性遭到低估。这场危机可能会历时数月甚至数年,难民在沙漠中央面对着被孤立的未来,完全依靠外界协助和人道援助。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项目统筹格雷(Henry GRAY)表示,“超过10万名来自马里北部的人民正在自己的国家内流离失所,或逃到邻国成为难民。大部分难民来自图阿雷格(Touareg)或阿拉伯小区,他们在事前已经逃走,主要是因为他们被指为与伊斯兰派系和分离派系有关,恐怕会因此而遭受暴力。他们在马里北部的小区仍然陷入恐惧和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