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 | 今年为了逃离祖国战火、暴力和贫穷而到达希腊,尤其是多得卡尼斯群岛(Dodecanese islands)的人显著增加。自今年以来,已有超过4.6万名难民搭乘充气小艇,从土耳其循海路来到希腊的岛屿。超过1.4万名难民来到多得卡尼斯群岛。自2015年3月以来,无国界医生在科斯岛(Kos)为新来到的移民和难民提供护理。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屈勒斯(Stathis Kyroussis)讲述了当地的情况。 欧盟的立场似乎是把这些移民和难民视为敌人。它们想建起围墙、出动军队,限制甚至反对提供任何援助,尽一切努力把这些人拒诸门外。 我曾在很多难民营工作过:也门、马拉维,还有安哥拉。但在科斯这个岛上,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人们这样完全被遗弃。当局选中了已废弃的Captain Elias酒店,因为它距离城镇中心有点远,然后把人们丢在这里,没有任何信息、援助、服务,甚么都没有…… 我们每天看到的情况是完全无法接受的。这里好像在实行一个政策:让他们受苦吧──如果他们不受苦,便会有更多人来到。 没有中央政府的部门负责管理这个临时难民营,以确保难民的安全和身心健康。
6-17 | 6月15日(星期一),至少一人在救援船Bourbon Argos执行搜救项目期间死亡。该救援船由无国界医生派出,当时正在地中海进行搜救支持工作。获救人士表示另有两人遇溺,生死未卜。 惨剧发生时,乘客正准备登上Bourbon Argos,但他们原先乘坐的小型橡皮艇开始沉没,造成大规模恐慌,继而令约25人堕海,很多人不谙泳术。部份人抓住救生衣和其他搜救装备后,被Bourbon Argos派出的的小型救生艇救起。不过Bourbon Argos的船员目击一名男子在海中遇溺消失,获救人士亦表示另有两人失踪。 曾担任Bourbon Argos护士主管的无国界医生主席尼科徕(Meinie Nicolai)说﹕“无国界医生对于这次事件造成人命损失感到悲痛,并向死者家属致哀。这是一宗惨剧,由另一个惨剧所造成——数以十万计人为了逃避贫穷、暴力和困苦,冒生命危险横跨地中海,因为他们没有安全、合法和可行的途径,在欧洲寻求安全和保护。不幸的是,人命伤亡是任何搜救队伍在如此险境下工作时,都有可能要面对的现实。
6-11 | 昨日(6月10日),亚丁市(Aden)的阿巴萨亭(Al-Basateen)住宅区遭严重炮击,无国界医生接收了超过100名伤者,当中包括妇孺。 自3月19日起,无国界医生已在也门接收超过2,500名伤者,当中单单在亚丁所接收的已超过1,800人。这个南部城市的情况每况愈下,无国界医生的救援队伍不能在市内活动和为伤病者提供医疗护理,而许多患者亦未能到达医院。 亚丁的项目统筹葛菲(Thierry Goffeau)说:“在过去的36小时内,我们已接收超过130名伤者,他们主要来自阿巴萨亭,在住宅区遭炮击后被送来,包括当地一个进行中的葬礼亦被袭击。亚丁的医院已经爆满,它们有些正在大闸前放上床垫来收容病人。每日的打斗和空袭仍然很激烈,我们担心那些未能获得医疗护理的病人,而现在正在医院内的病人也不敢离开。” 无国界医生正在亚丁谢赫奥斯曼区(Sheikh Othman)的阿萨达喀尔医院(Al-Sadaqa Hospital)范围里,独立管理一所紧急外科医院。无国界医生亦正支持克雷特健康中心(Crater Health Center),并设立门诊外科流动诊所,为未能到达无国界医生医院的病人服务,但要在市内穿梭仍极为困难。
6-5 | 无国界医生支援医院的总监 描述叙利亚西北部一次大规模伤亡事故的恐怖场面 2015年6月4日下午,一次恐怖的导弹袭击摧毁了叙利亚伊德利卜省(Idlib Governorate)的一个城镇中心。伤者浪接浪地涌入邻近的一所小型临时医院,该院由无国界医生支援。无国界医生马上开始为医院组织大规模的必要物资供应。因安全理由要求匿名的医院总监描述了当时情况。 午后,飞机在我们上空盘旋。我们在等待。我们会受伤甚至死去吗?会成为伤亡数字之一吗? 约在下午3时,我们听到一声震耳欲袭的巨响,那是3枚导弹在邻近城镇爆炸的声音。那城镇人口稠密,住满绝望的本地人,还有很多来自叙利亚其他地区的流离失所者。 房屋、商店,在数分钟之间,全变成瓦砾。 人们的身体被扯破,血肉模糊。这是一场屠杀、残杀。
6-5 | 昨日(6月4日)下午,伊德利卜省(Idlib)一个城镇遭到3枚导弹袭击,造成一场屠杀。袭击导致大规模伤亡,约130名伤者涌至最邻近的、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前线医院。叙利亚北部这个月的局势严峻,在5月尾,位于伊德利卜、同样由组织支援的医疗站报告发生了3次氯气袭击,而这次事件则接踵而来。随着叙利亚暴力继续升级,无国界医生呼吁向在危机中的前线叙利亚医护人员,大规模增加紧急援助。 因安全理由而要求匿名的医院总监说:“下午3时15分,一架战斗机向着城镇中心一个很多人居住的地区,发射了3枚导弹。几分钟之后,我们只有12张病床的医院开始接收到伤势恐怖的伤者。医院很快便不胜负荷。到处都是尸体──在桌上,在走廊,还有在地上。医护人员和义工穿插在伤者尸体中间,做可以做的事。我们只能治疗80位病人,要拒绝50位。我们没有能力治疗他们的伤势。”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詹森医生(Dr Bart Janssens)说:“我几乎无法想像这些医生和护士面对的场面有多恐怖。我们从经验上知道,40名病人的大型伤亡事故,对一间设备和人手充足的医院来说,已是一个严峻的挑战。但现在是几小时内接收到双倍的病人,而医院只是一所临时设施,里面是一支有限的医疗队伍和有限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