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4 | 无国界医生讉责近期发生在叙利亚西北部伊德利卜省,针对 9所医院的空袭行动。受袭的9所医院中,有3所由无国界医生提供支持。这次袭击发生在2015年8月7日至10日,持续了4天。此次袭击反映越来越多的医疗设施和无辜平民,因正在进行的战争而遭受到影响。 空袭死者中,有3名医院 医护人员、一名病人和7名平民,另外有7名医护人员、6名病人和18名平民受伤。一间服务范围覆盖人口达3 万人、提供迫切需要的血液透析的医疗中心,也因受空袭影响,至今仍旧关闭,导致病人目前需要到近70公里以外的不安全区域接受治疗。其他医院的医疗服务同样受到了影响,包括外科手术、骨科和物理治疗。两辆救护车、一台发电机和一个化验室亦被导弹空袭损毁,其他3辆救护车也有不同程度的损坏。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项目总管格鲁斯(Sylvain Groulx) 形容,此次空袭正反映了该国愈来愈多袭击是针对医疗服务设施的可怕趋势,他说︰“近期这些袭击,都明显违反了国际人道法中,禁止军事武力攻击医院的条例。空袭可以针对一特定建筑物进行,而这些医院都处于已知的区域 ,并必须被视为中立地区,以便病人可以在那里安全地行使他们接受医疗护理的权利。平民持续每日承受着这场战争带来的冲击和大量死伤。
8-13 | 无国界医生医疗副总监阿卢达医生(Dr Tammam Aloudat, Deputy Medical Director at MSF) 我们进入了一家母婴健康医院的营养科,一名妇女坐在床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们,因为通常在这个时间不会有陌生人跟随医务人员进来。床上的婴儿急促的呼吸着,仿佛正处于痛苦之中。我征求母亲的同意,为婴儿进行检查。当我用阿拉伯语和她讲话时,她显得放松自在了许多。我告诉她我在无国界医生组织工作,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评估伊卜(Ibb)的医疗状况,并探索如何向在封锁、空袭和战火下奋力提供服务的医疗设施,提供援助。 医院的负责人向我的同事讲解情况,而我则继续和这位母亲交谈。她告诉我,她是从一个距离伊卜两小时路程的村子赶到这里的。她不安的说,她五个月大的孩子腹泻和呕吐情况严重。在我检查婴儿时,医院的儿科医生告诉我,这名婴儿曾出现脱水症状,但是经过一天的治疗已经得到缓解。当听到这个好消息时,母亲露出了一丝笑容,但马上又黯淡下来。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和丈夫为了能到达这家医院已经花费了15,000里亚尔(约合75美元),他们还需要支付同样的路费才能回去。
8-11 | 在过去的两周,科斯岛(Kos)的情况突然转坏,在7月共有超过7,000名难民、寻求政治庇护者和移民抵达该岛,数目比6月增加了两倍。在缺乏适当的接待设施下,大部分人都选择在科斯岛的公园或广场搭起帐篷,或直接在警局外和附近休息,这些地方并没有厕所和淋浴的设施。移民和难民自4月起已经没有获派食物,虽然当地有许多空地,但没有一处获安排开放以接待他们,因此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停将这些人从一个地方推到另一个地方。 在过去两天,警方已展开行动,驱逐栖身在公共空间的人,指挥他们离开并指示他们留在城镇边缘一个充满碎石的运动场,那儿没有任何卫生设施,也没有遮荫或栖身处。当地政府在进行这项行动时,没有考虑在运动场加入任何接待的设施。与此同时,无国界医生目睹移民和难民在公共空间被骚扰,包括私家保安人员禁止他们坐在市中心公园的长椅上。这天上午,约2,000人身处运动场,当中许多是有婴儿和幼童的家庭。他们在32度的烈日下排着队,等待一个机会,把自己和家人的名字交到警员手上,希望可以获登记。情况很快便失控,警方无法适当地控制人潮,要透过喷洒灭火器去驱散人群。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无国界医生对科斯岛的局势十分忧虑。
8-6 | 地中海昨日 (8月5日)发生最新惨剧,一艘载有约 600 人船只翻覆,造成数百人溺毙,无国界医生表示,这突显出此地区严重缺乏搜救行动。 事发的木船于无国界医生的救援船Dignity I赶抵前,在靠近利比亚的海岸倾覆。 无国界医生于昨日早上9 时,最先收到罗马(Rome)的海上搜救协调中心(MRCC, Maritime Rescue Coordination Centre)的通知,指有一艘木船遇险,但当我们赶往途中,遇到另一艘船只需要救援,并于约中午12时半完成救援,救出94人。接着,救援船Dignity I接到另一通知,要求继续前往协助第一艘木船的搜救工作。当救援船Dignity I抵达,木造船只已经翻覆,最先抵达现场的爱尔兰船只亦已开始救援任务。估计约 300 人被救出。 无国界医生救援船Dignity I的项目统筹马堤斯(Juan Matías)说:“那是一个可怕的场景,人们奋力紧抓任何可让他们活命的东西,包含救生带、船只等,有些人已溺水,有些人已死亡。”他续说:“我们刚开始被叫去支持这艘船,不久又被叫去支持另一艘船,这样的情况突显出搜救资源严重不足。
7-30 | 无国界医生总干事凯恒金(Arjan Hehenkamp) 证据,俯拾皆是。瘦弱的人们挤满船只,在安达曼海上漂流,乞求着饮用水;刚从偷渡船存活下来、疲惫不堪的难民,步履蹒跚地踏浪走上希腊海岛;为了逃离数英里以外的战火,绝望的家庭破坏分隔土耳其与叙利亚的刺铁丝网。媒体充满着关于人们东南亚的丛林营地里成为奴隶、甚至被埋在乱葬岗里的故事。还有来自利比亚的人们,在说着有关斩首、酷刑与强暴的可怕故事。 这些故事或许能够抢得头条,却只是冰山一角。它们说明了人们为了追求安全或过上较好生活的机会,被迫非法跨越边境,在旅途上面对的艰难和困境。 联合国表示,有6,000万人处于颠沛流离的状态──这是二战之后最高的数字。实际一点说,这几乎等同整个意大利或英国的总人口。其中有86%的人正栖身于发展中贫穷国家。 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世界各地,从摩洛哥,到缅甸,再到墨西哥,都耳闻目睹许多关于恐惧、痛苦与暴力的故事;有的穿越摩洛哥前往西班牙;有的先穿越也门横渡红海,再到土耳其、保加利亚、希腊与南欧;也有横过安达曼海;以及从中南美洲穿过墨西哥进入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