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 |
鲁尼(Barrie ROONEY)是一位来自爱尔兰,利特里姆郡的化验室技术人员,她放弃了原本在英国肯特郡的教学工作,加入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一个偏远角落的流动昏睡病队伍。她描述了每天黎明前起床,为整条村落的居民进行昏睡病筛检,然后晚上在雨林中躲避白蚁。
我已经参与了10年无国界医生的救援任务,但我仍会因偏远地区人们的毅力和恢复力而感到惊讶。
非洲中部被巨大的雨林所覆盖,有着大片的大草原,富拉尼牧民已使用这片草原几百年了。赞德人亦在这里居住,他们依靠土地和大遍的森林为生。这里土壤肥沃,气候温和,又不缺水,营养不是问题。采采蝇亦居住在这种潮湿的环境,其寄生虫会引起昏睡病。
一种独立的寄生虫
昏睡病听起来无害,但实际上是一个慢性杀手。国界(未被采采蝇所认可)交错于森林中,带来叛军、纠纷和军队,当然还有难民。这种寄生虫是独立的,喜欢透过果蝇或人类迁移,并继续感染更多的人类和地区。
7-24 |
无国界医生外科医生鲁宾(Steve RUBIN)谈叙利亚的医疗需求
“在战争开始前,叙利亚人能享有质素不错的医疗护理。许多人十分渴望再次得到那种治疗。因此除了来到我们这里,他们别无选择。
除我们之外,其它医疗机构都在救治战争创伤病人,因此其它医院不能处理他们大部分的疾病。这就是为甚么我们来这儿......我们正在试图为他们填补需求上的不足。
基本上,急诊室是用来处理糖尿病、高血压、患心脏疾病的人......此外,我们要处理随时可能出现的伤者,榴弹创伤的伤者,还有我们都做好准备,以应付大规模的人员伤亡。
但是我们每天也给这个世界带来新的生命。在这个地区,并没有提供产科服务的医院。小区有助产士,但医院不再有助产服务。
我们提供全方位的服务,从出生到死亡。
手术室是一个充气帐篷,但它行得通......实质上,我们都有设备,虽然不是我们所需的全部,但已经足够。
7-23 |
在叙利亚,需要紧急医疗照顾的人数正在逐渐增加。无国界医生已在叙利亚开设6家医院、4家医疗中心及几个流动诊所项目。毋庸置疑,这些医疗项目每天能救治几十条生命,但由于当地极度危险,无国界医生能抵达的地区十分有限。在全国大部分地区,一些地方只有很少甚至完全没有医疗服务。
在叙利亚的无国界医生医院工作的一名外科医生鲁宾(Steve RUBIN)说,“在战争开始前,叙利亚人能享有质量不错的医疗护理。许多人十分渴望再次得到那种治疗。但是在这个地区,除我们之外,其它医疗机构都在救治战争创伤病人,因此除了来我们这里,他们别无选择。”
鲁宾所在的医院是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工作的典型例子。战争开始前,人们在主要公路上驾车20分钟就能抵达一家大型转介医院。那家医院仍然存在,但公路沿途战火蔓延,阻碍了数万人前往医院。无国界医生将一家弃置的养鸡场改造成临时医院,向伤员提供服务,以代替原来的医院。
7-18 | 无国界医生队伍治疗冲突各方的伤病者
南苏丹(South Sudan)琼莱省(Jonglei state)族群冲突升级,死伤数字未明,但已迫使12万人逃往丛林之中。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队伍正为数以百计的伤者提供治疗,并尝试接触躲在丛林内的数千名人民。
族群冲突爆发前,琼莱省南部已经历着南苏丹军队与武装组织大卫.尤.尤(David Yau Yau)之间的冲突,迫使约12万人逃到皮博尔县(Pibor county)的丛林里。
自7月14日以来,由无国界医生和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成员组成的外科队伍一直为抵达博尔(Bor)医院的病人提供紧急医疗护理。这些病人都是来自玛尼娅保(Manyabol)。
6-27 |
也门
尽管艾滋病项目不是这个国家的主要疫症(病毒感染者只占全国人口约0.2%),但艾滋病病毒感染者面对的耻辱和歧视还是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医疗人员亦缺乏相关知识,即使在医疗设施工作的员工也是。故此无国界医生在今年年初开始在该国的萨那(Sana’a)工作,协助减少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歧视,并改善医疗护理的质素。
中非共和国
无国界医生5月初在中非共和国(Central African Republic)东部开展了健康情况和医疗需要评估,该区在去年年底至2013年年初期间,受到武装组织塞雷卡(Seleka)的严重影响。当地的医疗护理设施本身已经陷于崩溃状态,暴力事件更令恶劣情况加剧,当地已经开始出现健康危机。
南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