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 在索马里南部城市基思马尤(Kismayo),家长由于担心冲突逐步迫近,故此已带同最后一批正接受治疗的严重营养不良儿童,离开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治疗性喂食中心。于最近数周,武装冲突的威胁,对在基思马尤和邻近地区,本来已有限的医疗护理工作和病人转介服务,造成显著阻碍,人们也难以前往医疗设施。自2011年索马里中南部发生营养危机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在基思马尤的治疗性喂食中心医治严重营养不良儿童,但近日由于病童的父母都惧怕新一轮战事将至,纷纷想子女出院,然后一起逃难或与其它家人会合,因而该中心的病人数目急跌,中心的工作人员都忙于与父母们商讨其子女的出院安排。较早前,无国界医生的医疗人员便因应家长的要求,安排余下九名儿童当中的八名出院,并向家长提供物资和指示,尝试协助他们在家中继续为子女进行治疗。医疗人员希望继续护理一名因身体太虚弱而不宜出院的小男孩,但员工表示这名小男孩也已经被家长带走,一起逃亡。无国界医生在2011年营养危机期间开设这间住院喂食中心,以应对高企的营养不良比率,为病重而不宜接受门诊治疗的儿童提供服务。无国界医生驻内罗毕的索马里项目总管克罗尔(David QUEROL)说:「自此之后,无国界医生队伍亦曾应对麻疹和水状腹泻的爆发──清楚显示这里的人口是何等脆弱,以及他们对医疗护理的需要。」
10-2 | 自从以色列于2007年开始在加沙地带实施封锁,所有人都难以离开该地区,巴勒斯坦的医疗人员也无法出国接受培训以及提升知识和技能。无国界医生在加沙的项目的其中一个目标,就是将专科的技能,经由国际救援团队传授给当地的医疗队伍。这也是心脏及呼吸物理治疗师西尔维娅在加沙工作了一个半月的原因。我叫西尔维娅(Silvia Helena Cesar THOMAZ DE AQUINO),来自巴西,是一名心脏及呼吸物理治疗师。我在巴西的圣保罗医院已经工作了12年。我在1998年获得执照,1999年,无国界医生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我开始关注这个组织并希望加入其中。在一个变得愈来愈标准化的社会里,非政府组织为一些发现自己格格不入的人们,提供了另一种出路。在2010年7月,我以一名全科物理治疗师的身份,参与了无国界医生在海地的项目,那也是我的首个救援任务。而在一个半月前,我前往加沙地带,为10名巴勒斯坦的医院治疗师,提供心脏和呼吸物理治疗培训。
9-5 | 对于古绍酋长(Emir of Gusau)关注到扎姆法拉州(Zamfara)铅毒危机的严重情况,无国界医生感到鼓舞,但组织亦注意到若禁止金矿加工,将会造成混乱。无国界医生绝对相信,禁止人工采矿将会对扎姆法拉州的小区带来灾难性的医疗影响。无国界医生重申,要成功化解危机,必须包括一个三管齐下的措施──立刻清除受影响村落的铅污染、治疗最脆弱的受害者,以及实施更安全的采矿方法。无国界医生回应全尼日利亚人民党(ANPP)在9月1日发出的声明,表示再次欢迎所有政党对事件的广泛参与,但同时提醒政党和公众,无国界医生在尼日利亚的工作恪守中立原则,与政治辩论无关。无国界医生的重点在于病人福祉,坚定不移。无国界医生在尼日利亚的国家总监盖顿(Ivan GAYTON)表示:“无国界医生注意到铅毒危机可能会变得政治化,分散了事件的焦点。受害者仍在等待尼日利亚各级政府承担他们的责任。无国界医生在过去两年,已治疗数以千计急性铅中毒的儿童。不过,无国界医生只是一个医疗组织,无法独自应对危机。无国界医生鼓励所有政党一起合作,确保扎姆法拉州的居民获得他们所需的紧急援助。”无国界医生欢迎传统领袖例如古绍酋长殿下的参与,并期望与所有持份者合作,减少不必要的人命损失。
8-20 |
无国界医生救援队每天在巴提(Batil)难民营的痛心经历,与7月底公布该营地的营养和追溯死亡率调查结果相符。悲剧地,部分难民的家人抵达营地前已经死去,死因是“因步行而造成的疲惫”。这反映出抵达营地的人民是难以想象的虚弱和脆弱,并突显为那些虚弱的幸存者提供大量援助的需要。儿童的死亡率为紧急门坎的2倍
刚建成的巴提营地在6月初开始接收大量难民,约35,000难民从苏丹的青尼罗州(Blue Nile)越境逃到。自难民抵达巴提营地,难民整体死亡率已经远超紧急门坎,5岁以下儿童的死亡率更超过紧急门坎的2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