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 无国界医生搜援船Dignity I与Bourbon Argos,以及与海上移民援助站(Migrant Offshore Aid Station)一起管理的MY Phoenix搜救船,于9月2日共救起1,658人,这是无国界医生自5月2日在地中海开展救援行动以来,救出最多人的一天。在6次搜救行动中,这三艘救援船救起的人主要来自厄立特里亚(Eritrea)、尼日利亚(Nigeria)、索马里(Somalia),其中有547名妇女与199名小孩,包括许多幼儿与婴儿。 清晨7点起,当搜救船Bourbon Argos在祖瓦拉(Zuwara)北面公海的一艘木船救起353人,Dignity I救援船接着从三首充气艇共救出323人,然后Bourbon Argos从另一艘木船救出超过650人,最后MY Phoenix搜救船在刚过中午时分,在一艘木船救起332位厄立特里亚人。 其中一名被Bourbon Argos救起的孕妇,被送到船上之后很快就开始阵痛。无国界医生决定安排转送病人,透过意大利海岸警卫队的快艇,把她送到医院。
7-21 |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项目统筹卡西欧普(Sita Cacioppe)表示,由于布隆迪(Burundi)局势不稳,大批难民越过边境,前往邻国坦桑尼亚(Tanzania),以致本已拥挤的尼亚鲁古苏(Nyarugusu)难民营“到达崩溃点”。大批难民涌入导致援助服务供不应求,救援组织仅能勉强提供食物、饮用水、帐篷与医疗护理。 每天都有高达1,000人跨越布隆迪与坦桑尼亚的边境森林。许多人以黑夜做为掩护,徒步上路,身无长物。据估计,尼亚鲁古苏难民营现有7.8万名布隆迪难民,以及6.4万名自1997年即居于此地的刚果民主共和国难民;最初,此营为收留刚果民主共和国内战的难民而设,最多只能收留5万名难民。 卡西欧普说:“当他们等待自己的帐篷时,唯有挤在本是临时用地的大帐篷内,且已挤在一起生活达数月。”她续说:“我们的队伍曾目睹超过200人挤在一个仅长8米、宽22米的帐篷中,即每人仅有少于1平方米的容身处。” 今年五月,当地爆发霍乱,无国界医生于营中设置一间霍乱治疗中心。自此,无国界医生已为超过10.7万多人注射霍乱疫苗,并每天在营内5 个据点配发27万公升乾淨饮用水。
6-2 | 自1月起,无国界医生联同肯尼亚的卫生部门和其他伙伴,在肯尼亚各地对抗霍乱疫情。根据官方数字,疫症在过去5个月已扩散至境内47个县区中的10个,造成72人死亡。 虽然霍乱是可以治愈的疾病,但在首都内罗毕,大部分受影响地区的人口流动性高,而且居住环境挤迫,无国界医生担心疫情会进一步并持续恶化。 由于霍乱传染性高,居民进出受影响的县区时,疫症亦会随之迁移扩散。 无国界医生在肯尼亚的项目总管埃内坎(William Hennequin)说﹕“由于内罗毕人口密度偏高,无国界医生特别担心疫症在当地的规模以及散播,尤其疫情现已扩散至市内差不多所有分县区和非正式的聚居地。” 埃内坎补充﹕“在内罗毕,虽然个案的数字每天都有波动,但正在卫生部医疗设施内霍乱治疗中心工作的无国界医生队伍,平均每星期会替200个病人诊症。” 疫症在2015年1月爆发以来,无国界医生与县政府一直共同对抗霍乱疫情。
1-14 | 尼日利亚北部城镇巴加(Baga)日前遭到伊斯兰民兵组织博科圣地(Boko Haram)的严重袭击,无国界医生派出一支医疗队伍,协助逃到迈杜古利(Maiduguri)的袭击幸存者。相信有大量居民在今次袭击当中被杀,是过去5年来博科圣地发动的袭击中最致命的一次,而数以千计原居於博尔诺州(Borno state)北部城镇巴加的居民流离失所。 20名受伤的幸存者正在迈杜古利医院接受卫生部医疗队伍的治疗。另约5,000名巴加袭击中的幸存者,目前住在迈杜古利一个被称为「老师村」的营地,一些则在乍得湖(Lake Chad)湖边安顿。在评估过最迫切的需要後,无国界医生捐赠食物丶药物及医疗用品至「老师村」的医疗中心,以解决中心现时物质短缺的问题。无国界医生队伍亦会支援营地的医疗中心,主要照顾孕妇和儿童这些弱势群体的医疗需要。
9-3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发言內容 常务副秘书长先生、副秘书长先生、总干事女士、特别协调员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先生们︰ 首先感谢给予机会,在此向各国代表讲述西非埃博拉疫情的情况。 史上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已踏入第6个月,全球在控制疫情这场战疫上正节节败退。各国领袖都未有认真处理这个跨国的威胁。 在西非,感染和死亡个案继续急升。同时,骚乱发生,隔离中心挤满病人。前线医护人员则受感染,並且死亡人数惊人,更多的则因担心受感染而已逃离,民众因而得不到任何医疗护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疾病。整个医疗体系都崩溃了。 埃博拉治疗中心变成讓病人独自死去的地方,仅能提供舒缓护理。医疗设施无法应付大批涌至的感染者。在塞拉利昂,街道上可见腐烂的感染者尸体。 在利比里亚,我们被迫要建火葬场,而不是新的埃博拉治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