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 风暴“伊代”吹袭莫桑比克、邻国津巴布韦以及马拉维部分地区,官方数字显示,单在莫桑比克有超过84人死亡,确切死亡人数很可能远高于此。“伊代”于当地时间3月14日晚登陆莫桑比克贝拉市(Beira)附近。无国界医生的首支紧急救援队于3月19日抵达当地,更多救援队将于一两天内抵达。受灾地区目前急需食物、洁净的饮用水和临时栖身之所。据报,城内经净化的水仅可维持2至3天的用量,之后人们将面对水源不洁净导致的风险。 贝拉市内的紧急需求庞大——无国界医生在当地开展了治疗晚期艾滋病病人的项目,我们工作的医院和医疗中心目前只有部分设施尚能运作。尽管严重受损,该医院已经治疗了超过1500名伤者,可见当地灾后情况有多么严重。我们庆幸所有员工在风暴后都幸存。但是很多人失去了家园,勉力清理风暴造成的破坏。 除了有50万人口的贝拉,该城市周边的平原也遭遇严重水灾,人们不得不爬上树顶或屋顶求生。 通往贝拉的道路都已经堵塞。目前交通非常困难,依然不停歇的暴雨有可能进一步恶化路况。
9-3 | 玛(Mah) 与他的家人于2013年为逃避暴力和迫害而被逼离开缅甸。他现时是马来西亚罗兴亚人社群里的活跃成员。他跟无国界医生分享在缅甸的经历以及他一家在马来西亚面对的挑战。 我出生于若开邦(Rakhine)北部的孟都(Maungdaw)。我曾在几个非政府组织中工作,直到难以再继续待在缅甸为止。孟都政府鼓励当地若开邦人与罗兴亚社群之间的暴力行为。在2012年,局势恶化。缅甸媒体以贬义的词语形容罗兴亚人,并称我们为「非法孟加拉人」。一群罗兴亚人在离开清真寺时被枪击,若开邦社群开始纵火烧我们的家。很多罗兴亚人落荒而逃,余下的则被任意拘捕。在晚上,我目睹缅甸安全部队将40至50具被他们杀死的人的尸体扔进乱葬岗里。我们的行动受到限制,推行宵禁导致不得不留在家里。但家并不安全,士兵可以随时冲入家中,然后随意把我们杀死。5人以上的聚会属违法,意味着我们不能到清真寺、学校或去工作。我不敢在家中睡觉,所以多个月来都与两位同事在办公室睡觉。至2013年初,我被列入通缉名单。我担心会被拘捕,在缅甸的行动变得愈来愈难,所以我决定离开缅甸。 2013年的6月,我抵达马来西亚。与其他罗兴亚难民相比,我在申请难民身份方面相对比较容易。
8-27 | 艾哈迈德(Abu Ahmad)今年52岁,育有4名女儿和4名儿子。他11岁的女儿露琪亚(Rukia)瘫痪后不久,缅甸若开邦便于2017年8月爆发冲突。抵达孟加拉后,露琪亚在无国界医生设于库图巴朗(Kutupalong)的医疗设施里接受治疗七个多月。每隔几天,她就到那里接受压疮治疗。艾哈迈德向我们讲述了自己和家人如何逃出缅甸,一家人在孟加拉过着怎样的生活,以及他们对未来的期盼。 “冲突爆发前,我们养了牛和羊,家里也有土地,所有那些生计。我们靠自己赚钱谋生计,但我们受到了缅甸政府的诸多威胁和虐待。如果有人想接受高等教育,则不得不逃离缅甸,因为政府一旦发现,就会想方设法逮捕他。我们的活动范围非常受限,不能越过检查站的管辖,只能我们所在的区域内行动。其他人,像是僧人或是其他不同族群,则能够自由行动。 后来,冲突爆发了。伴随而来的是打斗、持刀伤人和纵火烧屋的情况。在爆发冲突前不久,我的女儿露琪亚不幸瘫痪了,她抱怨感到疼痛,其后腰部以下渐渐失去知觉。有天晚上,我把所有孩子叫过来一起商量对策。我们不太看到曙光,无论我们做什么,都很可能会被逮捕,甚至杀害。我的大儿子告诉我,冲突一旦开始,我们是不可能带着露琪亚一起逃跑的。
8-27 | 孟加拉的季候雨开始,使栖身在科克斯巴扎尔区的罗兴亚难民面对更多苦难。他们身处在以竹枝和塑胶布搭建而成的临时帐篷。从六月开始的季候雨,预料现在和未来都会对难民的健康和生计带来严重影响。
8-24 | 历年以来最大批的罗兴亚难民涌入孟加拉至今已有一年,这些难民不获承认法律地位,加上栖身的环境恶劣得令人无法接受,人们仍然陷於苦难和疾病的循环之中。2017年8月25日,缅甸军方针对罗兴亚人进行新一轮的"清剿行动",导致超过70.6万名罗兴亚人涌入邻国孟加拉,以逃避大规模的暴力和破坏行动,加上因过去的暴力事件而逃往孟加拉的另外20万名罗兴亚人,滞留在科克斯巴扎尔区(Cox’s Bazar)的罗兴亚人总数达91.9万人。过去12个月内,无国界医生是应对这次危机其中一个最大的医疗人道组织,救援队在当地共19间医疗设施和流动诊所,医治了超过65.62万名病人,相等於三分之二的罗兴亚难民人数。起初,无国界医生医治的伤病者中,超过一半人有暴力造成的创伤,但其後人们很快便患有与栖身环境过度挤拥和衞生环境欠佳有关的疾病。无国界医生孟加拉项目总管科洛沃斯(Pavlo Kolovos)说:"水样腹泻一直是我们在难民营中所见到其中一个最大的医疗问题,这是不能接受的。能够解决罗兴亚难民最基本需求的基础建设仍未就绪,严重影响人们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