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 马里(Mali)的暴力冲突导致人民流离失所,近一万名马里人逃到邻国尼日尔(Niger)的蒂拉贝里地区(Tillabéry region)寻求庇护。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的一支医疗队伍,到达了尼日尔的城镇钦纳哥达(Tchinagoda),评估当地最迫切的需要。队员尤其关注难民极度脆弱的情况,以及当地居民的恶劣生活环境。无国界医生尼日尔项目总管卡延贝(Benoît KAYEMBÉ)说:「难民现时无法获得饮用水、食物、公共厕所或正式的栖身处,亦无法获得基本医疗护理。我们的情况紧急。蒂拉贝里地区的食物供应的情况并不明朗,而数以千计的难民不断涌入,令情况雪上加霜。」无国界医生派出一支紧急队伍,与当地的卫生部门合作,响应人们的医疗需要。队伍会提供基层医疗护理和转介服务、评估营养状况和治疗营养不良的病人、为儿童注射疫苗,以及为孕妇提供护理服务。卡延贝说:「我们的紧急项目会视乎该地区其它人道组织的工作而发展和配合。」下星期,一支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会前往马里北部地区,评估当地约三万名流离失所者的情况。另一支队伍会前往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评估当地马里难民的情况。
8-30 | 伊斯梅尔(Habiba ISMAEL)有一双黑眼圈,她看起来很疲累。她同意打开她在尼日尔(Niger)阿加德兹(Agadez)的家门,告诉无国界医生从利比亚一路过来的经历。与数百名逃离炮火的入境者一样,她的经历也是不愉快的。阿加德兹距离利比亚边境有一千三百公里远。入境者返回利比亚、或尼日尔的老家前,都会在这里等待。伊斯梅尔正等待回国,她说︰「只待一切平稳下来。」自二零零零年起,无国界医生一直为跨境到尼日尔的入境者,开展一项免费医疗护理项目。多年以来,尼日尔民众都会在收成季节之间、也就是六月至十月期间,跨境前往利比亚,寻找他们的土地所不能给予他们的东西。这是一场经济迁移。对其他非洲国家的入境者而言,尼日尔也是他们前往欧洲漫长又危险旅程上的一个中转国家。但是,一切都因战事而变得困难。人潮陆续往不同方向涌去:从利比亚涌到尼日尔,又或会令人意外地,从尼日尔涌往利比亚。目前的状况是非常难以估计的。二零一一年一月,无国界医生为阿加德兹的入境者进行了四百五十宗诊症,五月时这个数字已经增加了一倍。但数字在六月又再急剧下跌。轰炸
5-26 | 无国界医生一项在尼日尔(Niger)进行的研究显示,高质素的营养食物是全球应对儿童死亡的一项重要元素。八大工业国(G8)需要确保脆弱的儿童能够获得合适的食物。根据一项由国际医疗人道组织无国界医生进行的研究初步显示,西非国家尼日尔于二零一零年,大批幼童获得营养丰富的补充食物后,儿童的死亡率降低了百分之五十。这项令人鼓舞的发现再次突显,国际捐助机构和决策者有需要将高质素的食物,作为儿童健康计划的基石,尤其在营养不良肆虐的地区。营养不良会削弱免疫系统,令儿童因感染疟疾、呼吸道感染和腹泻等疾病,而增加死亡的风险。将具质素的补充食物加进儿童必要的一揽子健康护理项目中,对于加大应对儿童的死亡,至关重要,项目还包括接种疫苗,以及为染上主要「致命疾病」的儿童提供有效的治疗和预防。八大工业国去年在加拿大慕斯科卡承诺,将于未来五年重新集中降低五岁以下儿童的死亡率,目标是降至一九九零年水平的三分之二。无国界医生表示,八大工业国本周在法国多维尔(Deauville)举行的会议上,需要承诺确保脆弱儿童能够获得合适的食物。
3-24 | 自北非和中东多国发生内乱和爆发暴力冲突后,无国界医生多支医疗队正为多所需要处理大量伤者的医院和医疗设施提供物资和援助。队伍亦为逃到邻近国家的人民提供援助。利比亚尽管无国界医生继续不断尝试进入利比亚,以响应发生冲突地区的医疗需要,但目前队伍未能在利比亚境内工作。上周,无国界医生在班加西(Benghazi)的队伍,因战线移向队伍的所在地,而且前往该国东部的道路变得愈来愈危险,队伍被迫撤离班加西。无国界医生九名志愿人员目前在埃及亚历山大(Alexandria),将紧急救援物资运往利比亚,包括包扎用品、供治疗伤者用的医疗套装和外科物资。队伍亦就利比亚医生的医疗需要,将药物运到当地,当中包括糖尿病、高血压和心脏病等慢性疾病的药物。我们已经捐赠超过三十三吨物资。无国界医生的一位手术室护士彻夜在艾季达比亚(Ajdabiya)的一所医院工作,协助治疗十名伤者,并为一位怀有双胞胎的孕妇接生。但无国界医生的人员现时已经不能在利比亚的医疗设施工作。无国界医生既不能进行评估工作,又难以取得该国整体需要的信息。
2-13 | 尽管无国界医生及许多其它组织对尼日尔的营养危机进行了大规模的援助,二零一零年尼日尔仍有数万名儿童营养不良。虽然收成较以往为佳,二零一一也被看作是关键的一年。约一百年前,基纳(Salouf KINA)的父亲开辟了高尔乍(Gueza)这个小村庄,它位于尼日尔旧都津德尔(Zinder)以东约三小时车程。如今基纳已经八十岁了,他一边回忆一边用苍老的声音述说:「我父亲当年带着牛群寻找新的放牧地,最终选择和家人在这里定居,那时这里绿草如茵,水源充足。我一直住在这里,但今年(二零一零年)是有史以来情况最差的。」现在的高尔乍有两千人,用沙子铺成的街道零散着几间小泥屋,偶尔立有几颗歪树,提供了一些罕有的荫凉处。村庄周围是刚收割完毕的小米地,一片荒芜,让这片山头得以享受被忽略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