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 |
鲁尼(Barrie ROONEY)是一位来自爱尔兰,利特里姆郡的化验室技术人员,她放弃了原本在英国肯特郡的教学工作,加入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一个偏远角落的流动昏睡病队伍。她描述了每天黎明前起床,为整条村落的居民进行昏睡病筛检,然后晚上在雨林中躲避白蚁。
我已经参与了10年无国界医生的救援任务,但我仍会因偏远地区人们的毅力和恢复力而感到惊讶。
非洲中部被巨大的雨林所覆盖,有着大片的大草原,富拉尼牧民已使用这片草原几百年了。赞德人亦在这里居住,他们依靠土地和大遍的森林为生。这里土壤肥沃,气候温和,又不缺水,营养不是问题。采采蝇亦居住在这种潮湿的环境,其寄生虫会引起昏睡病。
一种独立的寄生虫
昏睡病听起来无害,但实际上是一个慢性杀手。国界(未被采采蝇所认可)交错于森林中,带来叛军、纠纷和军队,当然还有难民。这种寄生虫是独立的,喜欢透过果蝇或人类迁移,并继续感染更多的人类和地区。
7-22 | 「病者有其药」项目
《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贸易协议》的谈判移师至马来西亚举行,无国界医生敦促参与谈判的国家,删去《协议》中所有对发展中国家病人获得可负担药物带来负面影响、窒碍仿制药生产、以及限制各国政府通过法律保障公众健康利益的条款。
中非共和国
政变发生至今已经3个月,中非共和国的人道情况正处于紧急状态,但国际社会对此置若罔闻。无国界医生发表报告《中非共和国:听天由命?》,讲述当地灾难性的人道情况,包括数个地区高于紧急水平的死亡率。无国界医生呼吁国际社会和人道救援组织继续支持这个脆弱的国家。
哥伦比亚
无国界医生的报告《难以看见的伤口:哥伦比亚南部精神健康护理、暴力和冲突》,是根据超过4,400名在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项目接受治疗的病人的故事撰写而成。在报告中,67%的病人曾经历一次或以上的暴力相关事件,并每天都活在与冲突直接或间接有关的风险因素当中。他们较其它人更容易患上抑郁症、焦虑症和创伤后症候群。
7-18 | 无国界医生队伍治疗冲突各方的伤病者
南苏丹(South Sudan)琼莱省(Jonglei state)族群冲突升级,死伤数字未明,但已迫使12万人逃往丛林之中。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队伍正为数以百计的伤者提供治疗,并尝试接触躲在丛林内的数千名人民。
族群冲突爆发前,琼莱省南部已经历着南苏丹军队与武装组织大卫.尤.尤(David Yau Yau)之间的冲突,迫使约12万人逃到皮博尔县(Pibor county)的丛林里。
自7月14日以来,由无国界医生和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成员组成的外科队伍一直为抵达博尔(Bor)医院的病人提供紧急医疗护理。这些病人都是来自玛尼娅保(Manyabol)。
7-9 |
苏丹和南苏丹的边界争议地区发生冲突,迫使人们逃到南苏丹的北拜赫尔加扎勒(Northern Bahr el Ghazal)。无国界医生今日警告,身处北拜赫尔加扎勒的逾2万人几乎被断绝所有援助。食物和饮用水供不应求,营内的生活条件极为简陋。
无国界医生开设了紧急救援项目来协助这些人。他们在过去一年陆续来到北拜赫尔加扎勒。由于那里位置偏远,又不知道他们应被视为国内流离失所者、难民还是回流人士,所以只能获得极少人道援助。
自南苏丹开始公投过程,到现时国家宣布独立整整两年以来,许多人因为社会、经济和安全相关的原因而回到北拜赫尔加扎勒。然而,近几个月来边界争议地区的基尔河(又称阿拉伯河)爆发冲突,令流离失所者不断涌至该区。
无国界医生在北拜赫尔加扎勒的项目统筹拉米斯(Shaun LUMMIS)说,“由于很难判断这些人的身分,人道救援机构一直试图了解该为他们提供那些援助,至于无国界医生则不论他们是回流人士、国内流离失所者还是难民,也会提供援助。”
6-27 |
也门
尽管艾滋病项目不是这个国家的主要疫症(病毒感染者只占全国人口约0.2%),但艾滋病病毒感染者面对的耻辱和歧视还是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医疗人员亦缺乏相关知识,即使在医疗设施工作的员工也是。故此无国界医生在今年年初开始在该国的萨那(Sana’a)工作,协助减少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歧视,并改善医疗护理的质素。
中非共和国
无国界医生5月初在中非共和国(Central African Republic)东部开展了健康情况和医疗需要评估,该区在去年年底至2013年年初期间,受到武装组织塞雷卡(Seleka)的严重影响。当地的医疗护理设施本身已经陷于崩溃状态,暴力事件更令恶劣情况加剧,当地已经开始出现健康危机。
南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