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 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杜顾历(左)和助产士李芷殷(右)曾分别前住南苏丹的多罗难民营参与救援,他们都关注当地妇女产后抑郁的情况。© MSF 努力向外推挤胎儿后,婴儿呱呱落地。毕竟已经是5名子女的母亲,分娩对她而言已驾轻就熟。婴儿被送到身前,但她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不抱也不喂奶。随着时间过去,婴儿的血糖值和体温渐降,若持续下去会有生命危险。这名母亲像是旁观者般坐在病床上不发一言,但每次看到其他母亲喂奶的画面却会不禁独自流泪。 原来她的婴儿有先天缺陷,她第一眼便看见婴儿有兔唇和裂颚,一下子接受不了,母婴之间未能产生联系。助产士见状,怀疑她患有产后抑郁症,于是马上联络心理学家跟进辅导。
3-8 | 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杜顾历(左)和助产士李芷殷(右)曾分别前住南苏丹的多罗难民营参与救援,他们都关注当地妇女产后抑郁的情况。© MSF 努力向外推挤胎儿后,婴儿呱呱落地。毕竟已经是5名子女的母亲,分娩对她而言已驾轻就熟。婴儿被送到身前,但她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不抱也不喂奶。随着时间过去,婴儿的血糖值和体温渐降,若持续下去会有生命危险。这名母亲像是旁观者般坐在病床上不发一言,但每次看到其他母亲喂奶的画面却会不禁独自流泪。 原来她的婴儿有先天缺陷,她第一眼便看见婴儿有兔唇和裂颚,一下子接受不了,母婴之间未能产生联系。助产士见状,怀疑她患有产后抑郁症,于是马上联络心理学家跟进辅导。
1-22 | 一名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顾问正于Hitsats难民营为病人进行精神辅导服务。©Susanne Doettling/MSF 在南苏丹上尼罗河州(Upper Niles State)中部、马拉卡勒(Malakal)镇附近的流离失所者营地里,塔普(Dhan Tap)看着手机里的图片,面带愁容。图片中,一条破烂的白色绳子从南苏丹人居住的典型茅草屋的房顶悬挂下来。塔普说:"一个13岁的男孩用这条绳子上吊了,我们的很多病人,不论是成年人还是少年,都觉得到了穷途末路。
8-31 | "当有一天回到这里,你不会见到任何人,因为这里的问题会置我们于死地。" 在基吉格拉(Kidjigra)附近一栋废弃建筑物的前廊下,坐着C1和她的11个孩子。两个月前她来到这里时,暴力事件再次在中非共和国的班巴里(Bambari)发生。她不得不逃离过去四年一直栖身的国内流离失所者营地,到瓦卡(Ouaka)河的另一边避难。C解释说,"去年5月,武装分子来到营地,开始威吓人们。他们偷走了我们仅存的一切:一辆自行车和几只鸭子。从那时起,我们咬紧牙关挣扎求存,卖木头养家。" 今年5月起,新一轮的暴力席卷班巴里镇,像C讲述的遭遇多不胜数。当时已有40,000人在市内或市郊的国内流离失所者营地避难,但5月至6月期间,又有3,000多人不得不离开家园逃避战斗。
7-24 | 无国界医生于7月23日(星期一)在南苏丹马班遭受暴力袭击后,暂停了当地大部分的救援行动。 23日上午,一批身份不明的武装分子闯入无国界医生的办公室及营地,劫掠组织和员工的财产,烧毁了一个放满设备的帐篷,并摧毁大部分车辆和通讯器材。袭击中没有无国界医生的工作人员受伤,所有队员目前全部安全,而无国界医生正在监察事态的发展。 这次袭击迫使无国界医生暂停对马班当地社群和难民的大部分医疗援助。在此之前,组织在多罗(Doro)难民营运作着一所提供基本和第二层医疗服务的医院,并在奔吉(Bunj)州立医院提供基本医疗诊症。 无国界医生南苏丹项目总管西奥多(Samuel Theodore)表示:“尽管我们的设施受到袭击,但救援队仍继续留在当地,确保病况最危重的患者能得到救命治疗。然而,由于医护人员和设施无法得到安全保证,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暂停其他活动,而这将使8.8万人获得有限却又急需的医疗服务。” 无国界医生谴责这一野蛮的袭击,并呼吁应尊重和保护人道工作者以及医疗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