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3 | 欧盟理事会计划星期五再次就入境者问题进行讨论,无国界医生谴责意大利和利比亚国家过渡委员会于六月十七日签订的双边协议(备忘录)条文。这份协议旨在透过两国互相支援和合作打击非法入境,尤其在遣返非法入境者方面。对于有参与利比亚冲突的国家,在战事仍然进行期间采取这样的措施,无国界医生表示震惊。其次,从利比亚乘船抵达的入境者,是为了逃离暴力冲突,他们需要国际庇护。将这些入境者遣返或强迫他们乘船返回利比亚,可能构成违反国际法不被遣返战区的原则。无国界医生希望指出有份参与战事的欧洲国家所采取双重标准,以及有关协议的矛盾。一个国家以保护别国平民为由而进行轰炸,但同时却将该国的受害者遣返战区,这是令人难以接受的。无国界医生总干事施托康(Christopher STOKES)说:「这份协议要人们再次陷入冲突的危险中,如同将他们判处死刑。」在二零零九年,无国界医生对利比亚和意大利签订的「友好条约」表示关注,因为这条约容许强制遣返入境者。无国界医生现在可看到,这类协议为在冲突爆发前,尝试逃往意大利但不成功的人,所带来严重后果。
6-14 | 「他拿起一把大砍刀,斩向我的喉咙……」「村落里很多房子都被烧毁……」「很多人在森林入口被杀,他们的尸体和骨头都在那里…」「他拿起一把大砍刀,斩向我的喉咙……」一名二十六岁居于科特迪瓦西部的男子(二零一一年四月)我不是一个政客,我对政治一窍不通。但从十二月开始,我们的生活就不再像从前一样,我们十分害怕。一般来说,我们只会和村民一起居住。当有村外人来到村落时,两三年过后,你便会待他们像亲兄弟一样。我们会与他们成为朋友,再成为兄弟。我们不知道原来他们还对我们存有积怨,有一天他们更会袭击村子,杀害和屠杀所有人,并抢掠、夺去屋里的所有财物。
6-13 | 「他们用大砍刀击向我的后脑,还斩掉我一只手臂……」「许多人都死了,他们的尸体更被焚烧……」「他们逼使我躺在路上,把汽油浇在我身上,向我点火……」「他们用大砍刀击向我的后脑,还斩掉我一只手臂……」一名十七岁居于科特迪瓦西部一个村落的男孩(二零一一年五月)我住的村落在二月底受到袭击,我们二十人一起跑到营地去(这是一个建在田边的细小的栖身之所,让居民在耕种或收成时可以过夜)。但袭击者在半夜时走到丛林里寻找我们。他们向我母亲的胸口开枪,然后又杀了我的父亲、弟弟和妹妹。他们共杀了四个人。还有另外六个人受了伤,一个是我的姨姨,她的肩膀中枪。我们尝试说服她到达纳内(Danané)医院,但她因太惊慌而拒绝到医院。直至今天,她还没有看医生,她的伤口已受到感染,子弹仍然留在肩膀里。
6-10 | 在边境的流离失所者需要更好的援助科特迪瓦大选后,持续数月的冲突几乎摧毁了这个国家,并加剧了原有的部族紧张和土地争夺,该国西部的局势依然不稳。暴力冲突开始平息后数周,不少村落依然空无一人,当地的居民躲在丛林、流离失所者营地或逃到利比里亚成为难民。但救援工作却未能响应,在科特迪瓦和利比里亚边境的脆弱居民的需要。无国界医生科特迪瓦项目总管西蒙(Xavier SIMON)说︰「许多流离失所者都是残忍暴行的直接受害者,或是亲眼目睹其它人被殴打、烧伤或杀害。」他续说︰「有人表示认识袭击者,担心他们仍在村落附近。居民还跟我们说,他们寝食难安。」他们承受着焦虑和心悸的折磨。他们害怕继续遭受暴力对待或报复袭击,很多人都选择躲藏或成为难民。有一些人则是无家可归,因为他们的房子已经被烧毁和农作物亦被破坏。」科特迪瓦西部大部分的健康中心仍然未能运作。虽然当地也有救援组织工作,但大部分的组织仍然只在较大的村落或流离失所者营地工作。因此,躲藏在边境附近丛林的居民,尤其是布洛莱金(Blolequin)和图莱普勒(Toulepleu)之间的地区,都无法获得到足够的维生援助,包括食物,栖息的地方和健康护理。
6-10 | 「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居民在房子内被活活烧死……」「我所有的一切已经被烧毁,我该怎么办呢?」「有武装分子来到向我们所有人开火……」「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一名来自科特迪瓦西部的男子,正在利比里亚宁巴州寻求庇护。(二零一一年五月)当他们攻击图莱普勒 (Toulepleu)时,我们全都跑到母亲房子附近的一个营地。我们待在那里不久,就有人来向我们开火。我们再次逃跑和躲藏。我们留在丛林中近两个月,每当我们听到有人走近,就会逃到到另一个地方。我们曾经多次遇袭。在一次袭击中,几名儿童中枪。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之后他们把我的妻子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