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 重夺摩苏尔(Mosul)的军事攻势近日展开,本已经历了极度困苦时期的人们,被迫逃离城镇及邻近村落。无国界医生在埃尔比勒(Erbil)的精神健康经理布达伊尔(Bilal Budair)说:"他们过去两年,承受了被所谓 '伊斯兰国' 占据城镇或村落,还有空袭丶伊拉克军队与 '伊斯兰国' 的战斗,他们为生存逃离家园,去到流离失所者营地。" 他续说:"他们当时都必须迅速逃离,因而甚麽东西也没有带走,现在他们则只有受困於营地里。" 大约三万人现居於摩苏尔以东35公里丶位於哈桑沙姆(Hassansham)和哈泽尔(Khazer)的营地。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队每天与大约45名病人见面。有关救援团队包括一名精神科医生丶一名心理学家和一名社区工作人员。他们於2013年曾在伊拉克北部协助叙利亚难民。及後在2014年,在 "伊斯兰国" 控制摩苏尔地区时,团队开始协助逃离当地丶流离失所的伊拉克人。今年,随着尼尼微省(Ninewa Governorate)的流离失所人口逐步增加,以及十月中重夺摩苏尔的战斗展开,无国界医生团队看到的病人,都出现更严重的精神或心理病症。
11-7 | 很多小孩死於营养不良 我们近日从尼日利亚的博尔诺州(Borno State)考察回来。当地人正经历饥饿与流离失所,与此同时,我们发现一件很不对劲的事──在我们到访过的三个地方,都几近找不到五岁以下儿童的踪迹。几乎绝迹。在我们专为治疗营养不良儿童问而设的治疗喂食中心内,找不到他们的身影。他们不在我们的住院病房内,也不在我们的门诊名单之上。 在流离失所者栖身的营地里,总会见到小孩走来走去。我们的医疗团队在博尔诺州多个地点都有工作,各个地点的情况虽然都有些不一样,唯独 "小孩不见了" 的现象在我们所探访的地点都有出现。我们只见到年长的哥哥和姐姐,但并不见大姐姐背着小孩,也不见母亲用背带把孩子绑在背後。他们彷似消失了般。" 究竟这些孩子到哪里去? 於2013到2014年里,尼日利亚东北部的人们逃开家园,以躲避武装组织博科圣地(Boko Haram)的攻击。数以千计民众从周边的市镇和村落涌入博尔诺州首府迈杜古里(Maiduguri)。尼日利亚政府於2014年展开反攻,翌年攻势转趋激烈。
10-26 | 过去的星期二下午(10月25日),无国界医生的救援船Bourbon Argos在地中海中部丶离利比亚海岸线约26海里外的海域,发现一艘超载的橡皮艇,29名男女倒毙於艇上。救援队救出艇上另外107人以及在附近一艘充气筏上的139人。 无国界医生Bourbon Argos项目统筹泰拉罗(Michele Telaro)说: "当我们成功靠近第一艘艇後,我们把艇上107名生还者带到救援船上,但我们未能把当时相信还在艇上的11具遗体带走,因为我们随即被召去附近进行另一项紧急救援。" 他续说: "当我们救出另外139人後,我们回到第一艘艇的位置,发现在艇的底部,共有29名死者浸在混浊的海水和燃料下,怀疑因吸入燃料废气死亡。我们足足花了三小时才成功把11具遗体移送到船上,因为汽油与水混合後的气味很浓烈,我们不敢冒险长时间逗留於艇上。这真的非常可怕。" 由於那时天色已黑,无国界医生救援队又不希望将行动延迟至日出,於是请求非政府组织 "海洋观察"(Sea Watch)协助把困於橡皮艇底部的遗体移走。 "海洋观察" 将一具在另一次行动中找回的遗体移送到Bourbon Argos上的停尸间後,亦成功找回艇上馀下的18具遗体。
9-5 | 枪击发生时,5岁的尼亚 (Nya) 和她8岁的姐姐正在家附近玩耍。但见势色不对,Nya的姐姐立即带着她逃到丛林中。 逃跑之际,尼亚的右臂被流弹击中。在一片惊慌和被不知妹妹是否已死去的恐惧中,尼亚的姐姐抛下她独自逃命。留下尼亚一人血流如注,最後失去意识。 尼亚独自在丛林中度过了两晚,同时,她的祖母一直在附近寻找她的下落。当祖母终於找到她时,她手臂的伤势已非常严重,并已流了很多血。尼亚的祖母於是把她带到就近的诊所,其後被安排飞机转送至朱巴。 无国界医生副医疗统筹卢孔格医生(Dr Hammed Lukonge)解释: "当我们接收尼亚时,她手臂的情况非常差。伤口正在腐烂,因子弹射进了她肩膊关节三分之一的位置,造成开放性骨折,并已腐烂。加上,她失血过多导致严重贫血。" 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包括创伤外科医生、麻醉科医生及手术室护士等於是马上准备手术。"这是个艰难的决定:我们需要在失去一只手臂对孩子成长的社交影响,还是任由她就这样失去性命这两者之间取得平衡。"卢孔格医生感叹。
7-22 | 无国界医生就暴力创伤的诊症自三月起倍增 2016年3月9日,欧洲各国领袖在克罗地亚、前南斯拉夫马其顿共和国及斯洛文尼亚完全关闭边境,阻止尝试穿越国境前往欧洲北部寻求庇护的人之后,宣布所谓的“巴尔干路线”已经关闭。对数千逃难的人来说,这路线是前往欧洲以获得安全和保护的少数途径之一。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队伍从其医疗和精神健康的护理工作中发现,自路线被“关闭"后,针对移民的暴力程度有所增加。 尽管一些欧洲国家领袖声称巴尔干路线的问题已藉关闭边境解决,巴尔干各国内严峻的人道情况仍然远未终结。现在数百名脆弱的人们仍滞留在塞尔维亚、前南斯拉夫马其顿共和国和保加利亚,试图托付蛇头以经过危险路径抵达最终目的地,或被困在塞尔维亚和匈牙利边境的过境区。 无国界医生在塞尔维亚的队伍观察到人道和医疗情况恶化,这与数千移民和寻求庇护者遭遇边境限制有直接的关系。 无国界医生在塞尔维亚的项目总管伯勒斯(Simon Burroughs)指出:“过去数月,我们的病人报称遭受暴力和虐待的个案数字上升,他们身上也出现因暴力造成的身体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