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 |
刚果民主共和国鲁丘鲁(Rutshuru)地区经过短暂平静后,于七月上旬再起冲突。反政府组织2009年3月23日运动(M23)向城镇约巴青佐奥奥(Jomba Chengerero)、贾洛巴(Rwanguba)和布纳加纳(Bunagana)步步进逼,直至他们于7月8日控制鲁丘鲁和基溫乍(Kiwanja)。
无国界医生北基伍省(North Kivu)项目总管尼帕(Mickael LE PAIH)说︰“部分道路被堵塞或不安全,人们难以前往医疗设施。到鲁丘鲁综合医院的人数明显减少。”
队伍对病人未能前往贾洛巴的霍乱治疗中心表示关注,该区自五月尾开始发生冲突。在无国界医生紧急救援队伍的协助下,753名病人于7月初接受霍乱治疗。尼帕说︰“然而,过去数天的打斗,阻碍我们提供具质素的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呼吁冲突各方,须确保我们能够接触居民,并且让居民能够不受阻碍地前往医疗设施。
尼帕说︰“平民要再次承受暴力冲突的爆发。周日在基溫乍发生抢掠事件中,我们有一名员工腿部遭到枪伤。”
7-5 |
无国界医生警告一项研究的初步结果发现,近120,000名难民由苏丹(Sudan)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逃难到南苏丹的难民中,有近四分一的难民正在上尼罗州(Upper Nile State)的一个难民营栖身,该营地的死亡率已达到紧急水平的约2倍。
这个死亡率是从马班县(Maban County)的贾曼(Jamam)难民营进行的快速流行病学调查所得出,该区的季节性暴雨令营地遭到淹浸,使原已脆弱的难民大幅增加患病的风险。由联合国难民署(UNHCR)牵头,以及所有参与当地救援的工作的组织,必须为贾曼的人们寻找更好的出路,否则几乎肯定会造成更多的悲剧和死亡。
无国界医生在贾曼的紧急统筹纽厄尔(Tara NEWELL)说:“这些人从苏丹可怕的暴力中逃了出来,在寻找安全的艰辛旅程中失去了家人,现在,他们只能在泛滥平原上的难民营中,并因恶劣生活条件所致,但可以预防的疾病而垂死挣扎。”
6-28 |
一场政治危机,令马里自一月底以来一直陷入分裂。人们离开马里北部地区,难民和流离失所者躲到丛林,或者集体逃到布基纳法索(Burkina Faso)、尼日尔(Niger)或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他们经常在已有人居住的地点落脚,然而,这些地方已经因区内的食物供应短缺而变得十分脆弱。无国界医生正在区内应对不断增加的人道需要,同时向难民和当地人提供援助。
由于害怕被困炮火中、动荡的局势和食物危机,超过三十万名马里人离开家园逃到邻国。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弗里尔(Marie-Christine FERIR)说:“很多人受惊,并已经准备好放下一切,逃离暴力。”
大部分难民来自通布图(Timbuktu)、加奥(Gao)、塞古(Ségou)和莫普提(Mopti),他们逃难到小区和营地,但那里只有非常有限的饮用水、栖身处和食物援助。提供基层医疗服务
6-28 |
一场政治危机,令马里自一月底以来一直陷入分裂。人们离开马里北部地区,难民和流离失所者躲到丛林,或者集体逃到布基纳法索(Burkina Faso)、尼日尔(Niger)或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他们经常在已有人居住的地点落脚,然而,这些地方已经因区内的食物供应短缺而变得十分脆弱。无国界医生正在区内应对不断增加的人道需要,同时向难民和当地人提供援助。
由于害怕被困炮火中、动荡的局势和食物危机,超过三十万名马里人离开家园逃到邻国。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弗里尔(Marie-Christine FERIR)说:“很多人受惊,并已经准备好放下一切,逃离暴力。”
大部分难民来自通布图(Timbuktu)、加奥(Gao)、塞古(Ségou)和莫普提(Mopti),他们逃难到小区和营地,但那里只有非常有限的饮用水、栖身处和食物援助。提供基层医疗服务
6-20 |
阿明娜在一九九二年来到达达阿布,当时她年仅一岁。她在索马里的阿夫马道(Afmadow)出生,因为暴力冲突、干旱和缺乏食物而逃离自己的国家。在难民营里,她与丈夫、小女儿和另外十二名大家庭成员同住在一个栖身处。
阿明娜认为营地有很多可以改善的地方:人数过多、饮用水不足、食物、栖身处的质素有待提高、营地小学老师受训不足。在营地里居住,她常常感到害怕:这里经常有土匪袭击,她也听过有抢劫、偷窃和妇女在拾柴时被强暴的事件发生。
二十年来,她从未离开过营地。她相信,如果她可以继续接受教育,未来将会一片光明。而现在,她只寄望日后能在第三个国家定居下来。
在过去二十年,索马里平民的生活被武装冲突所摧残。二零一一年的旱灾和暴力事件升温,令情况雪上加霜。数以十万计的索马里人在境内流离失所,或者被迫逃到邻国。
在二零一一年,近二十万人来到肯尼亚东北部省份达达阿布,令难民营的总人口增加至接近五十万人。难民营装备不足,无法支撑如此大批的人民涌入。因此,大部分新抵达的难民都要抵受饮用水、食物、栖身处和医疗护理严重不足的痛苦。直至二零一一年七月,救援机构才得以向有庞大需要的难民作出适切的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