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 | 34岁来自喀麦隆的阿达尼亚(Adanya),“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们就想要强暴我”24岁来自加纳的阿菲亚(Afia),“在利比亚的时候,我在卡车和公交车下睡觉,因为我没有一分钱。”28岁来自尼日利亚的易卜拉欣(Ibrahim),“我知道,如果我告诉妈妈我在利比亚,她将会每天哭泣。”19岁来自几内亚首都科纳克里(Conakry)的琳达(Linda),“他们说如果我和他们发生关系,他们就会免费带我过海。”在Geo Barents上,这4位幸存者的经历在被拯救的男男女女中很常见。我们今天的故事想要为被营救的女性发声,同时也会分享男性幸存者生活中重要的女性角色的故事。幸存者描述了导致他们穿越地中海中部的各种因素,而这条穿越所走之路则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海上迁徙路线。幸存者的故事伴随着无国界医生的女性工作人员的讲述,她们解释了自己从事搜救工作的动机,以及与Geo Barents上的幸存者之间的联系。任何为了逃避危险处境或寻找更好的生活而漂洋过海的人都处于弱势地位,但是在女性的逃离之路上要面临着性别歧视和基于性别的暴力的额外负担。在从利比亚到意大利的危险旅程中,女性的比例只占一小部分,约为5%。
3-9 | 当地时间2 月 23 日,意大利亚得里亚海岸(Adriatic coast)港口城市安科纳(Ancona)的海岸卫队通知无国界医生,人道搜救船Geo Barent在2 月 17 日到达安科纳,并让在海上获救的人登岸,但未能向当局提供航行数据记录仪,从而被处以扣留 20 天和最高罚款一万欧元。组织已就Geo Barents被扣留一事向当地管辖法院提出上诉。航行数据记录仪类似于飞机的飞行数据记录仪(或称为黑匣子),意大利当局提出要保存和共享其航行数据,而这一要求完全不合惯例。无国界医生在地中海中部开展搜救行动的8年里,从未被要求提供航行数据。据相关海事公约和指引所述,航行数据记录仪是为了一旦发生海事事故时,有数据可供调查。 由于 Geo Barents 上没有发生此类事件,因此没有特地保存或下载数据。无国界医生搜救行动代表吉尔(Juan Matias Gil)说:“Geo Barents履行其在国际法下的职责时一向遵守适用的法规,并与当局真诚合作,提供所有我们能提供与救援行动相关的数据。我们认为这次基于要求交出航行数据而衍生的处罚已超出海事法范围,是阻碍民间力量在海上拯救生命的不法行为。”
3-9 | 3月1日,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World Food Programme,WFP)以缺乏资金为由,削减了对居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地区罗兴亚难民17%的食物供应,致使当地人均摄入的热量将低于公认的每天2,100大卡的最低标准。无国界医生表示,食物供应削减将增加当地100万罗兴亚难民营养不良的风险,并对其健康产生严重影响。科克斯巴扎尔地区是世界上最大的难民营聚集地,生活在里面的罗兴亚人几乎完全依赖食物援助,因为他们被限制在难民营内,且被禁止寻找正式工作,这使得他们无法补充早已低于每日建议摄入热量的微薄口粮。热量摄入量减少会使人面临营养不良和贫血的风险,并削弱免疫系统,增加未来爆发麻疹和霍乱等传染病的风险。许多在无国界医生卫生机构接受产前护理的孕妇已有营养不良状况。2022年,库图巴朗(Kutupalong)医院和巴鲁哈利(Balukhali)诊所中有12%的孕妇被诊断为急性营养不良,30% 的孕妇则有贫血问题。患有营养不良和贫血的妈妈在生产过程中出现并发症的风险更高,并且她们新生儿的健康状况有可能很差。即使按照目前的食物分配水平,在库图巴朗医院和巴鲁哈利诊所出生的婴儿中,仍有28%新生儿的的出生体重偏低,他们生病和出现营养不良的机率更大。
2-22 | “在南苏丹,因为性别不平等,对于妇女和女孩的暴力十分普遍。而在危机爆发期间,暴力事件也有所增加,因为缺少对妇女和女孩的保护。”涅马尔(Nyemal)*说道。涅马尔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本提乌的境内流离失所者营地工作。这个营地很大,有大约105,000人住在那里,包括涅马尔自己,7年前她和家人为逃离持续的武装斗争到了这里。无国界医生在这里有医院,但医院并不是涅马尔和她的同事花时间最多的地方。她们是“社区联络员”:一群在自己社区内工作的女性,为的是提高对性暴力和基于性别暴力的认识,并为幸存者提供一对一的支持。她们的目标是帮助女性获得可能感觉遥不可及的医疗保健。南苏丹持续数年的冲突已经导致了严重贫困,基础设施缺乏以及不发达的医疗保健系统。最重要的是,污名化和社会规范意味着妇女和女孩在获取医疗服务,尤其是遭受性暴力或基于性别的暴力之后要面临更多的障碍。涅马尔解释说“如果一名女性去了医院,人们就会对她去医院的原因议论纷纷。”这种污名化可能意味着暴力幸存者感觉无法获得她们需要的医疗服务。这会对她们的健康状况造成严重的后果,包括意外怀孕、性传播感染以及心理健康问题等。所以涅马尔和她的同事行动起来,她们是被信赖的,受过特别培训的社区成员,她们提供的服务包括心理急救,紧急避孕药和转诊至无国界医生医院的专科等。
1-3 | 距离给巴基斯坦造成巨大损失并且使得数百万人流离失所的毁灭性洪水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但直到最近几周,洪水才退去,人们得以返回家园。回到家乡的人们发现他们被破坏的房屋和土地还是被死水包围。同时,那些留在营地和非正式避难所的人们正面临着冬天的威胁。在东俾路支省,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协调员阿里沙阿(Syed Israr Ali Shah)说,“即使已经三个月,这里还是情况紧急”。贾尔马格希(Jhal Magsi)、乌斯达穆罕穆德(Usta Muhammad)和索巴特布尔(Sohbatpur)、贾法拉巴德(Jaffarabad)以及纳西拉巴德(Naseerabad)地区仍有一些地方被淹没。在俾路支省东部地区和信德省的11个地区,人们住在被洪水淹没的村庄附近。家庭和儿童仍然暴露在经水和媒介传播疾病的环境中。无国界医生在俾路支省东部和信德省北部的紧急项目统筹泰勒(Edward Taylor)说,“我们看到生活在这些地方的人们,还是住在只能获得有限医疗护理的帐篷里。随着冬天的到来,人们变得更加脆弱,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在我们工作的地方,洪水还没有退去,人们的需求仍然巨大,我们仍旧处在紧急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