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东北部的北基伍(North Kivu)省,通过展开对受影响地区的病患、患者家庭及其社区有帮助的行动措施,以支持该国针对新爆发埃博拉疫情的应变行动。无国界医生在北基伍省的医疗应对行动负责人沙胡德(Homam Shahhoud)解释道:“我们现正协助位于文吉(Vungi)卫生区的马坦达(Matanda)综合医院,以及位于穆尚加(Muchanga)卫生区的穆尚加卫生中心改善病患分流、早期识别、诊断和收治,以照顾可能感染埃博拉病毒的人。我们会提供他们有效的治疗,以增加其生存机会,并减少因疾病而产生的痛苦。”“我们正和当地家庭合作,根据他们暴露在感染风险的程度,辨识确诊病人的接触者,以最适当的手段保护他们避免受疾病感染,并在必要时提供他们隔离措施,及在出现症状时立即就医。我们也会协助在加多亚(Katwa)卫生区及其他受疫情影响地区内的现有医疗设施,加强感染预防及控制措施,并减低此种致命疾病的扩散。”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
12-4 | 20年前,治疗艾滋病的抗病毒药物在南非还是罕见的奢侈品。因为治疗成本太高,以及前总统姆贝基(Thabo Mbeki)强烈反对提供抗病毒治疗,人们无法在公立医疗设施里获得抗病毒治疗。在那段可怕的日子里,很多人因此丧生。 和过去相比,现在的环境已经截然不同。现在南非有全球最大的抗病毒治疗项目,为超过500万人提供治疗,规模还在不断扩大。与艾滋病相关的死亡人数也从2000年的15万,以及在2006年达到最高峰时的30万,降至2019年的7.2万。 虽然变化显著,但因艾滋病死亡的人数并没有降低到预期的水平。在南非,艾滋病仍然是人们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很多人仍然在艾滋病晚期才来到医疗设施。在非洲,艾滋病也仍然是人们住院、甚至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而在全世界范围内,2019年仍有69万人死于艾滋病。 为什么至今我们仍不能阻止这些死亡?我们能做些什么? 过去10年里,人们关注诊断艾滋病感染者,以及为他们开始治疗。
12-1 | 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儿童和青少年面对歧视尤为脆弱,也容易因疾病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从而难以坚持接受抗病毒治疗。在非洲国家马拉维,无国界医生的“青少年俱乐部(Teen Club)”为年轻的感染者提供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在那里,他们可以接受艾滋病治疗和跟进护理、实验室检测以及心理健康支持,他们可以和境况相同的伙伴分享对抗病毒的经验,而其中更有一些人已经担起做小组导师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