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 | 由于叛军已到达刚果民主共和国(Democratic Republic of Congo)北基伍省(North Kivu )省会戈马市(Goma)市郊,数以万计的人已逃离冲突,留下空荡的村落和流离失所者营地。无国界医生驻戈马市的项目总管汤尔(Grace TANG)表示:“市内的气氛紧张,人们焦虑不安。长达数月的暴力冲突,逼使数以十万计的人逃到区内其它地方,现在冲突已经临近戈马市了。”无国界医生曾经进行工作的坎亚鲁新亚(Kanyaruchinya)营地现已人去楼空,营内曾住有约六万人,大部分都是在较早前逃难到这些营地栖身,现在又满怀恐惧再度逃亡。他们现在大都已经抵达穆甘加第三营地(Muganga III)、穆甘加第一营地、绿湖(Lac Vert )营地,又或正赶往邻省南基伍省(South Kivu )的米诺华营地(Minova)和基罗哲营地(Kirotche)。据营地内多支医疗队伍的报告,自昨天以来,有数以千计的人涌来登记。多个营地的情况亦相当严峻,食物供应不足。无国界医生正在穆甘加第一营地和绿湖营地,提供医疗服务和供应水利卫生设施。
11-15 | 在刚果北部生活的阿卡俾格米社群被原藉国放逐多年。他们几乎未能获得任何的医疗护理,因而遭到一个种被忽略疾病──雅司病──所困扰。无国界医生最近开展了一项治疗雅司病的运动,这是全球首次进行,更可以说是一项后勤壮举。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刚果共和国东北部贝图(Bétou)进行诊症时,在阿卡俾格米社群发现了被遗忘的雅司病。无国界医生的科尔迪发医生解释︰“雅司病是一种传染病,经细菌感染和传染性极高的皮肤病变。”雅司病于20世纪50年代蹂躏非洲,一连串的大型治疗运动都未能根除疾病。他续说︰“该疾病一直在部分北回归线之间的地带存留。若没有治疗,病菌可能会攻击骨骼、软骨和关节,并造成永久的毁容。”因此,无国界医生决定寻找阿卡俾格米社群,并在他们居住的地方──森林的中心──进行治疗。这项治疗运动是全球首次,更是后勤的一大挑战。科尔迪发说︰“这是首次应用世界卫生组织所建议的治疗。只需一剂口服的抗生素阿奇霉素(azithromycin)就能治愈雅司病。人类是唯一传染贮主,我们可以透过治疗所有现存个案来根除雅司病。”无国界医生为此采纳了一个全体治疗策略,即为整个目标社群进行治疗。
11-8 | 作为一名难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可以使他、以至整个家庭失去生活的能力,令本已困难的处境变得更困难。抑郁、焦虑恐惧和一些无法解释的生理问题,都是普遍的征状。在南苏丹的马班县(Maban)难民营,聚集了由苏丹青尼罗州跨境而来的难民,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进行心理社交支援工作,以支持其医疗活动。她很安静地坐在一群欢笑吵闹的孩子当中。她不到14岁,穿着一身破旧的睡袍,弯腰坐着,全神贯注地在一张白纸上绘画她最害怕的东西。心理学家斯坦普尔(Julia STEMPEL)伸过头来看小女孩在画甚么。一只大飞机占了纸张的大部分。斯坦普尔解释说:“我们看到很多小孩会画飞机。我们请孩子画出最令他们害怕的东西,他们大多会画飞机。他们说是飞机迫使他们逃难的。”透过请孩子绘画他们害怕的东西,斯坦普尔和她的队伍,包括五名心理社交工作人员和十名小区工作人员,为孩子提供抒发感受的机会。他们也会叫孩子画另一幅图画,描绘一个安全的地方,带出“危险已经过去”的感受。队伍正尝试协助孩子明白,他们可以不用再害怕。在多罗(Doro)的精神健康队伍会利用唱歌、绘画和角色扮演等方式以接触难民,就如斯坦普尔所说,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思想可能会生病,就像身体会生病一样”。抑郁症影响整个家庭
10-25 | 霍乱疫情已爆发两年,但病人能否持续获得治疗仍然成疑,当地居民也继续暴露于受感染的巨大风险之下。在首都太子港,超过35万名地震灾民仍然居住在营地里,数以千计人口居住在贫民窟内,卫生情况恶劣,居民容易感染霍乱。当地居民至今仍没有方法落实各项卫生措施以保护自己。在营地居住已近三年的维尔塞默说:“我们的生活条件恶劣,无法获得清洁饮用水和肥皂。我们知道有机会感染霍乱,但我们没有任何方法保护自己,免受疾病的威胁。”自今年以来,已有超过1.2万名霍乱病人,在无国界医生于太子港和莱奥甘(Léogâne)的五间霍乱治疗中心接受治疗。莱奥甘是位于太子港以西约30公里的一个城镇。无国界医生驻海地的项目总管舒尔茨(Oliver SCHULZ)说:“个案数目与去年同期在太子港接收的约3.5万宗比较,已有所下降。但我们的设施每周仍平均接收到250宗新个案,这是一个很高的数字。”他对情况表示忧虑。
10-19 | 超过17万名难民从苏丹的南科尔多凡州(South Kordofan)和青尼罗州(Blue Nile)跨境到南苏丹,在偏远又难以到达的地区的五个营地聚集。很多难民步行了数周才抵达,使身体状况十分虚弱,而营地里的健康情况则在过去几月,由“恶劣”演变成“灾难”。在巴提营地,7月时计算出来的死亡率为紧急戒线水平的两倍以上,营地内有多达一半的两岁以下儿童患有营养不良。无国界医生在8月时宣布当地的健康情况陷入灾难。自从去年11月首批难民到达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是这些营地的主要医疗护理提供者。随着情况恶化,无国界医生的队伍进行了庞大的紧急应对,集中进行最紧急的救命工作。这些工作显著减少了巴提营地的死亡个案,但由于难民仍完全依赖人道援助,当地情况依然紧急。拯救生命的工作正在日以继夜进行。无国界医生的斯卡伊尼(Roberto SCAINI)医生讲述了在巴提难民营前线医院的夜间当值的情况。在这间前线医院,晚上是关键时刻。一开始是巡视病房,日间当值的医生可以告诉我病人的情况。昨晚我们的工作从一名住院男病人开始,他因怀疑感染脑膜炎而被送到医院。我们进行了腰椎穿剌,抽取脊髓液作检查,发现液体混浊,表示我们需要将脊髓液进一步化验。昨天他的情况十分危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