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 无国界医生首次在南苏丹使用肺炎球菌疫苗 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的伊达(Yida)难民营开始进行肺炎球菌的疫苗接种,警告全球疫苗接种的组织忽略为受危机影响的儿童提供新疫苗。 无国界医生在计划向伊达难民营的儿童进行肺炎球菌疫苗接种时,尝试以可负担的价格购买新疫苗时面对诸多阻碍,并难以应对那些将受冲突影响人群的需要排除在外的官僚政策。 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疫苗政策顾问埃尔德(Kate ELDER)说,“难民儿童非常脆弱,容易患上那些有预防疫苗的疾病,但为何我们一直听到全球疫苗接种的组织指这些孩子的问题与他们无关?我们应当不遗余力地使难民儿童受惠于最新的疫苗,而不是让他们在国际社会的盲点中长期受苦。” 较新的疫苗最初得到全球疫苗免疫联盟(Global Alliance for Vaccines and Immunization,GAVI)的支持引入到贫穷国家,但GAVI并没有涵盖难民和受危机影响的群体,忽略了大量未得到响应的需求。
8-5 | 在2013年1月至5月期间,数以万计的达尔富尔(Darfur)难民和返回乍得(Chad)的乍得人为了逃离达尔富尔的暴力冲突,到了乍得(Chad)东南部的蒂西(Tissi)地区避难。无国界医生公布一项在5月上旬进行的追溯死亡率调查结果,显示93%流离失所者的死亡是在到达乍得前,在达尔富尔发生,并主要由暴力造成。 无国界医生于3月初收到有关流离失所者的报告时,正在戈兹贝达(Goz Beida)地区开展黄热病疫苗接种项目。数周后,无国界医生开始向蒂西地区的难民和返回乍得的乍得人提供紧急医疗护理、搭建住所材料、清洁的饮用水和卫生用品。 为了更好地了解这批大量的流离失所人群的情况,无国界医生委托Epicentre(无国界医生传染病研究中心)从5月19日到18日,在哈拉兹(Haraza)和蒂西营地进行追溯死亡率调查。数据来自2,658户、共1.5万人,当中难民和返回乍得的乍得人各占一半。无国界医生队伍所取得的真实故事中,难民指遭到袭击,包括被枪击、村落被烧成灰烬和抢掠。
8-5 | 叙利亚在叙利亚,需要紧急医疗照顾的人数正在逐渐增加。无国界医生已在叙利亚开设6家医院丶4家医疗中心及几个流动诊所项目。由於当地极度危险,无国界医生能抵达的地区十分有限。在全国大部分地区,一些地方只有很少甚至完全没有医疗服务。 毛里塔尼亚自2012年2月起,无国界医生在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的队伍一直在姆贝雷(Mbéra)营地,为7.5万名马里难民提供服务,队伍现正扩大医疗工作的规模。尽管当地的紧急阶段即将结束,但需要仍然巨大。 马拉维无国界医生在马拉维(Malawi)最南端的恩桑杰(Nsanji)开展了一个性工作者社区外展诊所,这是一种为区内性工作者提供护理的新模式。根据官方估计,恩桑杰区内性工作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惊人的82%,比全国比率71%更高。由於当地没有针对性工作者的工作,区内避孕套的供应一直也很少,性工作者成为了马拉维和区内艾滋病新病毒感染个案的来源。
8-5 | 经过两年多的战争,叙利亚人成为最大批抵达希腊的入境者 “早上5时,姐姐弄了美味的早餐给我。然后,我就上车前往叙利亚和土耳其的边境。” 迪克来自拉卡省(Ar-Raqqah),21岁,他有一本日记写下他的出叙利亚记。写了的页数愈来愈多。作为一个孩子,迪克希望到加拿大读书,但他的签证申请被拒绝后,他决定转到大马士革升学,在那里学习英语。内战爆发后,因为区内的暴力冲突,他不得不逃离拉卡省。他没有花太多时就离开了国家。他知道自己不想留在边境附近的其中一个难民营,他要往西北方向前进。 迪克说,“我穿过土耳其边境,走过了许多城市,直到抵达伊斯坦布尔。”他与一名走私客取得联系,同意帮助他前往欧洲。他是一个小组的成员,共有25名叙利亚人,他们前往土耳其西部海岸城市伊兹密尔(Izmir)。他们在伊兹密尔登上了一条小船,横过爱琴海向希腊莱斯沃斯岛(Lesvos)进发。迪克说,“我们尝试了4次,这是我们首次成功。有两个小孩和我们一起。我有点害怕,因为是在晚上,而且船很小。那是非常危险的。
8-1 | 伊斯坦布尔成了正在扩大的叙利亚社群的家,他们在将会于战后返国,还是寻找到欧洲的出路之间挣扎。 亚曼坐在左边。他今年12岁,文静,一直是球队皇家马德里的热心支持者。他逃离了叙利亚,现在与家人居住在土耳其西北部,伊斯坦布尔的一间地下室。他想念在大马士革郊区的家乡Al Kisswah,一旦战争结束,他想回到自己的国家。他希望长大后当一名数学家。 亚纳勒坐在右边,他比哥哥小一岁。他喜欢成为众人的焦点,球队巴塞隆拿的前锋是他心中的英雄。他梦想离开叙利亚和土耳其,移居到欧洲的首都城市。亚纳勒想当一名记者。 即使是同一个家庭,在渴望回家和到新天地生活之间都有着冲突。他们的父亲纳赛尔坐在中间。他决定地说,“如果我们离开,我们要按照法规离开。许多叙利亚人通过走私客的路径非法进入欧洲,但那是非常危险的。我的家人不会那样做的。 若我们要去欧洲,我们会带同证明文件。” 纳赛尔坐在沙发上扭动以减轻背痛。他在2011年3月参与了首次叙利亚示威。不久,国安队到他的家逮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