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 |
约翰松撰写
在我19岁时,全家被迫逃离苏丹。那是1986年,我被恐惧所笼罩,至今记忆犹新。我听到越来越多的南苏丹人正遭到迫害和虐待,连儿童也不能幸免。我们村里几乎所有人不得不背井离乡,逃到埃塞俄比亚。不过许多人都未能成功抵达,他们不是在途中饿死就是渴死。由于没有医院和医生,有一些人生病了,只好被留在途上。
我们逃离了很长一段时间,四五个月后才抵达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营。我和家人在途中失散,我感到十分孤独。那时我以为自己是家里唯一生还和成功走到难民营的人。八个月后,我与母亲重逢,她还带着我的姐姐和弟弟。我高兴极了!但我的父亲没有和他们在一起。三年后,我们才得到他的消息,他住在现时属南苏丹国土的比尔帕(Bilpam)镇。
营地生活
在难民营里,我和姐姐弟弟都得了麻疹。幸好我们在一个帐篷诊所里得到治疗。无国界医生和安泽国际救援协会的人员在难民营里工作。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也许有一天我能在救援组织里当一名护士。”不过在那时这还只是一个奢望。现实中的难民营放眼尽是饥饿和疾病。
5-30 |
南苏丹
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皮博尔镇(Pibor)的医院被蓄意破坏至无法运作,组织对此予以强烈讉责。无国界医生医院是皮博尔县唯一的医院设施,今年首3个月,这所医院共治疗3,000名病人。
南苏丹联合州的伊达难民营现容纳75,000难民,无国界医在营内开展一个基本医疗中心(每月提供10,000次诊症),一间60张病床的医院,一间营养不良治疗中心,以及在营地内移动的流动诊所,,此外还提供饮用水供应,修建厕所,从2012年5月至2013年五月,无国界医生在伊达治疗了将近3,000名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
伊拉克
伊拉克杜米兹营地的过度拥挤和恶劣的生活条件令难民的健康恶化。无国界医生将项目人数倍增,每周提供3,500例诊症,并开展紧急的疫苗接种项目,包括在四月间为19,500名六个月到29岁的人接种麻疹疫苗;为每个帐篷提供饮用水。无国界医生目前在营地最受忽略的地方修建140间新的厕所,亦计划重新安置厕所,抽走污水,以防疾病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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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苏丹
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皮博尔镇(Pibor)的医院被蓄意破坏至无法运作,组织对此予以强烈讉责。无国界医生医院是皮博尔县唯一的医院设施,今年首3个月,这所医院共治疗3,000名病人。
南苏丹联合州的伊达难民营现容纳75,000难民,无国界医在营内开展一个基本医疗中心(每月提供10,000次诊症),一间60张病床的医院,一间营养不良治疗中心,以及在营地内移动的流动诊所,,此外还提供饮用水供应,修建厕所,从2012年5月至2013年五月,无国界医生在伊达治疗了将近3,000名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
伊拉克
伊拉克杜米兹营地的过度拥挤和恶劣的生活条件令难民的健康恶化。无国界医生将项目人数倍增,每周提供3,500例诊症,并开展紧急的疫苗接种项目,包括在四月间为19,500名六个月到29岁的人接种麻疹疫苗;为每个帐篷提供饮用水。无国界医生目前在营地最受忽略的地方修建140间新的厕所,亦计划重新安置厕所,抽走污水,以防疾病爆发。
5-28 |
“有时候我们只想死去。我们不能走动,不能离开,也无法捕鱼。我们只希望可以捕鱼。”──缅甸若开邦(Rakhine)弥蓬镇(Myebon)居民
若开邦爆发致命的族群冲突,至今已近一年,无国界医生表示,流离失所者营地的居住条件恶劣,加上居民的活动范围受到限制,以及若开邦社群和回教社群之间持续隔离,都正严重影响人们获得医疗护理的机会。
约14万人现时仍住在临时营地。根据官方估计,大部分流离失所者属于回教的少数族群,一般被称为“罗兴亚人”。他们是无国籍的一个少数族群,不获缅甸政府承认为国民。
暴力的直接受害者以及数以万计留在家中的人,几乎完全被隔绝,难以前往医疗设施、市集、他们的农地,得不到粮食,有些甚至连清洁饮用水也没有。
5-17 |
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皮博尔镇(Pibor)的医院被蓄意破坏至无法运作,组织对此予以强烈讉责。事件令约10万名因苏丹人民解放军(SPLA.即南苏丹军队)及戴维.尤.尤(David Yau Yau)武装组织之间的冲突、而逃到丛林里的人,无法获得医疗护理。
在5月11日及12日的周末,无国界医生医院内的营养治疗食品和病床均被抢掠,但不寻常的是,有人有预谋和蓄意地破坏医院的基本设施,令医院必须进行重大维修,否则无法再使用。无国界医生负责南苏丹项目的救援行动统筹费尔曼(Richard VEERMAN)说,“有人故意破坏药物供应,把它们撒满一地,又割破和砍烂仓库的帐篷,洗劫医院病房,甚至切断电线,将它们从墙上拉下来。”
无国界医生医院是皮博尔县唯一的医院设施,另一所最接近的设施位处超过150公里以外。今年首3个月,这所医院共治疗3,000名病人。超过100名病人,包括苏丹人民解放军的士兵,都曾在这里因冲突受伤而接受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