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4 | 以下是来自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项目经理克莱尔(Karline Kleijer),针对若开邦(Rakhine State)罗兴亚人情况的最新消息: "当由缅甸逃至孟加拉的罗兴亚难民人数不断增加,那些仍滞留在若开邦的罗兴亚人却几乎无法接触到人道援助。针对救援组织不断升级的野蛮指控,以及缅甸当局加於组织上的诸多限制,都正让这最脆弱的群体处在无法接触任何援助或护理的境地。有报道指无国界医生在若开邦诊所被焚毁的消息极度令人震惊;由於持进的暴力冲突和行动限制,无国界医生团队无法离开住宿地的情况亦让人担忧。在邻国孟加拉,无国界医生正治疗大批与冲突相关的伤患。因此,接触那些身负重伤逃出若开邦人们的行动,必不能再拖延。行政障碍必须立刻松绑,而人道工作者则应被授予不受约束的权限,以接触有危急需求的人们。"
9-6 | 随着缅甸接壤孟加拉边境地区本已急迫的人道状况持续恶化,逃亡至孟加拉的罗兴亚难民正急需医疗和人道援助。 截至9月6日,已有超过14.6万人逃离缅甸若开邦(Rakhine)的冲突,越境进入孟加拉。这逃难人数,连同2016年10月冲突爆发起就已经逃出的7.5万人,是罗兴亚人涌入孟加拉人潮规模最大的其中一次。新来的难民大部分在既存的临时栖身所丶经联合国难民署登记的难民营丶新建的三个临时营地,或在当地社区之中落脚。许多难民被困在缅甸与孟加拉边境间的无人地带。而其实在最近的大逃难潮之前,许多在孟加拉的罗兴亚难民就已生活在不安全丶过度拥挤及不卫生的环璄中,并饱受风吹雨打。 无国界医生在孟加拉的项目总管科洛沃斯(Pavlo Kolovos)说:"我们已有很多年没有遇过如此规模的情况。" 他续说:"我们的救援队见到身无长物的人们川流不息地来到这里,极受创伤,并未曾获得医疗护理。很多新来的人都有很严峻的医疗需要,例如是暴力造成的伤势丶受严重感染的伤口,和晚期的分娩并发症。若没有进一步加强人道支援,潜在的健康风险将极令人忧虑。
8-22 | 在印度专利局授予美国辉瑞药厂(Pfizer)所生产的13价肺炎链球菌结合疫苗(市场销售名Prevnar13)专利许可后,更易获得可负担的肺炎疫苗,从而保护儿童和成年人免于肺炎的希望,遭到沉重打击。 无国界医生亚洲区域统筹马修医生(Dr. Prince Mathew)说:“即使有现成的救命疫苗,但每年仍有接近100万儿童死于肺炎,这是不公平和不能接受的。每个地方的儿童都有权利得到保护,以避免染上肺炎,但是很多政府却负担不起辉瑞的疫苗定价。”他续说:“我们迫切需要更多药厂尽快引入竞争,以降低疫苗价格。” 这份专利许可将阻碍印度其他制药商,向最有需要的人群供应此种疫苗──该疫苗保护接种者免于13种血清型的肺炎球菌(PCV-13)。 “病者有其药” 运动南亚主管孟甘妮(Leena Menghaney)说:“辉瑞尝试申请专利的制药方法,简易得根本不值得在印度法律下获得专利,这只是保障药厂在接下来许多年,能延长市场垄断期的一种方法。
8-8 | 无国界医生指出,由於争夺这座叙利亚东北部城市的战斗仍在进行,拉卡市内外生病及受伤的平民难以取得救命的紧急医疗。 “我们的病人说,有许多生病和受伤的人们正被困在拉卡市内,仅能获得少量丶甚至根本得不到医疗照护,同时也缺乏逃出该市的机会。” 无国界医生土耳其与北叙利亚的医疗统筹克拉蒙(Vanessa Cramond)说。”7月29日,在短短几小时内,我们的团队就治疗了四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在逃离拉卡市时遭受枪伤的五岁孩子。我们非常担心那些无法逃出的人们。 数量有限的病人设法从拉卡市逃出,并接受无国界医生治疗。他们说, 偷偷出境是逃跑的唯一方法,而这对人们获得所需的紧急医疗照护造成了危险的延误。 克拉蒙说:”有些病人被困在战线後好几天,甚至好几周。如果他们够幸运,他们还能在城里得到一些基本的医疗照护。但当抵达我们的医院时,他们的伤口常常都已被严重感染,被感染的四肢则几乎不可能保住。相形之下,有些由拉卡市周边村庄前来的病人,虽然情况紧急或身受创伤,却反而能相对快速地穿越战线。
7-5 | 无国界医生表示,在被围困的摩苏尔(Mosul),极度激烈的冲突与暴力,包括空袭、炮击、自杀式袭击与枪击,对旧城区(Old City)的居民造成毁灭性伤亡。无国界医生在西摩苏尔设立的医院,是摩苏尔该区仍然运作的两间医院的其中一间,正式启用不到两周前,至今已治疗了超过100名与战争相关的伤者,包括超过25名儿童和20名妇女。然而,无国界医生担忧这只是能够及时获得医疗援助的一小部分人,尚有许多人正在战地中死去。 负责西摩苏尔救援工作的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雷米翁(Stephanie Remion)说:“每天,我们的队伍都在治疗来自旧城区的病人,其中许多是妇孺。”她续说︰“病人告诉我们的艰苦故事,都是难以言喻。我们看到病人带着因战争造成的伤口,从炮弹碎片造成的伤口、枪伤与炸伤,到烧伤以及因建筑物倒塌造成的骨头破碎。尽管各个前线创伤稳定站与救护车司机已经付出极大努力,考虑到仍被困在冲突地区成千上万、具体数目未明的居民,我们收治的病人数量仍然相对的少。我们最大的担忧是,许多最危急的伤病者正在战地中死去,无法获得救命医疗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