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 | 欧盟委员会(EC)和印度将在本周就自由贸易协议(FTA)进行闭门磋商。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警告称,这是删除阻碍发展中国家人民获得救命药物的条款的最后机会。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运动政策倡议总监查尔丝(Michelle CHILDS)说∶「印度贸易部长和欧盟贸易专员都没有作出公开承诺,那些影响仿制药竞争和获得药物的条款会被取消。我们将继续争取,直至他们正式和明确从协议中删除有关条款。」在无国界医生项目中使用的艾滋病药物,有八成来自印度。假如没有这些来自印度的可负担和具质素的药物,我们不可能将有关的项目的规模提升至现水平,亦不能救助数以百万计的生命。多得这些来自印度、价格可负担的药物,欧洲的纳税人透过其政府向全球基金和其它国际医疗机构的捐款,可以为更多人提供治疗。但无国界医生和其它组织担心欧盟委员会现时所做的,会放弃这一做法。协议的草案文件包括数项关于知识产权和执行、令人极为忧虑的条款。这些条款比国际贸易准则下任何要求都要严格很多,导至印度的药物供应受到威胁。
3-17 | 无国界医生要求冲突各方尊重医疗设施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谴责在南基伍省上高原地区发生的一宗严重事件。该事件在偏僻的加丹加村发生。上星期四(三月十一日),刚果军队(FARDC)的武装士兵进入加丹加医院,无国界医生的外科手术队当时正在那里为伤者提供紧急医疗服务。不顾无国界医生的抗议和交涉,刚果士兵骚扰受伤病人,一天后离开医院时还带走了四名伤者。无国界医生刚果民主共和国南基伍省项目总管阿韦说:「这次事件侵犯了基本人道原则;所有病人和伤者都有权接受医疗服务。我们要求所有武装人员尊重医疗设施,以及伤者与医疗人员的安全。没有武装的受伤士兵应与其它病人一样享有这一保障。」这次事件影响了为受上高原地区冲突影响的人们提供医疗服务。由于该村的局势愈来愈紧张,无国界医生决定撤离其医疗队,以保障其员工安全,因此不得不留下一位受伤病人。这支队伍是这地区唯一提供直接医疗服务的医疗队。一旦安全许可,无国界医生将考虑派手术队重回加丹加医院。不过,这次事件将对医院是安全和中立的地方这一看法带来重大的影响。
3-11 | 流经刚果共和国与中非共和国的乌班吉河,沿岸有数万个难民家庭正面临粮食、栖身之所及医疗护理严重短缺的问题。这些难民都是为了逃避二零零九年底邻国刚果民主共和国赤道省爆发的暴力事件而去到当地。自此,超过十万名难民陆续来到乌班吉河沿岸,其中包括过去几周才抵达的超过一万一千名难民。无国界医生目前于沿岸超过二十个地点提供医疗支援。 过去数星期,超过一万一千名难民涌入刚果共和国,以逃离邻国刚果民主共和国的暴力事件。二零零九年十月刚果民主共和国赤道省爆发冲突,至今已有四个月,在刚果共和国利兰加(位于因普丰多的南面),于乌班吉河沿岸栖身的难民数量已增至超过十万人。这些难民家庭一小群一小群的散布在绵延五百公里的河流沿岸地区,距他们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家园仅有数公里之远。无国界医生从中非共和国南部的穆戈巴(Mougoumba)到刚果共和国的因普丰多,沿着乌班吉河,在沿岸超过二十个固定和流动诊所,提供医疗服务。无国界医生医护人员也在因普丰多和穆戈巴的一家本地医疗中心和两所医院里工作。所有出现严重并发症的病人都被转送到医院接受治疗。提供的医疗服务包括产前检查、营养不良治疗和疫苗注射。在刚果共和国贝图区,医疗队便为超过一万名一至五岁儿童接种麻疹疫苗,另在中非共和国穆戈巴区,正为六个月至十五岁儿童接种疫苗。
12-15 | 国际医疗资助机构「国际药品采购机制」(UNITAID)的执行委员会批准成立一个艾滋病药物专利池,此举能够有效改善发展中国家获得药物的情况。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运动总监冯提多医生(Dr Tido VON SCHOEN-ANGERER)说:「虽然这只是开始,但专利池可以作为一个机制,有系统地将生产许可授权予仿制药生产商以降低售价,并促成由不同药厂生产的多种药物,制成固定剂量或一粒混合药丸。」「国际药品采购机制」的委员会决定设立和资助授权代理机构,以处理专利池的运作。当有关机构成立后,便可以与各个药物生产商开展正式的讨论。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运动政策倡议总监查尔丝(Michelle CHILDS)说︰「这是一个重要的决定。专利池的成效将取决定它能否为病人谋福。」她续说︰「不少公司对我们支持成立专利池的运动作出正面的响应,我们为此感到鼓舞。虽然专利池获批设立,但仍然需要专利权持有人进一步支持并确立正式的专利授权。我们强烈要求他们的支持。我们需要尽快推行,因为对于数以百万的病人而言是争分夺秒。」
11-26 | 尼泽耶马纳的故事二十一岁的尼泽耶马纳,因居住的村落受袭,而逃到北基伍省(North Kivu)基查加(Kitchanga)的郊区。他加入了望歌尼(Mungoti)流离失所者营地的樵夫工作小组。他们集合资金购买了一些伐木基本工具。他们售卖木板所赚到的钱,只够他们购买一些食物以补足救援物资的不足,但工作让他们有自力更生的感觉。「我叫尼泽耶马纳,来自布塔雷(Butare)。我的父亲在战事中离世。我有三个兄弟亦被杀。其后,我逃到望歌尼营地,我在这里住了两年。我是首批来到这个营地的居民。我没有带任何的东西逃走,即使我的毛毯也是这里的人派发给我。」「我十分害怕所有听到的枪声和见到的血。当时有大量的枪撃,我们逃走时要跳过尸体。我亲眼见到五条尸体,以及我的三个兄弟。有些人被子弹击毙,有些人则被大砍刀斩死。我见到兄弟的尸体,我感到十分害怕。我见到这些情景,我们逃离这场战事。我们为了生存而逃走,并来到这个营地。」「当我们要逃走的时候,我刚刚结婚不久。我的妻子怀有身孕,并在这个营地诞下孩子。当我发现没有足够的粮食,便决定加入樵夫工作小组。我大部分时间在其它人的田地工作和当樵夫。我们以售卖木板的金钱来购买粮食。如果所有木板卖光,我们会买另一棵树来砍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