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 “摩卡肆虐后,我家营帐的85%沦为废墟。所有茅屋这类的房子都被摧毁。住在这样房子里的人急需紧急援助,因为他们无处安身。”居住在实兑(Sittwe)的无国界医生社区卫生健康工作者道努(Daw Nu)说道。5月中旬,五级气旋“摩卡”登陆缅甸,暴雨加上时速每小时280公里的大风将道努的房子摧毁。这是若开邦和缅甸西北部十多年来遭受的最大一次热带气旋袭击。因为限制而导致的响应延迟尽管这场灾难规模巨大,但两个多月以来,灾民的巨大需求当前,仍未有相应的扩大规模的应急工作展开。由于军方施加限制,只允许开展气旋来袭前的常规活动,禁止扩大气旋专项应对行动的规模,人道救援工作处于停滞状态。限制事项包括大规模分发救灾物品,如食品供应、卫生用品套装,以及建造或修复庇护所急需的竹子和防水油布。军方应取消这些限制,以便紧急扩大人道行动规模,防止进一步的伤害、疾病爆发和生命损失。在现有困难的基础上不断增加的需求
4-12 | 在这个位于孟加拉国境内、全球规模最大的难民营,无国界医生团队正忙着应对持续爆发的疥疮疫情,我们呼吁其他医疗卫生组织共同出面承担。26岁的乌拉(Ajmot Ullah)是一名罗兴亚难民,自2017年起就住在位于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的营区,这里也是世上规模最大的难民营。由于罗兴亚难民无法在孟加拉国合法工作,乌拉几乎只能依靠人道救援生活,其他生活在营区内的近百万名罗兴亚难民也是如此。然而,光靠援助本身是不够的。“尤其是爆发严重疾病的时候,因为我们无法自行前往营区外的医疗机构就医。” 乌拉说。在科克斯巴扎尔生活的罗兴亚难民,已在过度拥挤的营区内生活将近六年,他们无法取得合法身分、缺乏就业机会,仅有非常有限的教育和有限的必需生活设施,新冠疫情的爆发,让他们的处境遭遇更多限制和压力。“不只是新冠疫情,任何疾病在营区内爆发,都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连基本的生存都变得棘手。”
8-25 | 无国界医生与5位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难民营的罗兴亚人对谈,了解过去5年他们如何看待被迫离开缅甸后流离失所的生活。他们分别为5岁、15岁、25岁、45岁和65岁,代表三代活在难民营内的罗兴亚人,而他们同时还是无国界医生现时或以往的病人。 5 - 我渴望和平比冈(Tayeba Begum)是6个孩子的母亲,其中有一对5岁大的双胞胎。© Saikat Mojumder/MSF
7-15 | 2012年,罗兴亚与若开(Rakhine)族群爆发暴力冲突,佐里娜(Zaw Rina)在包多镇(Pauktaw town)的家园遭到焚毁,被迫和家人逃到阿诺叶(Ah Nauk Ywe)的一所难民营,该营位处若开邦西部偏远地区一座难以到达的岛上。现时她栖身的的竹制居所弱不禁风,并非为长期安居而设,但她却在营内足足住了十年。这些过度挤迫营地住了超过5,000人,多间建材薄弱的居所彼此紧邻,中间夹着满布泥泞的狭窄小道。营内缺乏排水系统,积水成为蚊虫和疾病滋生的温床。居民人数众多,但营内厕所很少;用水供应不足,情况在旱季时更为严重,因此这些卫生设施一向非常肮脏。另外,营内几乎没有私隐可言。自2012年爆发暴力事件后,佐里娜便痛失家园。冲突造成数百人死亡,约14万人被迫前往营地,当中包括罗兴亚人和穆斯林卡曼人。今天大多数人仍然住在营内,行动自由受限,无法得到受薪工作、教育和医疗护理。许多人冒险循海路或陆路前往孟加拉国和马来西亚,寻求更好的生活。
12-31 | 缅甸的公共医疗系统正陷于混乱。 军方在2月1日夺取政权,几天后,医务人员便离开工作岗位,带头发起公民抗命运动,政府雇员纷纷举行罢工。 大多数人仍未重返岗位,而继续在地下诊所工作的罢工员工,则有可能遭到当局攻击及拘留。 自2月1日以来,至少有28名医护人员遭到杀害; 近90人被捕,至今仍然遭到扣留。 缅甸公共医疗系统原已陷入困境,再遇上影响深远及具破坏性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疫情,医院旋即不堪重负。 2021年将成过去。无国界医生在缅甸的团队正回顾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的应对工作,反思工作上值得骄傲及仍有待改进的地方; 我们反思逆境、限制和有时未完全尽如人意的解决方案。 火葬场拥挤不堪 货架空空如也 新冠肺炎的感染人数达到高峰后,医院经常无法腾出床位。 无数人在缅甸各大城镇里争相找寻氧气供应,以便在家里使用。 火葬场无法快速处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