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 重夺摩苏尔(Mosul)的军事攻势近日展开,本已经历了极度困苦时期的人们,被迫逃离城镇及邻近村落。无国界医生在埃尔比勒(Erbil)的精神健康经理布达伊尔(Bilal Budair)说:"他们过去两年,承受了被所谓 '伊斯兰国' 占据城镇或村落,还有空袭丶伊拉克军队与 '伊斯兰国' 的战斗,他们为生存逃离家园,去到流离失所者营地。" 他续说:"他们当时都必须迅速逃离,因而甚麽东西也没有带走,现在他们则只有受困於营地里。" 大约三万人现居於摩苏尔以东35公里丶位於哈桑沙姆(Hassansham)和哈泽尔(Khazer)的营地。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队每天与大约45名病人见面。有关救援团队包括一名精神科医生丶一名心理学家和一名社区工作人员。他们於2013年曾在伊拉克北部协助叙利亚难民。及後在2014年,在 "伊斯兰国" 控制摩苏尔地区时,团队开始协助逃离当地丶流离失所的伊拉克人。今年,随着尼尼微省(Ninewa Governorate)的流离失所人口逐步增加,以及十月中重夺摩苏尔的战斗展开,无国界医生团队看到的病人,都出现更严重的精神或心理病症。
7-22 | 无国界医生就暴力创伤的诊症自三月起倍增 2016年3月9日,欧洲各国领袖在克罗地亚、前南斯拉夫马其顿共和国及斯洛文尼亚完全关闭边境,阻止尝试穿越国境前往欧洲北部寻求庇护的人之后,宣布所谓的“巴尔干路线”已经关闭。对数千逃难的人来说,这路线是前往欧洲以获得安全和保护的少数途径之一。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队伍从其医疗和精神健康的护理工作中发现,自路线被“关闭"后,针对移民的暴力程度有所增加。 尽管一些欧洲国家领袖声称巴尔干路线的问题已藉关闭边境解决,巴尔干各国内严峻的人道情况仍然远未终结。现在数百名脆弱的人们仍滞留在塞尔维亚、前南斯拉夫马其顿共和国和保加利亚,试图托付蛇头以经过危险路径抵达最终目的地,或被困在塞尔维亚和匈牙利边境的过境区。 无国界医生在塞尔维亚的队伍观察到人道和医疗情况恶化,这与数千移民和寻求庇护者遭遇边境限制有直接的关系。 无国界医生在塞尔维亚的项目总管伯勒斯(Simon Burroughs)指出:“过去数月,我们的病人报称遭受暴力和虐待的个案数字上升,他们身上也出现因暴力造成的身体创伤。
7-21 | 在朱巴暴力事件发生后的这个星期,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已在遍布南苏丹首都的四间诊所治疗了超过2700名病人。组织也在朱巴提供了干净的饮用水,为暴力事件其间的较重伤者进行手术。 7月12日星期二,无国界医生在卡托尔(Kator)的圣特蕾莎教堂(St Theresa Church)开设了一间诊所,该处有数千人寻求庇护。大部分的人现已离开了圣特蕾莎,其中许多人回到了在古德莱(Gudele)的家中,现在无国界医生在那里运作的两间诊所甚至比上周还要忙碌。在贡博(Gumbo)唐·博斯科教堂(Don Bosco Church)的第四间诊所,无国界医生正提供医疗护理并分发物资,包括蚊帐丶毯子和烹饪工具等。 无国界医生医疗统筹格玛俐(Maria Guevara)说:“我们主要的病人是妇孺。当食物丶庇护所和食水的取得减少,这群人变得更加脆弱──尤其是孕妇和五岁以下儿童。南苏丹本地员工即使在不安全的情况下,仍用协助我们工作的方式以关心他们自己的社区,如果没有他们的贡献和辛苦工作,我们的队伍无法应对大量涌入的病人。” 最初几天需求紧急治疗的主要情形包括枪伤,以及人们逃离冲突时所受的伤。
7-21 | 在朱巴暴力事件发生后的这个星期,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已在遍布南苏丹首都的四间诊所治疗了超过2700名病人。组织也在朱巴提供了干净的饮用水,为暴力事件其间的较重伤者进行手术。 7月12日星期二,无国界医生在卡托尔(Kator)的圣特蕾莎教堂(St Theresa Church)开设了一间诊所,该处有数千人寻求庇护。大部分的人现已离开了圣特蕾莎,其中许多人回到了在古德莱(Gudele)的家中,现在无国界医生在那里运作的两间诊所甚至比上周还要忙碌。在贡博(Gumbo)唐·博斯科教堂(Don Bosco Church)的第四间诊所,无国界医生正提供医疗护理并分发物资,包括蚊帐丶毯子和烹饪工具等。 无国界医生医疗统筹格玛俐(Maria Guevara)说:“我们主要的病人是妇孺。当食物丶庇护所和食水的取得减少,这群人变得更加脆弱──尤其是孕妇和五岁以下儿童。南苏丹本地员工即使在不安全的情况下,仍用协助我们工作的方式以关心他们自己的社区,如果没有他们的贡献和辛苦工作,我们的队伍无法应对大量涌入的病人。” 最初几天需求紧急治疗的主要情形包括枪伤,以及人们逃离冲突时所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