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 “面对持续的紧张局势和重伤者众,这是我参与过最困难的救援任务。” 加弗里克(Jessie GAFFRIC)是无国界医生于班吉小区医院的项目统筹,救援队在该院为冲突、虐待和暴力事件的伤者进行紧急外科护理。加弗里克曾数次参与无国界医生在暴力冲突激烈的环境下的救援任务,包括也门和刚果民主共和国等,但这次于中非共和国的任务是她至今最困难的一个。她已完成任务回国,并忆述了当地的情况。 无国界医生在班吉小区医院有哪些病人?他们受了甚么伤?在班吉,我们的病人主要是年龄介乎约20至35岁的男人。他们大多是参与战事的人。妇女和长者则是病人中的少数,他们通常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在错误的地点出现,以至受伤。15岁以下儿童则在另一所医疗设施──班吉儿科综合医院治理。 不过,有一大部分的病人来自市外──他们来自那些被焚毁和抢掠的省份里面的村落,被红十字国际委员会或其它无国界医生队伍转介至班吉小区医院,主要是妇孺。
2-7 | 回教社区在多个城镇遭受威胁 被迫离开国家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指,过去数星期在中非共和国的极端暴力,已经达到无法忍受和前所未有的地步。所有平民百姓被困于极度两极化的暴力,每天都要为前塞雷卡(ex-Seleka)和反巴拉卡(anti-Balaka)这两个主要武装组织所作出的残忍行为而付出代价。 虽然今次武装冲突十分复杂,所有社区都受到暴力影响,但最新发展之一是出现针对回教少数民族社区的集体报复。在许多城镇,回教群体正被反巴拉卡武装份子隔离和威胁,同时有数以万计的回教徒已经离开国家,流亡到乍得或喀麦隆。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弗洛斯查(Martine FLOKSTRA)说:“平民仍不断担忧自己的性命,大都只能靠自己活下去。
2-5 | 根据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办公室数据,中非共和国的持续升级的暴力、报复式杀戮、纵火及抢掠事件,已令超过90万名平民流离失所。 1月30日(星期四)早上,约8,000名流离失所的回教徒正在博桑戈阿(Bossangoa),准备将家人和财产送上租用的货车队,逃离这个被反巴拉卡(anti-balaka)武装份子袭击的恐怖笼罩的国家。流离失所者太害怕回家,因此一直住在博桑戈阿的一所空置学校,尽管有些人的居所只是数百米之遥。在连串暴力事件导致数以百计回教徒在班吉(Bangui)外的村落被杀后,不少回教人民因害怕暴力蔓延而正尝试离开这个城镇和这个国家。 明显地,20架货车只能带走这8,000名急于逃出该国的人当中的一小部分。 妇孺得以优先搭上货车,而男人则在把家人送到安全地方后选择留下。一名男子告诉无国界医生队伍说:“我正把家人送上货车,但我将会留下,因为那里没有足够空间。我之后会跟着去。
1-24 | 每天大约有700名南苏丹难民,为了逃离暴力和不稳定的局势而跨过边境,来到乌干达的北部,当中主要是妇孺。自从冲突在12月中爆发以来,已有超过4.5万名南苏丹人来到这里,很多人来自近几星期爆发激烈打斗的琼莱州(Jonglei state)博尔市(Bor)。新来到乌干达北部的难民聚集在靠近边境的难民营,那里拥挤不堪。 热气,还有灰尘。欢迎来到乌干达北部、距离南苏丹边境7公里的扎艾皮(Dzaipi)。每天有数以百计的人长途跋涉来到这里,他们大部分是先从南苏丹城市博尔逃到首都朱巴(Juba),然后乘搭数小时的货车来到埃莱古(Elegu)的过境处,在那里登记成为难民后,便被带到扎艾皮这个位于阿朱马尼(Adjumani)地区、用来暂时收纳难民的小型中途营地。目前营地已容不下所有难民。 无国界医生乌干达项目总管鲍狄埃(Ruben POTTIER)说:“扎艾皮中途营地的设计只能容纳3,000人而非3万人。在首三个星期,每天都有2,500人抵达,营地马上变得非常拥挤。人们只能在树荫下,或顶多在本地学校的建筑物中栖身,无法获得饮用水和食物等基本所需,厕所和医疗护理也不足够。
1-24 | 每天大约有700名南苏丹难民,为了逃离暴力和不稳定的局势而跨过边境,来到乌干达的北部,当中主要是妇孺。自从冲突在12月中爆发以来,已有超过4.5万名南苏丹人来到这里,很多人来自近几星期爆发激烈打斗的琼莱州(Jonglei state)博尔市(Bor)。新来到乌干达北部的难民聚集在靠近边境的难民营,那里拥挤不堪。 热气,还有灰尘。欢迎来到乌干达北部、距离南苏丹边境7公里的扎艾皮(Dzaipi)。每天有数以百计的人长途跋涉来到这里,他们大部分是先从南苏丹城市博尔逃到首都朱巴(Juba),然后乘搭数小时的货车来到埃莱古(Elegu)的过境处,在那里登记成为难民后,便被带到扎艾皮这个位于阿朱马尼(Adjumani)地区、用来暂时收纳难民的小型中途营地。目前营地已容不下所有难民。 无国界医生乌干达项目总管鲍狄埃(Ruben POTTIER)说:“扎艾皮中途营地的设计只能容纳3,000人而非3万人。在首三个星期,每天都有2,500人抵达,营地马上变得非常拥挤。人们只能在树荫下,或顶多在本地学校的建筑物中栖身,无法获得饮用水和食物等基本所需,厕所和医疗护理也不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