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4 | 自2022年9月起,叙利亚东北和西北部等地区面临霍乱爆发。由于幼发拉底河(Euphrates River)附近的水受污染,加上叙利亚北部严重缺水,因此霍乱已蔓延全国各地。现时该国已录得逾13,000宗疑似个案,其中60人染疫身亡。拉卡国立医院(Raqqa National Hospital)指出,这次是自2007年起首次确认在叙利亚东北部爆发霍乱。无国界医生与当地卫生部门合作,共同应对疫情,包括支持拉卡(Raqqa)一间配备40张病床的霍乱治疗中心,而该中心最近已增至65张病床。在霍乱爆发的最初两星期,我们已接收近600位病人,当中三分之一为重症,另外三分之一则是病情较轻的门诊病人。霍乱是因摄入带有霍乱弧菌(一种粪源性细菌)的污水或积水而引起的疾病,极具传染性。霍乱可引致腹泻和呕吐,导致病人急性脱水,若未能及时得到治疗,可在数小时内死亡。
10-7 | 2017年10月莫桑比克卡波德加多省(Cabo Delgado)的武装冲突爆发,近100万人为寻安身之所而逃离家园,他们目前仍在该国北部流离失所,其中许多人被迫多次流徙,每次的过程中都不得不抛下自己所剩无几的财产、赖以糊口的生计、挚爱的人和栖身的小区。生活在这样旷日持久的冲突下,人们对未来稳定的希望渺茫,这对心理健康带来严重的影响。随着事件过去了5年,部分卡波德加多省的社区依然在持续的恐惧、创伤和失落中度日,有些人眼见其他人被杀死,有些则与家人失联,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位于卡波德加多北部的达普拉亚(Mocímboa da Praia)的一名社区领袖,被迫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新展开生活,如今生活在帕尔马镇(Palma)的临时安置区,他说:“我们被迫和家人、同侪分开。我们陆续得知他们散落在不同地方,有时会听说某个家庭成员生病了,但我们却没办法去探望他们;有时会听说某个人过世了,但我们也没办法前去吊唁。日复一日,我们感到越来越忧愁。”
10-5 | 自乌干达于9月20日宣布埃博拉疫情以来,截至10月2日,该国卫生部已确认43宗埃博拉个案,并汇报29人死亡(9宗证实因染疫身亡,20宗则为疑似个案)。无国界医生正与卫生部合作,开展初步的紧急应对,协助遏止病毒进一步传播。无国界医生于过去10年多次应对埃博拉疫情,包括2014至2016年在西非(几内亚、利比里亚、塞拉利昂共和国)和2018至2020年在刚果民主共和国(DRC)。以上疫情都是由埃博拉的扎伊尔( Zaire )病毒株引起的,而随着科学进步,其后的应对有所进展,包括已获批准的两款疫苗和一种抗体疗法。然而,乌干达目前的疫情是由一种相对罕见的病毒变种苏丹(Sudan)病毒株而引起,这为当地团队带来了许多医疗和行动上的挑战。埃博拉的传播,促使这个过去10年来相对少受疫情影响的国家,必须迅速发展有效的检测和治疗方案。 1. 有任何疫苗可用于应对此次疫情吗?
9-24 | 地中海早前发生海难, 26名幸存者于9月12日抵达西西里岛的波扎洛(Pozzallo)港,并接受无国界医生团队提供的心理急救。幸存者均来自叙利亚和阿富汗,他们于8月28日乘坐小船离开土耳其海岸。其后船只引擎发生故障,他们便在海上漂流了15天。食物和水很快耗尽,而到了最后七天,他们已缺水缺粮。最后船上有六人死亡,当中三人是儿童,包括一位没有父母同行的11岁儿童。无国界医生的团队一行六人,包括两名护士和三名文化调解员,而同行的心理学家顿诺(Mara Tunno)说:“我们抵达波扎洛的接待中心时,发现许多幸存者仍处于惊恐和混乱的状态,有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登陆。我们首要做的事,就是让幸存者清楚知道自己已身处陆地,安全活下来。我们让他们分别列举五件能触摸、四件能看到、三件感觉到、两件能闻到,以及一件能品尝的东西。他们向我们表示,只能尝到船只引擎内的水那种味道。” 准备死亡来临
9-23 | 乌干达当局在该国中部发现一名埃博拉感染者后,随即宣布爆发埃博拉疫情,而卫生部亦要求无国界医生提供支持,以对抗病毒扩散。9 月 21 日(星期三),无国界医生派出一支主要由医生和后勤人员组成的六人团队,前往穆本德(Mubende)镇,为发现首宗病例的地区转介医院评估情况和需求。此后,无国界医生在穆本德医院开设伊波拉隔离和治疗中心。我们也探讨在穆本德北面约 25 公里处的玛杜杜(Madudu)镇设立第二个中心的可能性,该镇出现首宗埃博拉病毒死亡个案,并接获几宗怀疑个案。但目前的首要任务是改善现时埃博拉隔离和治疗中心病人护理。无国界医生正召募一支拥有出血热个案管理经验的医务人员、流行病学家和后勤人员团队,期望他们可以在下星期开始工作。除此以外,组织仍会在卫生部确认有需求的地区提供进一步支持。该国上次埃博拉疫情发生于 2019 年,无国界医生支持当地卫生当局,包括管理确诊个案的接触者,设立埃博拉治疗中心,并协助改善感染预防和控制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