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8 | 叙利亚北部城市阿勒颇的医疗消息指,当地最近几天的一连串空袭导致逾百人死亡和多人受伤,该市医院已不胜负荷。无国界医生正支援区内的医院,为它们提供医疗物资以应对这个紧急情况。 叙利亚军队的直升机在12月15日,在阿勒颇东部的数个地点投掷炸弹。除了广泛地区受困,持续的狂轰滥炸发生至今,导致平民聚居的地区受到严重破坏。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项目总管萨瓦尔戈贾科亚(Aitor ZABALGOGEAZKOA)说:“过去3天,直升机针对不同的地点发动攻击,包括学校和人们等候公交车的海达亚(Haydarya)回旋处,在这两个地点造成多人死伤。12具尸体摆放在3间医院门前,等候家属认领。” 紧急情况令阿勒颇医院联网严重挤塞,使各医院缺乏或没有资源。密集的暴力事件正破坏这个城市,对医疗系统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自从战争开始以来,阿勒颇的大部分医院都受到损毁或破坏。这一轮袭击对于已经筋疲力竭的医疗设施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12-16 | 各位阁下︰ 无国界医生自2011年4月开始一直为叙利亚冲突的受害者提供援助。我们欢迎外交层面的讨论,应对这场极为暴力冲突中的紧急人道需要。然而,我们希望 阁下能够关注为身处反对派控制地区的人们提供跨境援助的重要议题。当前急需大幅增加这种跨境援助,并需要在人道援助讨论中处理这问题。若叙利亚政府仍然作为分配国际人道救援的主导渠道,数以百万计的叙利亚人民将继续被剥夺获得足够援助的权利,特别是必须的医疗服务。 目前,几乎所有的国际人道援助都是经过叙利亚首都运送。联合国机构和国际人道救援组织所提供的援助均受到叙利亚政府的严密控制。叙利亚当局大幅限制在大马士革的国际救援人员数目,并甚少准许他们离开首都。他们亦透过由当局控制的单位──主要为叙利亚红新月会──开展援助,由该单位单方面评估需要和选择受惠者。 叙利亚红新月会的义工和人员从工作中,毋庸置疑地展示了献身的模范和专业精神。他们当然备受来自叙利亚政府的沉重压力,那些政策使反对派控制地区的人道援助,尤其是医疗援助受限,或完全被禁止。另外,激烈的打斗、反对派的派系分化、对外国人的极度疑虑和政府对提供人道援助的制裁,都进一步阻碍了在前线可以获得援助。
12-3 | 戈德巴莱(Amanda GODBALLE)是无国界医生一位来自丹麦的助产士。她说,“塞德拉(Sedra)的母亲来到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的医院的当天,我是唯一的助产士。她怀孕只有6个月,但已开始分娩。她正期待着她首胎孩子的诞生──那是一对双胞胎女婴。我们无法停止分娩,因为已经开始太久了。我们的医院难以照顾早产婴儿。我们没有儿科医生、保温箱或治疗这样早产的婴儿的药物。而且我是当天医院里唯一的助产士,所以要运用创意,想想办法,因为我知道孩子很可能要接受心肺复苏,待情况稳定后再跨境转介到设备较完善、可以提供治疗的医院。 我请我的比利时籍护士同事来到产房帮助我。虽然她从没协助过分娩,但经验不足总比人手不足好!另外,我也有一位很好的叙利亚同事和一位翻译帮助我。 两个孩子很快便出生了。首先是下半身先出来的塞德拉,然后是她的妹妹,同样是下半身先出来。她们的体重都是约1,200克。塞德拉在氧气罩和电暖炉保暖下,情况很快便稳定下来。不幸地,妹妹状况没那么好,在出生30分钟后便夭折了。
11-28 | 无国界医生评估发现,考虑到目前索马里局势不稳,有五分之四的达达阿布难民不愿意返回索马里。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就肯尼亚的索马里难民自愿遗返工作达成协议,可以是正面的一步,但绝不能透过削减向难民的援助来促使他们接受自愿遗返。 联合国、肯尼亚和索马里于11月10日签定的协议,概述了自愿遣返数以十万计难民回到索马里的实际和法律程序,当中很多难民是在达达阿布这个肯尼亚最大的难民营出生,或已在营内住了22年。无国界医生指出,虽然将难民重新融入索马里,可以是解决索马里难民问题的一个实际而可持续方案的一部分,但维持向难民提供援助亦应被放在议程的前列位置。 无国界医生救援行动总监卡布罗尔医生(Dr Jean-Clément CABROL)说,“没有人会选择过难民的生活,而大部分难民仍在靠政府和救援组织提供的援助来挣扎求存。任何遣返的决定都应该是自愿和乐意的,而不应以削减援助来迫使他们接受遣返。” 无国界医生表示,要具体落实该份三方协议,有一些地方值得关注。
11-25 | 在哈斯科沃(Haskovo)省的索菲亚(Sofia)和哈尔曼里(Harmanli),无国界医生救援队伍目睹收容中心环境恶劣,难民医疗援助严重匮乏。由于情况紧急,无国界医生在保加利亚首都及东南地区的3所收容中心开展医疗工作,并分发救援物资。无国界医生呼吁保加利亚及欧洲当局寻找迅速、确切的解决方案,改善寻求庇护者的收容中心的环境。 自1月起,近1万名入境者抵达保加利亚,绝大多数是叙利亚人。许多逃离战争的叙利亚家庭抵达保加利亚后精疲力竭,因为他们必须在保加利亚和土耳其边境控制区寻找道路,才能前往保加利亚。无国界医生保加利亚项目总管科斯欧尼(Ioanna KOTSIONI)说,“对于难民,包括逃离战争的叙利亚人,现在想要抵达欧洲变得不太可能。希腊正在修建高墙,保加利亚也即将行动,迫使最绝望的人们寻找更危险的路线,比如爱琴海上的岛屿,前往各国。” 抵达保加利亚后,数以百计的难民发现,他们的唯一选择是睡在没有取暖设备的帐篷,由于收容中心已经爆满,其它人则拥挤在弃置的校舍里。科斯欧尼说,“尽管保加利亚当局采取了一些措施,收容中心的环境仍无法令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