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 |
自4月7日,也门(Yemen)政府已释放了1,620名入境者,他们曾遭走私客胁持在该国北部哈拉得(Haradh)地区的一些农场。无国界医生正为这些入境者提供协助,当中包括有62名儿童、142名妇女,并转介了71名病重人士到组织在艾迈扎(Al-Mazraq)村、邻近哈拉得地区管理的医院。
大部分被转介到艾迈扎医院的入境者都是人口贩卖的受害者,他们被迫劳役。他们有曾遭到俘虏他们的人,谩骂、虐待或性侵犯的迹象。当中有些人更被剥掉指甲,或被剪去部分舌头,而其它人则遭到毒打。无国界医生的人员亦已经为那些患上肺炎、疟疾或登革热等有性命危险疾病的人提供了治疗。
入境者获释,并被转送到哈拉得市郊的营地后,无国界医生为他们提供了精神健康支援。在哈拉得市工作的无国界医生心理医生迈拉尔(Angels MAIRAL)说,“他们当中许多人的心理和精神都已经筋疲力尽,他们因被拘留期间的恐怖环境和经历而饱受严重精神创伤。”大部分接受了无国界医生心理支援的入境者,都表示曾经遭到虐待。
4-15 |
约7万名来自马里(Mali)的难民正身处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n)的沙漠中央,生活条件困难,由于马里北部的部族关系紧张,他们更是回家无望。无国界医生今天发表了报告《搁浅在沙漠》,紧急呼吁各个援助组织继续协助难民,为他们提供基本所需。
报告根据姆贝雷(Mbera)营地内超过100名难民所述,综合难民逃难的原因,并揭示在邻国马里发生的危机的复杂性遭到低估。这场危机可能会历时数月甚至数年,难民在沙漠中央面对着被孤立的未来,完全依靠外界协助和人道援助。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项目统筹格雷(Henry GRAY)表示,“超过10万名来自马里北部的人民正在自己的国家内流离失所,或逃到邻国成为难民。大部分难民来自图阿雷格(Touareg)或阿拉伯小区,他们在事前已经逃走,主要是因为他们被指为与伊斯兰派系和分离派系有关,恐怕会因此而遭受暴力。他们在马里北部的小区仍然陷入恐惧和不信任。”
4-11 |
在伊拉克库尔德(Kurdish)地区,邻近杜胡克市(Dohuk)的杜米兹(Domeez)营地,登记难民的人数每天都在增加。随着每天有700至1,000名新抵达人士进行登记,营地所能提供的服务并不足以满足庞大需要。
每天,有多达一千人穿越叙利亚和伊拉克库尔德地区的边境。人们为了逃离叙利亚,在满布石头的山路上徒步数小时。
一名妇女说﹐“我们因为战争而离开。我们来自加米什里(Qamishli),城市被完全围困,没有暖炉的燃料、没有水、没有电。旅途很艰险和漫长,因为我们要穿过山区。我有5个非常年幼的孩子,他们都不得不步行。我们经历了很多痛苦才能来到这里,但是感谢神我们抵达了。”
杜米兹营地于2012年4月在杜胡克省建立,原本为容纳1,000户家庭设计。但是随着超过35,000人到来,营地现在十分挤迫,所提供的救援也明显不够。尽管当地政府所作的努力,营地已经不胜负荷,救援人员奋力跟上日益增多的难民需要。
目前,新抵达的人没有栖息地方的问题十分严重。大部分新抵达的难民都必须与其它家庭共享帐篷、毛毯、床垫、甚至食物。
12-26 | 近日,肯尼亚当局发布公告敦促数千名在肯尼亚的索马里难民离开市区,去到偏远、已经人满为患的营地,无国界医生深切关注即将导致的医疗后果。组织称,任何新来者大批涌至,均会对目前已经情况岌岌可危的营地造成更大的压力。
在肯尼亚北部的达达阿布难民营,雨季令原本就已经极度脆弱的人们患上疾病和面对疫症的风险增加。
无国界医生在肯尼亚的项目主管贝贝利利亚(Dr. Elena VELILLA)医生说︰「在达达阿布提供的援助已经不胜负荷,未能满足目前的需要。与此同时,因为营地里持续不安全,若有大批新来者涌入,无国界医生将不能扩大现有救援,或响应新的紧急形势。」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因为严重急性营养不良被送进无国界医生医院的儿童已经增加一倍,约300名儿童接受住院治疗。他们中大多数都患上急性水样腹泻或严重呼吸道感染,这些都反映出营地里的生活环境恶劣。
贝利利亚续说︰「自12月初以来,暴雨导致水灾,营地里原本就已岌岌可危的居住和卫生条件变得更加糟糕,这已对人们的健康造成严重后果。」
无国界医生的医院有200张病床,是达达阿布数个营地的转介设施。无国界医生
是当地主要的医疗提供者之一,一直奋力应对相当大、并日益增加的医疗人道需要。
11-8 | 作为一名难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可以使他、以至整个家庭失去生活的能力,令本已困难的处境变得更困难。抑郁、焦虑恐惧和一些无法解释的生理问题,都是普遍的征状。在南苏丹的马班县(Maban)难民营,聚集了由苏丹青尼罗州跨境而来的难民,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进行心理社交支援工作,以支持其医疗活动。她很安静地坐在一群欢笑吵闹的孩子当中。她不到14岁,穿着一身破旧的睡袍,弯腰坐着,全神贯注地在一张白纸上绘画她最害怕的东西。心理学家斯坦普尔(Julia STEMPEL)伸过头来看小女孩在画甚么。一只大飞机占了纸张的大部分。斯坦普尔解释说:“我们看到很多小孩会画飞机。我们请孩子画出最令他们害怕的东西,他们大多会画飞机。他们说是飞机迫使他们逃难的。”透过请孩子绘画他们害怕的东西,斯坦普尔和她的队伍,包括五名心理社交工作人员和十名小区工作人员,为孩子提供抒发感受的机会。他们也会叫孩子画另一幅图画,描绘一个安全的地方,带出“危险已经过去”的感受。队伍正尝试协助孩子明白,他们可以不用再害怕。在多罗(Doro)的精神健康队伍会利用唱歌、绘画和角色扮演等方式以接触难民,就如斯坦普尔所说,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思想可能会生病,就像身体会生病一样”。抑郁症影响整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