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 SOS MEDITERRANEE、无国界医生和 SEA-WATCH紧急呼吁欧洲各国必须主导在地中海中部提供海上搜救资源,避免更多人于今年夏季葬身大海。无国界医生营运的搜救船 Geo Barents ,以及 SOS MEDITERRANEE 联同国际红十字会与红新月会国际联合会共同租用的搜救船 Ocean Viking, 于五日内救出了十六艘遇险船只。 上星期,搜救船Sea-Watch 3 也成功在海上营救5 艘遇险船只,共有 444 人获救。 若地中海中部没有民间搜救资源,在救援行动中获救的儿童和成年男女,将在利比亚附近的国际水域中自生自灭,而这正是自 2014 年起世上最致命的海上迁徙路线。
7-15 | 2012年,罗兴亚与若开(Rakhine)族群爆发暴力冲突,佐里娜(Zaw Rina)在包多镇(Pauktaw town)的家园遭到焚毁,被迫和家人逃到阿诺叶(Ah Nauk Ywe)的一所难民营,该营位处若开邦西部偏远地区一座难以到达的岛上。现时她栖身的的竹制居所弱不禁风,并非为长期安居而设,但她却在营内足足住了十年。这些过度挤迫营地住了超过5,000人,多间建材薄弱的居所彼此紧邻,中间夹着满布泥泞的狭窄小道。营内缺乏排水系统,积水成为蚊虫和疾病滋生的温床。居民人数众多,但营内厕所很少;用水供应不足,情况在旱季时更为严重,因此这些卫生设施一向非常肮脏。另外,营内几乎没有私隐可言。自2012年爆发暴力事件后,佐里娜便痛失家园。冲突造成数百人死亡,约14万人被迫前往营地,当中包括罗兴亚人和穆斯林卡曼人。今天大多数人仍然住在营内,行动自由受限,无法得到受薪工作、教育和医疗护理。许多人冒险循海路或陆路前往孟加拉国和马来西亚,寻求更好的生活。
6-29 | 2017 年 7 月,无国界医生在墨西哥城开设了综合护理中心,以西班牙语缩写El CAI所为人所知,为遭受酷刑或极端暴力的人提供专门的医疗和心理健康护理服务。这里许多病人都是曾有可怕遭遇的移民或寻求庇护者,由墨西哥的其他无国界医生项目、联合国难民署和墨西哥非政府组织转介到该中心。在这次访问里,专攻家庭事务的心理学家兼墨西哥城综合护理中心 (CAI) 统筹鲁比亚诺(Néstor Rubiano)讲述了该计划的历史,并探讨无国界医生可以如何帮助人们在经历酷刑或极端暴力后重获身心健康。 在墨西哥城提供像 El CAI的服务为何重要?
6-28 | 昨日一艘橡皮艇在地中海中部遇险,部分船身沉没,造成至少22人失踪,一名孕妇经抢救后不治。无国界医生搜救队已经把71名生还者从不稳固的橡皮艇送到搜救船Geo Barents号上。我们敦促马耳他和意大利当局尽快为生还者安排安全的靠岸地点。昨天遇险的橡皮艇在Geo Barents号施援前曾经遭到利比亚海岸警卫队拦截。数小时后,支持横渡地中海移民的热线Alarm Phone发出通报,指相关水域有另一艘小艇遇险,我们接报后作出回应。经历三小时航程后,Geo Barents最终找到橡皮艇,惟遇险小艇船身受损,正在下沉,艇上乘客不断挣扎,不少人更已经掉进水中。无国界医生团队抢救生还者,并将一位孕妇送上救援船。尽管医疗团队全力施救,可惜孕妇最终不治。另有三人需接受紧急护理,当中包括一名四个月大的婴儿。婴儿和母亲后来转送至马耳他。目前无国界医生团队正在照顾其他生还者。他们大部份人极为虚弱和受惊。
6-7 | 斯维特拉娜(Svitlana)来自乌克兰东南部扎波罗热(Zaporizhzhya)地区的Okhotnyche村。自俄罗斯军队于今年 4 月开始对该地区展开猛烈炮击后,她便逃离了自己居住的村落。她现在与母亲和 87 岁的祖母一同住在扎波罗热的避难所,并得到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的支持。斯维特拉娜分享她的故事,并解释为何她认为心理支持对受乌克兰战争影响的人很重要。在我生日那天,我第一次感到极度害怕。爆炸声彻夜不断,我很快把生日抛诸脑后,只顾着祈祷,寄望家人和我能平安看见明天。从那时起,事情开始变得非常糟糕。我最害怕被占领。有一晚发生了多次爆炸,令我不敢待在屋内,所以去了花园睡觉。当时是四月,天气仍然冷,但我还是穿得很暖和地睡在折叠床上。我被零星的爆炸声吵醒。那时我没有手机在旁,所以无法知道当时的时间。我被极浓的烟雾包围,无法确认是什么被击中。是我们村吗?还是军队只是路过河边?我不知道该跑到哪里,或者躲到哪里。逃跑时,我们在雨中拖着坐在单车上的祖母走了两公里,然后要穿过一条天桥。我们担心它已经满布炸药,因为我们身处河的这一边有俄罗斯士兵,而另一边似乎仍受乌克兰控制,所以我们也不确定能否安全过桥。最后,我们到达了一个村庄,但那里也开始遭受炮击,于是我们又继续动身寻找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