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8 | 亚历山大(Aleksander)来自乌克兰东部顿涅茨克(Donetsk)地区的城市杰巴利采韦(Debaltsevo),当地约有25,000人居住。该市的外围地区是乌克兰政府军与叛军持续交战的前线,虽然双方于9月5日签订停火协议,但近郊的居民几乎每天经历着炮轰。亚历山大在10月13日受伤,目前正在斯维特洛沃茨克(Svitlodarsk)医院接受治疗。无国界医生一直向这间医院提供紧急医疗用品以治疗伤者。而无国界医生的心理专家亦向亚历山大提供辅导,帮助他面对其惨痛经历。 “我在杰巴利采韦土生土长,过去38年一直做火车司机。10月13日早上,我在母亲的院子里砍下蔓枝以挨过寒冬,我的住所就在杰巴利采韦市中心,但我母亲则住在近郊,那里常遭轰炸。 母亲叫我吃早餐,当我打开门,一个炸弹就落在我面前四米的地方,顿时我眼前的一切都漂浮起来。我对自己说︰完了。我倒在地上,低头一看,我的脚不见了。我躺在地上30分钟,这像永恒一般的长。我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我想活下去。愈来愈冻了,而我正不断流血。救护车来到,送我到医院。起初医护人员不想为我施手术,因为我的情况实在太差,我快死了。
11-28 | 随着严冬降临乌克兰东部,无国界医生正持续支援当地冲突前线两边的医院,并扩大为最受影响地区的人提供心理援助。尽管9月5日已签署停火协议,但冲突仍在几个城镇持续,过去两周甚至爆发猛烈交火。 在顿涅茨克(Donetsk)和卢汉斯克(Luhansk)前线地区的村镇,炮击正在持续,在一些地区,人们不得不待在地下室或二战时期的防空洞暂避。银行已经关闭,居民大多无法提取现金。长者和残障人士尤其脆弱,他们愈来愈难获得医疗护理和购买药品。 乌克兰政府11月15日宣布将撤销反对派控制地区的社会服务,包括停止所有退休金发放,这将进一步加剧最脆弱人群在这个冬天所面临的困境。政府也将中断对於相关地区医院的支持,并告知医生丶护士丶社会工作者以及其他政府工作人员撤离这些地区。 无国界医生於乌克兰的项目总管普雷沃(Stephane Prévost)说:“冲突爆发超过6个月以来,顿涅茨克和卢汉斯克地区的医院为处理数以千计的伤者和流离失所者,已几乎被压垮。医疗供应严重受阻,甚至在某些地区被完全切断。
9-12 | 当印度有超过140万名儿童受急性营养不良影响,当务之急是要作出承诺,确认严重急性营养不良是一个医疗状况,以及在所有公共医疗设施开展治疗。自2009年起,无国界医生已在比哈尔(Bihar)北部地区的达尔班加(Darbhanga)为患有严重急性营养不良的儿童提供治愈性治疗。 在比哈尔和其他邦,严重营养不良患者很难获得治疗,使大量儿童身处营养不良的无助之中。2014年7月,无国界医生和达尔班加的地区卫生协会(District Health Society)合作进行一项调查,显示严重急性营养不良比率达3.7%,即是接近2.2万名五岁以下的儿童受困于此。 在达尔班加地区易受洪水侵袭的Biraul,无国界医生迄今为止已在其社区治疗项目接收超过1.3万名年龄在6个月到5岁之间的严重营养不良患者,在所接收的患者当中,89%的人年龄在2岁以下。87%的人来自极度贫困及最弱势的阶层,女性的比例超过60%。 无国界医生的经验显示,在社区健康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可以成功找出社区内患有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社会卫生推动者能识别并检查患者,然后将他们转介到可提供营养及医疗护理的基层医疗中心。
9-10 | “我们必须尊重病人及工作人员的身心健康”“某些势力正试图逮捕穆斯林病人及工作人员”“八月初激战后,镇上的局势越来越紧张” 无国界医生在中非北部的巴坦加福(Batangafo)的所有工作几乎被迫暂停。镇上局势日益紧张,导致针对无国界医生成员的暴力和威胁事件出现,迫使约40名员工撤离。 无国界医生呼吁冲突各方尊重医疗设施和队伍,组织唯一的目的是在中非共和国应对人群的医疗和人道需求。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埃古伦(Javier Eguren)说:“我们希望人们明白救援工作是需要平静的环境及一定空间。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尊重病人及工作人员的身心健康。” 无国界医生在该地区的医疗顾问格雷科(Cecilia Greco)说:“上月,由于对医院设施缺乏尊重,加上工作人员的安全受到威胁,我们团队的工作面临着许多的困难。” 日益升级的紧张局势令数千人连续几周在医院内寻求庇护,而这里也已成为许多家庭惯常选择过夜的避难所。
9-3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发言內容 常务副秘书长先生、副秘书长先生、总干事女士、特别协调员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先生们︰ 首先感谢给予机会,在此向各国代表讲述西非埃博拉疫情的情况。 史上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已踏入第6个月,全球在控制疫情这场战疫上正节节败退。各国领袖都未有认真处理这个跨国的威胁。 在西非,感染和死亡个案继续急升。同时,骚乱发生,隔离中心挤满病人。前线医护人员则受感染,並且死亡人数惊人,更多的则因担心受感染而已逃离,民众因而得不到任何医疗护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疾病。整个医疗体系都崩溃了。 埃博拉治疗中心变成讓病人独自死去的地方,仅能提供舒缓护理。医疗设施无法应付大批涌至的感染者。在塞拉利昂,街道上可见腐烂的感染者尸体。 在利比里亚,我们被迫要建火葬场,而不是新的埃博拉治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