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 全球大约有二百万名妇女患上产科瘘管病,这是其中一种由难产所造成的最严重影响。瘘管是在膀胱和阴道之间的一个小洞,尿液或排泄物会经由这个洞不断漏出。这种损伤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在产科护理完善的发达国家早已绝迹。患有瘘管病的妇女会被小区所排斥,因为漏出的尿液和排泄物会产生难闻气味,有些妇女更被丈夫抛弃。手术可以帮助她们重获新生:就像蝴蝶一样,许多过去过着与世隔绝生活的妇女,接受手术后,都可重获新生。但妇女可接受瘘管修补治疗的机会甚微,因为许多医院和诊所都没有合适的器材丶知识和技术来进行专科治疗。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伍除了在多个国家提供产科护理服务,防止因分娩而出现的并发症外,无国界医生于二零一零年开始也为超过一千名患有瘘管病的妇女进行手术和治疗。以下是无国界医生在中非共和国布圭拿(Boguila)的瘘管病治疗营地的所见所闻。
1-21 | 尽管无国界医生和数个援助机构已准备好援助每天逾四百名新难民,开放新难民营的谈判依旧受阻。伊福二号难民营原打算收容为了逃避索马里战争及干旱而不断涌入的数以千计难民。可是,在难民本应被重新安置(十一月二日)的两个月后,伊福难民营依旧空空如也,数千名难民仍然住在位于达达阿布(Dadaab)的达伽哈莱难民营(Dagahaley camp)外围。那里十分拥挤,人道情况极度恶劣。 单是在今年一月首两个星期,便有近六千名难民历经危险的旅途从索马里逃难到达达阿布。然而,他们找不着必要的援助和保护,却因启用新难民营的谈判悬而未决,而被置于难民营外围那无法忍受且没有尊严的环境中生活。无国界医生人道事务主任艾斯特拉达(Elena ESTRADA)说:「难民营不符合最低的国际人道标准。难民几乎得不到水、食物、生活用品及居所。那里没有公厕,人们只能露天解决,因而增加了疾病传播的机会,尤其是对这些年来一直逃避战争的脆弱一群来说,情况就更糟糕。」难民自行于达伽哈莱难民营外围搭建栖息地,无国界医生于去年十一月已经警告过那里的状况。他们的临时居所及食物供应均遭大雨摧毁,进一步恶化难民们本已差劣的居住环境和健康状况。
7-21 | 四月底,圣主抵抗军在中非共和国发动的袭击再次增加,导致数以千计的居民离开家园,逃到该国东南部的一个小村落庄泽米奥(Zémio)。自五月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在泽米奥为流离失所者及当地居民提供医疗支援。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海坎普(Peter Heikamp)说︰「圣主抵抗军在整个四月向该区多个城镇展开多次攻击。但他们突然从零星的袭击,改为不断重复攻击离泽米奥约三十五至四十公里的数条小村落。」他续说︰「在五月初,当地已经有数千名流离失所者,每天有更多人陆续到来。我们很快就意识到当地卫生健康问题将会急速恶化。我们在首都班吉(Bangui)的队伍决定尽快开展救援工作。我们希望可以尽快到当地开展工作以避免死亡率上升,而不是处理上升中的死亡率。」当无国界医生在五月初抵达泽米奥的时候,约有四千人为逃避圣主抵抗军的袭击而来到该区寻求庇护。当局在通往泽米奥的主要道路上设立了三个营地。第四个营地则已安顿了约三千名来自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难民,他们自去年十月开始逃避圣主抵抗军的袭击而来到。
5-12 |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就数以千计在南非幸存的入境者和难民的健康及生活状况表示严正关切。性暴力、骇人的居住环境、警察的骚扰、排外袭击的威胁和未能获得必需医疗护理仍然是这数以千计脆弱的人民的生活。无国界医生在边境城镇穆希纳(Musina)和约翰内斯堡(Johannesburg)的诊所为幸存的入境者和难民提供医疗护理。在穆希纳,无国界医生发现自二零一零年初,由活跃在边境两侧的暴力帮派造成的袭击、抢劫和强暴的案件增加。今年首四个月,无国界医生已经为一百零三名性暴力的幸存者提供治疗,单是三月一日就已经有七十一人求医。
3-31 | 摩洛哥政府及欧盟各国必须满足性暴力受害者的需求撒哈拉沙漠以南国家的妇女在原籍国及前往欧洲的途中,遭受不同形式的性暴力对待。为了逃离暴力冲突、强制婚姻及家庭暴力,许多妇女被迫逃离家园。然而在北上的途中,她们再次遭受虐待和性暴力对待;在摩洛哥,她们被迫卖淫,但却几乎没有人敢说出自己的苦痛经历。无国界医生关注到现时了解的情况只是冰山一角,绝大部分的问题仍有待摩洛哥政府和欧盟各国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