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 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杜顾历(左)和助产士李芷殷(右)曾分别前住南苏丹的多罗难民营参与救援,他们都关注当地妇女产后抑郁的情况。© MSF 努力向外推挤胎儿后,婴儿呱呱落地。毕竟已经是5名子女的母亲,分娩对她而言已驾轻就熟。婴儿被送到身前,但她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不抱也不喂奶。随着时间过去,婴儿的血糖值和体温渐降,若持续下去会有生命危险。这名母亲像是旁观者般坐在病床上不发一言,但每次看到其他母亲喂奶的画面却会不禁独自流泪。 原来她的婴儿有先天缺陷,她第一眼便看见婴儿有兔唇和裂颚,一下子接受不了,母婴之间未能产生联系。助产士见状,怀疑她患有产后抑郁症,于是马上联络心理学家跟进辅导。
1-22 | 一名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顾问正于Hitsats难民营为病人进行精神辅导服务。©Susanne Doettling/MSF 在南苏丹上尼罗河州(Upper Niles State)中部、马拉卡勒(Malakal)镇附近的流离失所者营地里,塔普(Dhan Tap)看着手机里的图片,面带愁容。图片中,一条破烂的白色绳子从南苏丹人居住的典型茅草屋的房顶悬挂下来。塔普说:"一个13岁的男孩用这条绳子上吊了,我们的很多病人,不论是成年人还是少年,都觉得到了穷途末路。
7-24 | 无国界医生于7月23日(星期一)在南苏丹马班遭受暴力袭击后,暂停了当地大部分的救援行动。 23日上午,一批身份不明的武装分子闯入无国界医生的办公室及营地,劫掠组织和员工的财产,烧毁了一个放满设备的帐篷,并摧毁大部分车辆和通讯器材。袭击中没有无国界医生的工作人员受伤,所有队员目前全部安全,而无国界医生正在监察事态的发展。 这次袭击迫使无国界医生暂停对马班当地社群和难民的大部分医疗援助。在此之前,组织在多罗(Doro)难民营运作着一所提供基本和第二层医疗服务的医院,并在奔吉(Bunj)州立医院提供基本医疗诊症。 无国界医生南苏丹项目总管西奥多(Samuel Theodore)表示:“尽管我们的设施受到袭击,但救援队仍继续留在当地,确保病况最危重的患者能得到救命治疗。然而,由于医护人员和设施无法得到安全保证,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暂停其他活动,而这将使8.8万人获得有限却又急需的医疗服务。” 无国界医生谴责这一野蛮的袭击,并呼吁应尊重和保护人道工作者以及医疗设施。
5-31 | 无国界医生指出,自4月底以来,南苏丹北部饱受战争蹂躏的莱尔县和马耶迪特县再次遭到暴力破坏。数千人被困在战斗的前线,医疗设施遭到袭击。严重的暴力蔓延,使许多人无法获得包括医疗护理在内的基本服务。 莱尔县(Leer)和马耶迪特县(Mayendit)的男女老幼,正遭受着极端的暴力,包括轮奸和大规模的屠杀。不少村庄遭到抢劫和烧毁,粮食储备和其他财物遭到破坏。 一位有九个孩子的母亲说:"他们在清晨六时进入村庄,当时我们还在睡觉。 我们惊醒过来便逃跑,没有时间带走任何东西。我看到他们向人群射击,我的儿子被子弹击中胸部。人们还在屋里,他们就开始烧屋。这些袭击最恐怖的地方是他们会毁灭一切。" 持续的冲突已经迫使数千个平民到丛林、沼泽和小岛上寻找避难之所,有些人更因一再发生的袭击而被迫多次逃难。 那位母亲又说:"我们逃去求医的村庄也遭到了袭击,是同一群人再次袭击了这个村庄。这一次,我们没有机会逃跑,唯有躺在地上躲了起来。 他们找不到我们。当局势恢复平静时,我们逃到丛林中去。
6-19 | 无国界医生指,国际社会在乌干达作出的回应令难民大失所望。为避免发生紧急医疗事故,各国必须优先考虑为难民提供救命的补给品,例如水和食物。 各国政府及国际组织在6月22及23日於坎帕拉会晤,为应对乌干达的难民工作筹款。该国现时共有950,562名难民,每天有约2,000人前来,大部分都是逃离南苏丹战火的民众。乌干达是联合国难民署推动的「难民问题全面响应框架」的先导国家。该框架旨在及早引入发展机构以回应难民问题、增强重新安置难民到第三国的方案并共同分担责任,以及提升难民復原和自力更生的能力。 资源匮乏丶恶劣的水利卫生情况丶配给食物短缺都可以迅速演变成医疗紧急事故。在帕洛里亚(Palorinya),八成人口完全依赖经无国界医生处理过的水,这个情况是不可持续的。无国界医生在乌干达的救援行动经理纽厄尔(Tara Newell)说:"现时,难民连最基本的需要都未被满足。即使我们已在帕洛里亚泵送和处理破纪录份量的水,对於整个人口来说都只是仅仅足够。" 大部分住在没有供水厂的聚居地,依赖少量钻孔和水车供水的难民,每人每天只能获得七公升水。在这些聚居地,水源主要是水车 —─ 一个非常昂贵而且经常因路面情况而受阻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