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 无国界医生过去三年在黎巴嫩的两个难民营,为巴勒斯坦难民和该区脆弱的黎巴嫩人提供精神健康护理。在四千五百名叙利亚人逃离局势不稳的叙利亚,并抵达黎巴嫩后,无国界医生已经在黎巴嫩北部开设了一个新的医疗项目。无国界医生(瑞士)总干事约夫姆(Bruno JOCHUM)刚刚从该地区回来。为何你要探访黎巴嫩?一九七六年,无国界医生在黎巴嫩开展首个战时医疗项目,并逐渐成为一个专业的紧急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刚于去年纪念组织成立四十周年,我们认为有必要分享组织的财政和医疗独立、不偏和中立的原则。我们相信有必要公开谈论这些原则,正如我们去年十二月在贝鲁特(Beirut)推出一本以阿拉伯语撰写,名为《别人的眼中︰对无国界医生和人道工作的看法》的书。我今次到黎巴嫩希望向该地区的政府和人民重申,无国界医生时刻准备和承诺当有人道需要时,提供独立、中立和不偏不倚的医疗护理。为何无国界医生在黎巴嫩工作?二零零六年的以色列和黎巴嫩战事,无国界医生立即响应当地的危机,担忧地发现当地只有少量的精神健康护理提供。
1-16 | 乍得(Chad)在二零一零年至二零一一年间爆发的霍乱疫情,是该国十五年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呈报个案超过一万七千宗。过去一年,无国界医生为超过一万二千七百名病人提供治疗,约占该国个案总数的四分之三。为免新一轮紧急疫情爆发,当地必须改善洁净饮用水的供应和卫生设施。二零一一年,霍乱疫情令乍得受到大规模的影响,录得超过四百五十人死亡,一万七千二百人染病,数字是自一九九六年以来最高的。八月是疫情的高峰期,当时该国每星期录得一千二百五十宗新增个案,其中三分一来自首都恩贾梅纳(N'Djamena)。无国界医生动员了超过三百二十五名当地人员和国际人员,他们分别在位于马萨科里(Massakory)、安提曼(Am Timan)、阿布德亚(Abou Deia)、曼德利亚(Mandelia)、帕拉(Pala)、菲昂加(Fianga)、莱雷(Lere)、莱尔(Lai)、邦戈尔(Bongor)和恩贾梅纳的二十三个医疗护理中心内工作。无国界医生驻乍得项目总管拉沙里埃(Michel-Olivier LACHARITÉ)说:「这场疫症是二零一零年那场疫情的延续。它没有真正结束过,我们目睹两轮疫情:雨季前出现感染个案和广泛地区蔓延。在六十一个地区中,有三十七个地区受到影响。」
1-5 | 无国界医生正在菲律宾受洪水影响最严重的棉蘭老島(Mindanao Island)地区工作。一支救援队伍为家园受破坏、正栖身于避灾中心的居民提供医疗援助。无国界医生副紧急项目经理泰斯塔(Pierluigi TESTA)为大家讲述当地情况。无国界医生这次的救援工作几乎是突如期来的。当地发生了什么事?去年十二月,无国界医生一支队伍已正前往棉蘭老島的哥打巴拓(Cotabato)、马京达瑙(Maguidanao)和达沃(Davao)地区,评估当地的紧急医疗需要,这些地区过去几年一直持续发生武装冲突。但在十二月十六日,正值评估工作进行期间,台风吹袭棉蘭老島,在岛上另一地区造成多人死亡和广泛破坏。队伍因此停止评估工作,转往被淹浸的地区。在评估队伍出发前的一个月,另一支无国界医生队伍已抵达在马尼拉北部受台风吹袭的布拉干省(Bulacan province)。队伍为灾民进行诊症、提供饮用水和派发非粮食物资。菲律宾天灾频繁,每年有三十多个不同强度的台风吹袭当地,一般都会造成严重破坏。棉兰老岛受台风破坏的地区,有些什么需要?
12-14 | 截至十二月七日,在南苏丹的小村落多罗(Doro)的登记难民人数已达二万一千五百人,而数字每日仍在上升。每天均有五百至一千人由四方八面来到这里登记。他们从位于苏丹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的家乡,花上一星期至一个月的时间才步行到这里。虽然当地现正兴建一个妥善筹划的难民营,但抵达多罗这个聚集点的家庭仍未获分配土地。因此,大部分人事实上仍然要在小树下或灌木丛中找地方,放置他们能够带到这里的随行物品。难民们说他们逃离了邻国苏丹的青尼罗州的战事。一个刚抵达的社群长老告诉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他相信他整个社群共五千人,全都逃到了多罗。他说:「我们全部人都来了,没有人留在那里。」他说,他的社群大多以务农为生,开垦土地耕作以获得食物。他们发现近期环境动荡,而长老担心此情况可能持续数年。社群中很多人曾经历过这种处境──在苏丹内战期间,他们曾经在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营栖身了十年。他说:「留在这里使我的心情十分恶劣,没有食物和水,我们预计到在这里生活会很困难。人们都不停问我如何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当地一些服务供应有限,现在更不胜负荷。在被划入难民营范围内的一带土地,有一口手压泵水式的水井,原本供当地人使用,现在却挤满了等候取水的妇女,她们有时拿着盛水的塑料容器排队长达十二小时。紧张情况不断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