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 自10年前叙利亚战争爆发以来,叙利亚人民的生命持续受到威胁。早在2011年,局势迅速从局部抗议活动转向全面战争,造成了往后10年内严峻的人道状况。战火延续的10年间,1,200万叙利亚人(占冲突前人口的一半)数次被迫逃离冲突和家园,是本世纪最大的人口流徙危机。许多人至今仍然无家可归。叙利亚绝大部分基础设施在冲突期间遭到摧毁,尤其是运作相对正常的医疗系统遭到破坏,数以百计的医疗设施遭到轰炸,大批医疗人员罹难或早已逃离,该国许多地方仍然极度缺乏医疗物资。叙利亚人至今仍有着庞大的医疗需求。自叙利亚战争爆发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在应对危机,持续协助该国各地区的人们:从捐赠医疗用品到设立医院和诊所,进而向无国界医生无法直接进入的地区的医疗机构和医生群体提供远程协助。目前,无国界医生正在为境内及逃难至多个邻国的叙利亚人提供援助。以下时间轴叙述了这10年的冲突,凸显出数百万叙利亚人民与日俱增的人道和医疗需求,以及无国界医生应对这些需求的工作。
3-5 | 我们在缅甸的队伍正努力接触最脆弱人群,并确保能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医疗护理。自危机发生以来,无国界医生已为筹组应急队伍作准备,以便一旦有需要,或当地医疗需求超出医院负荷时,能尽快行动。 2月28日是缅甸自2月初发生军事政变以来最暴力的一天,最少18人丧生。当天及翌日,我们的应急队伍开始在仰光评估多个示威地区的需要,并捐赠医疗物资予仰光和其他无国界医生项目所在地点的医院。 我们的紧急应对团队由医疗人员和辅导员组成,为医疗设施提供支援。我们已开始向数间医院捐赠医疗物资,而我们在腊戍(Lashio)的诊所接收并治疗了4位因示威受轻伤的伤者。缅甸东南部的土瓦(Dawei),过去数天也出现暴力冲突和伤亡的情况。我们的队伍通过捐赠医疗物资和急救包支援社区,并加强处理伤亡事故的措施。与此同时,我们的队伍希望在公共医疗服务广泛受阻之际,能确保我们的艾滋病病人的医疗护理不会中断。 我们发现越来越多缅甸卫生和体育部的国家艾滋病计划的病人重返我们的诊所取药和求诊。在去年项目移交至卫生和体育部前,这些病人都是在我们的诊所接受治疗。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