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 无国界医生的心理学家马吉(Audrey MAGIS)刚完成为期两个月的叙利亚救援任务归来。她的工作是在无国界医生位于该国北部的其中一个项目建立和展开心理健康项目。此前,她曾在加沙、利比亚,以及叙利亚难民聚集的一个营地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她讲述了战争如何影响人们,无国界医生做了些什么工作来帮助他们。 在我曾经工作的大部分地方,当我告诉人们我是一名心理学家,人们会相当犹疑。但是在叙利亚,情况相反。实际上是人们来告诉我,他们需要我的服务。战争持续了两年,人们完全失去了耐心。起初他们会告诉我他们在家里有人际关系问题;孩子不上学,因此变得很有破坏性,成人不再工作,人们住在帐篷里,或者十多人一起挤在同一个房间……但是当你与他们进一步交谈,你很快发现大多数人都经历了严重的创伤事件。有些人失去了朋友或家人,有些人目睹家园被毁,有些人经历了轰炸袭击。 失去身份认同人们已经失去了身份认同。长者在社会上和家庭里找不到他们的位置:他们已经失业,或者不再是战士,他们或许身负家庭责任,但是他们被迫在很短时间内多次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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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4月7日,也门(Yemen)政府已释放了1,620名入境者,他们曾遭走私客胁持在该国北部哈拉得(Haradh)地区的一些农场。无国界医生正为这些入境者提供协助,当中包括有62名儿童、142名妇女,并转介了71名病重人士到组织在艾迈扎(Al-Mazraq)村、邻近哈拉得地区管理的医院。
大部分被转介到艾迈扎医院的入境者都是人口贩卖的受害者,他们被迫劳役。他们有曾遭到俘虏他们的人,谩骂、虐待或性侵犯的迹象。当中有些人更被剥掉指甲,或被剪去部分舌头,而其它人则遭到毒打。无国界医生的人员亦已经为那些患上肺炎、疟疾或登革热等有性命危险疾病的人提供了治疗。
入境者获释,并被转送到哈拉得市郊的营地后,无国界医生为他们提供了精神健康支援。在哈拉得市工作的无国界医生心理医生迈拉尔(Angels MAIRAL)说,“他们当中许多人的心理和精神都已经筋疲力尽,他们因被拘留期间的恐怖环境和经历而饱受严重精神创伤。”大部分接受了无国界医生心理支援的入境者,都表示曾经遭到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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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医生在巴格达(Baghdad)发表的最新报告指出,经过数十年的冲突、政局不稳和社会动乱后,很多伊拉克人都受到心理压力和精神失调困扰,需要精神健康护理。
无国界医生的最新报告《医治伊拉克人──在伊拉克提供精神健康护理的挑战》,记录了日复日的暴力事件如何影响伊拉克男女和儿童的一些例子,并介绍了一个与卫生部门合作、提供辅导护理服务的项目的发展。
无国界医生表示,该国急需扩大精神健康护理服务。组织呼吁伊拉克卫生部和相关支持机构,将辅导服务包含于全国现有的医疗设施当中,以改善精神健康服务的质素,并让人们更容易获得这些服务。
无国界医生亦发现需要进行更多工作,以减少对精神健康问题的歧视,鼓励人们前来接受辅导。
自2009年以来,无国界医生已经与伊拉克卫生部门合作,向当地男女和儿童提供精神健康辅导。无国界医生的项目着重于以非药物疗法,来处理焦虑和抑郁等问题,这些问题在曾经历过暴力和不稳定的人当中十分普遍。
11-20 | 由两名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及一名项目统筹组成的首支医疗队,已于11月18日进入加沙地带,更多紧急救援的人员,例如麻醉科医生、复苏专家和外科医生等,将于未来几天内加入医疗队。自“防务之柱(Pillar of Defence)”行动发动以来,无国界医生已向加沙中央药房捐赠报称供应不足的药物及其它物资(麻醉药品、外科手术药物、治疗创伤的药品套装),之后将会捐赠更多(麻醉药品、消毒剂、敷料以及手套),以缓解短缺。无国界医生的吹气帐篷临时医院可以转型为一间分流中心(按病人医疗需要定治疗优先次序),及一个可做小型手术的手术室。该医院于2011年在加沙地带南部汗尤尼斯(Khan Younis)的纳赛尔医院(Nasser hospital)内搭建,至今仍被无国界医生用于专门的手术项目。在加沙地带,现时有40名巴勒斯坦籍员工为无国界医生工作。两名护士和两名物理治疗师在无国界医生于加沙镇的医务室工作。然而,受安全形势所迫,过去六天内只有五名病人来到医务室求医。无国界医生计划提高医务室的应对能力,以便为出院病人提供护理。我们正在评估加沙地带不同医院的状况,以决定提供何种支援。鉴于加沙的外科团队富于战争及紧急手术的经验,无国界医生比较有可能支援深切护理及手术后护理。
11-8 | 作为一名难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可以使他、以至整个家庭失去生活的能力,令本已困难的处境变得更困难。抑郁、焦虑恐惧和一些无法解释的生理问题,都是普遍的征状。在南苏丹的马班县(Maban)难民营,聚集了由苏丹青尼罗州跨境而来的难民,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进行心理社交支援工作,以支持其医疗活动。她很安静地坐在一群欢笑吵闹的孩子当中。她不到14岁,穿着一身破旧的睡袍,弯腰坐着,全神贯注地在一张白纸上绘画她最害怕的东西。心理学家斯坦普尔(Julia STEMPEL)伸过头来看小女孩在画甚么。一只大飞机占了纸张的大部分。斯坦普尔解释说:“我们看到很多小孩会画飞机。我们请孩子画出最令他们害怕的东西,他们大多会画飞机。他们说是飞机迫使他们逃难的。”透过请孩子绘画他们害怕的东西,斯坦普尔和她的队伍,包括五名心理社交工作人员和十名小区工作人员,为孩子提供抒发感受的机会。他们也会叫孩子画另一幅图画,描绘一个安全的地方,带出“危险已经过去”的感受。队伍正尝试协助孩子明白,他们可以不用再害怕。在多罗(Doro)的精神健康队伍会利用唱歌、绘画和角色扮演等方式以接触难民,就如斯坦普尔所说,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思想可能会生病,就像身体会生病一样”。抑郁症影响整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