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 | 有近2,000人避难的什法医院昨日受袭,显示平民已无处可走,也反映了目前在加沙提供紧急救援的困难 无国界医生强烈谴责加沙城内的什法医院于7月28日遭袭击。无国界医生有一支队伍正在该医院内工作。什法医院是整个加沙地带的主要转介医院,自三星期前以色列展开“护刃"军事行动以来,有数以千计人在该医院内避难。今次该院受袭,显示加沙内的平民已无处可走,也显示在加沙提供紧急救援的困难所在。 什法医院门诊部被炸时,无国界医生一名国际救援人员正在医院大楼内。虽然在今次袭击中无人受伤,但已是自7月8日以来,加沙第4间医院遭袭击,其他3间医院分别是欧洲医院(European General hospital)、阿克萨医院(Al Aqsa hospital)和拜特哈嫩医院(Beit Hanoun hospital)。 无国界医生于巴勒斯坦占领区的项目主管法布里(Tommaso Fabbri)说︰“袭击针对医院及其周边地方,是完全不可接受,严重违反国际人道法。
7-24 | 7月22日,上午8时︰无国界医生一支队伍正从加沙市中心的什法医院(Al Shifa hospital)回来。整夜也有伤者涌到急诊室,他们是从昨天遭到轰炸的阿克萨医院(Al Aqsa hospital)转介过来的。 7月21日的日落时分,无国界医生司机阿拉说︰“今晚一定很繁忙。"无国界医生在加沙基地以外的数公里,遭到以色列的坦克和军舰的导弹炮击,外科队伍正前往什法医院,那里医护人员已经预计有会有大量伤者涌到。 麻醉科医生阿德里安娜(Adriana)说︰“我在烫伤监护病房为两名新病人进行护理。"她是刚刚加入无国界医生在加沙的紧急救援队。她说︰“其中一位是24岁的年轻母亲,她被困在瓦砾下12个小时。她失去了女儿和另外10名家人。我们尽力去抢救她,但她今晨死去了。" 阿德里安娜的另一名病人是一位10岁大的男童。她说︰“这个小朋友失去了父亲。母亲当时跟他一起,一支导弹击中他们的房子﹐倒塌了。他被烧伤,出现挤压综合征和创伤,爆炸的碎片造成他身上100多处伤口。
7-24 | 沃茨尼克(Sarah Woznick)是一名深切治疗部专科护士。低沉的声线、乌黑的头发、褐色的瞳孔,她在病房间快步穿梭,非常忙碌,或让自己一直忙着。她半年前从科罗拉多州丹佛来到加沙。本来是她的救援任务的最后一天,但“护刃”行动把她留住了,她决定在这个特别艰难的时刻留下支持队伍,让无国界医生能够在加沙维持开展最多的医疗工作。 我能够到加沙首次参与无国界医生的救援任务,让我感到很兴奋。不单是因为我的专业和项目相符,而且这是见证当地实况的机会。再者,当我到达后,最先遇到的就是一群非常友善、亲切的人。加沙的矛盾令人难忘,你无法在这里获得一些最基本的东西,但同时却有着其他你不会预期的事物,例如沙滩旁的豪华酒店。 纳赛尔医院(Nasser hospital)的深切治疗部是我工作的地方,我发现这里连非常基本的物资,例如手套这类用完即弃的东西也缺乏。我从未想象过这些东西在我的国家是需要配给,甚或不用,真让我大开眼界。
7-21 | 医疗人员也受到袭击 无国界医生今日指出,自“护刃”(Protective Edge)军事行动在加沙地带开展以来,加沙大部分伤者均为平民,而医疗人员也受到袭击。 加沙市Ash Shuja'iyeh 在周六晚彻夜和周日早上遭到严重炮轰后,无国界医生工作的什法医院(Al Shifa hospital)于周日早上来到的伤者大都为妇女和儿童。无国界医生的人员目睹数以百计的人逃离该区。无国界医生呼吁以色列停止轰炸被困在加沙封锁区的平民,并尊重医疗人员和设施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加沙项目统筹柏拉尔斯(Nicolas Palarus)说︰“炮轰和空袭不仅激烈,亦难以预计,使无国界医生和其他医疗人员难以出入,或提供亟需的紧急护理。” 在Ash Shuja'iyeh受伤的平民包括一对8岁和4岁的兄弟,他们一同躺卧在什法医院的烧烫伤监护病房,他们因家园遭到空袭而严重烧伤。 黎明时分,人民已经开始步行或挤上汽车逃离该区,而伤者则由救护车或自行到医院。
7-18 | 昨天(7月17日,星期四),当为时5小时的人道停火完结,在加沙的无国界医生诊所的人们即时听到了爆炸声。无国界医生一批救援人员刚好在昨天成功进入加沙,加强在当地的紧急应对工作。 警笛、挤塞的交通、在街头推着木头车卖甜瓜的小贩、售卖色彩绚丽的足球的店铺、炉具、油漆罐、儿童单车、在行人道上的面包店……自10天前“护刃行动"(Operation Protective Edge)发动后,加沙看起来和听起来已不再一样,商店关门,街上空无一人。昨天,28名病人成功到达无国界医生在加沙的诊所,比过去10天每天求诊的病人数目多出近三倍。在加沙的南部,无国界医生在汗尤尼斯(Khan Younis)和拉法(Rafah)仍能向病人派发敷料套装。加沙的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帕拉鲁斯(Nicolas Palarus)说:“这次停火让我们成功接触到大部分需要跟进、更换敷料的病人,却肯定未能保护他们免受其余19个小时的狂轰滥炸。"帕拉鲁斯说完这番话后,地面进攻在数个小时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