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 | 根据联合国的数据,自2月下旬乌克兰发生的国际武装冲突不继升级,至今已迫使超过1,000万人越境前往邻近各国,当中近四分之一进入俄罗斯。无国界医生驻俄罗斯团队,正支持现有为流离失所者提供的医疗护理,包括长期病护理、艾滋病治疗和心理健康护理,以及开设一条健康咨询电话热线。约240万人因冲突而流徙到俄罗斯,而当中大多身处该国南部,例如沃罗涅日(Voronezh)、顿河畔罗斯托夫(Rostov-on-Don)和别尔哥罗德地区(Belgorod)。驻沃罗涅日的无国界医生团队和当地的非政府组织合作,协助分发食物、卫生用品和医疗用品等紧急救援物资。自5月起,无国界医生便着手和当地组织合作,为流离失所者开设电话热线提供健康信息,以及协助他们获得当地免费医疗服务所需文件方面的法律咨询。有赖当地组织、社工和医疗机构的协助,无国界医生旨在让流离失所者获得所需的医疗和人道服务的途径。我们的团队已协助约500位流离失所人士使用现存医疗系统,他们分别患有长期病或出现各种医疗情况,包括心血管、内分泌、神经、肿瘤和骨科疾病。
7-15 | 2012年,罗兴亚与若开(Rakhine)族群爆发暴力冲突,佐里娜(Zaw Rina)在包多镇(Pauktaw town)的家园遭到焚毁,被迫和家人逃到阿诺叶(Ah Nauk Ywe)的一所难民营,该营位处若开邦西部偏远地区一座难以到达的岛上。现时她栖身的的竹制居所弱不禁风,并非为长期安居而设,但她却在营内足足住了十年。这些过度挤迫营地住了超过5,000人,多间建材薄弱的居所彼此紧邻,中间夹着满布泥泞的狭窄小道。营内缺乏排水系统,积水成为蚊虫和疾病滋生的温床。居民人数众多,但营内厕所很少;用水供应不足,情况在旱季时更为严重,因此这些卫生设施一向非常肮脏。另外,营内几乎没有私隐可言。自2012年爆发暴力事件后,佐里娜便痛失家园。冲突造成数百人死亡,约14万人被迫前往营地,当中包括罗兴亚人和穆斯林卡曼人。今天大多数人仍然住在营内,行动自由受限,无法得到受薪工作、教育和医疗护理。许多人冒险循海路或陆路前往孟加拉国和马来西亚,寻求更好的生活。
6-29 | 2017 年 7 月,无国界医生在墨西哥城开设了综合护理中心,以西班牙语缩写El CAI所为人所知,为遭受酷刑或极端暴力的人提供专门的医疗和心理健康护理服务。这里许多病人都是曾有可怕遭遇的移民或寻求庇护者,由墨西哥的其他无国界医生项目、联合国难民署和墨西哥非政府组织转介到该中心。在这次访问里,专攻家庭事务的心理学家兼墨西哥城综合护理中心 (CAI) 统筹鲁比亚诺(Néstor Rubiano)讲述了该计划的历史,并探讨无国界医生可以如何帮助人们在经历酷刑或极端暴力后重获身心健康。 在墨西哥城提供像 El CAI的服务为何重要?
6-14 | 在2021年5月10日到21日期间,以色列对加沙地带的空袭和炮击造成了256人丧生,其中包括66名儿童。轰炸中近2,000名巴勒斯坦人受伤,当中有600多名儿童和400名妇女,许多人受到的伤害导致他们失去四肢或失明等长期身体残障。而加沙地带对以色列发射的火箭炮,造成了13人死亡、700人受伤。2021年5月21日,由埃及介入促成的停火终于生效,使轰炸得以停止。但即使是在去年轰炸事件之前,多数生活在加沙的巴勒斯坦人早已经历过了战争的创伤。最明显的莫过于2014年的以巴冲突和2018年的"回归大游行"(Great March of Return)引发的冲突。担忧着自己的性命、看着家园变成废墟、烦恼着日常生活上的经济困难,这些创伤都因2021年5月的轰炸事件而加剧。加沙的心理健康危机,现在变得更为严峻。那些生活在加沙的200万巴勒斯坦人中,超过40%都是14岁或以下的儿童。他们出生以来就活在以色列的封锁下,从以色列的三次重大攻击中幸存下来,并经历了反复和持续的创伤。即便最近一次的轰炸已事隔一年,加沙的巴勒斯坦人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全。
6-7 | 斯维特拉娜(Svitlana)来自乌克兰东南部扎波罗热(Zaporizhzhya)地区的Okhotnyche村。自俄罗斯军队于今年 4 月开始对该地区展开猛烈炮击后,她便逃离了自己居住的村落。她现在与母亲和 87 岁的祖母一同住在扎波罗热的避难所,并得到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的支持。斯维特拉娜分享她的故事,并解释为何她认为心理支持对受乌克兰战争影响的人很重要。在我生日那天,我第一次感到极度害怕。爆炸声彻夜不断,我很快把生日抛诸脑后,只顾着祈祷,寄望家人和我能平安看见明天。从那时起,事情开始变得非常糟糕。我最害怕被占领。有一晚发生了多次爆炸,令我不敢待在屋内,所以去了花园睡觉。当时是四月,天气仍然冷,但我还是穿得很暖和地睡在折叠床上。我被零星的爆炸声吵醒。那时我没有手机在旁,所以无法知道当时的时间。我被极浓的烟雾包围,无法确认是什么被击中。是我们村吗?还是军队只是路过河边?我不知道该跑到哪里,或者躲到哪里。逃跑时,我们在雨中拖着坐在单车上的祖母走了两公里,然后要穿过一条天桥。我们担心它已经满布炸药,因为我们身处河的这一边有俄罗斯士兵,而另一边似乎仍受乌克兰控制,所以我们也不确定能否安全过桥。最后,我们到达了一个村庄,但那里也开始遭受炮击,于是我们又继续动身寻找安全的地方。